說來這沈玖芙卻是個命好的女子,母親是壟中陳氏嫡次女,她的姨母更是當今皇後,父親則是永成侯,外祖父位享太廟的三朝首輔,祖父更是戰功赫赫的永成侯,這爵位便是沈玖芙祖父用戰功得來的。所以這沈玖芙可謂是天之驕女,便是這宮裡面的公主,也不見得比沈玖芙日子過的舒坦。玖芙十分聽話的把雞湯喝完,她推開門出去,見到今日天氣不去,晉安的雪也化得差不多了,她便央求陳氏讓她出去到寒山寺拜上一拜。玖芙自從大病一場之後,就變得沉靜溫和,倒是和從前那般驕縱任性的樣子截然不同。陳氏有些無奈地看着自家閨女,隻聽到她開口說道“阿芙,這冬日裡,寒山寺那麼荒涼,你若是再染了風寒又該如何是好?”玖芙搖了搖頭,她開口說道“不會的娘,今日天氣這麼好,我在家裡呆的很是煩悶,上一次寒山寺主持來家裡,我總覺得帶着些許緣分,今日想去寒山寺讓大師替我解惑。”陳氏看到玖芙如此神情,她忍不住想到了玖芙大病之前在屋子裡崩潰大哭的樣子,她對這個女兒可謂是關懷備至,從不讓她接觸那些心思不正之人。隻是重陽節蘇府秋日宴,她耐不住玖芙的央求,便讓她去了,結果在那宴會之上見到了蘇遮和張萋萋的獨子蘇賦,玖芙一下子被那蘇賦給迷住了,回來哭着喊着要同那蘇賦成親,這張萋萋什麼人,晉安城貴婦圈的笑柄,而且這蘇遮早已被皇上罷免,此時隻是一個無官無職的書生而已,她的玖芙是什麼人,怎麼能嫁給這樣的家人。而且陳氏對着蘇葳蕤實在是不喜,若是再同他們做了親家,那可叫她如何是好。所以無論玖芙如何央求陳氏,陳氏都不同意,結果玖芙居然氣病了,還一病不起。她看到自家嬌女如此模樣,實在是不忍拒絕。“那好吧,我讓你四哥同你一起去,也好照應着你。”采苓從箱籠裡拿出來一件北地白狐披風,仔細熨争氣了,這披風的皮毛無一絲雜毛,裡面上尚好的杭州錦緞,據說這是西域番邦的貢品,十分保暖。采苓又給玖芙準備了裡面穿的衣服,一襲鵝黃對襟夾襖,上面繡着綠梅,下面是厚厚的錦緞長裙,雙面繡絨,配上厚底兔毛靴,這喜鵲又從梳妝匣裡面拿出來一塊尚好的碧玉吊墜,給玖芙戴上。玖芙這一番收拾看着便如同從工筆畫裡走出來的嬌俏少女一般,好生矜貴。玖芙出門之後,看到門外等着一個身穿暗紅色圓領長袍,身披同色貂毛披風的俊秀小爺,這俊秀小爺頭上帶着一頂白玉冠,一張如同玉雕一般的俊俏臉龐,饒是玖芙也忍不住感慨,好一個俊俏小爺。這位俊俏小爺看到玖芙之後頓時有些不快,他忍不住說道“你這臭丫頭,大冬天去什麼寒山寺,還得勞煩小爺我同你一起。”玖芙微微一笑,她朝着俊俏小爺福禮低聲說道“麻煩四哥哥了。”這俊俏小爺乃是陳氏的二兒子,在家中排行老四,名叫沈懷钰,這沈懷钰隻比玖芙大兩歲,在家中不像玖芙那般受寵,所以對玖芙不怎麼喜歡,反倒比較喜歡嬌俏可愛的八妹妹沈若芙。今日玖芙态度頗為端正,這沈懷钰也不好發作,隻得冷哼一聲,開口說道“知道麻煩就好,還不快上車!”玖芙趕緊上了馬車。這沈懷钰卻并不上車,他直接騎着自己的棗紅小馬,走到馬車前面。玖芙忍不住掀開車簾看着前方騎馬的少年,沈懷钰似乎發覺到玖芙的目光,他有些不自在,玖芙笑了笑放下簾子,開始閉目養神。馬車走了半個時辰,便到了寒山寺,現在這個時間,出來禮佛的善男信女比較少,整個寒山寺冷冷清清的。玖芙從馬車上下來,這采苓扶着玖芙,喜鵲走在前面,她身後又跟了一群丫鬟仆婦。相反這沈懷钰身後隻跟了一個馬夫。沈懷钰頓時有些厭煩,他開口說道“每次同你出門,你總是要帶這麼多丫鬟仆婦,擺排場,八妹妹都隻是帶着一個丫頭,不就是嫡女嗎,整天搞得這麼誇張,到底給誰看呢。”喜鵲有些生氣,這四少爺慣常喜歡拿玖芙同沈若芙比,而且總是偏袒沈若芙,小姐對此很是傷心,甚至還出手打過沈懷钰。“四少爺,小姐方才病愈,你身為她的親兄長,這般說話合适嗎?”。寒山寺故人沈懷钰看着玖芙那消瘦的小臉,突然想起自家九妹妹以前是圓臉,這場大病确實讓她憔悴了不少,沈懷钰到底還是嘴硬,他冷哼了一聲,徑直走到玖芙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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