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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看書>康熙的後繼之君是 > 第158頁(第1頁)

第158頁(第1頁)

納喇惠怡仔細觀察着冬哥打量她的神思,仍是九分的癡癡,心下便一陣高興。隻要他還愛慕着自個兒,便能使了他行事。果不然,納喇氏還是當初那個納喇氏,對于曾經愛戀過她的表哥并不值得她用心思算計什麼,直直便說了來意。冬哥從念懷裡很快回了神。原來,一直沒變的不是自己,而是惠怡表妹,一向的欲己欲求,一向的理所應得,一向的嬌縱未成……原來故事裡真正不變的從來不是自己。幼時的愛戀也許更多的隻是見得太少、識得太淺、自以為過重……居高便可俯小,而自以為一生不變的情感卻會随着成長的高度、遠度、思度拉開了曾經“兩小無猜”的簡單。我們懷念簡單,卻無法向簡單妥協。冬哥一時萬分想念索菲,那個敢于為一見衷情随他飄洋過海的熱情女子,那個敢愛的女子,也許隻有那般火熱燦爛的女子才是他筆下最生生不息的浪漫和湧湧不盡的情懷。“冬哥,你聽到我說的嗎?”納蘭性德見納喇氏顯顯地不耐,那曾是最叫他不能放手的妥協,可現在,在十六年後,當大家已經退了青澀曆經了幾何,那曾經困繞自己的心魔卻早已變了模樣。“娘娘,皇上正等着召見微臣,請恕微臣失理。”納喇氏見她的冬哥表兄決然而去盡是一步未回頭,神經裡一根粗悍的東西突然間崩裂了開來,驚得她難以自信。直到表兄已去甚遠,她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可不容放過,畢竟再難尋到個可以輕易相見的機會:“表哥——你這是怎麼了?”或許是太過震驚到難以接受,納喇氏的聲音裡幾乎含了哭疑,“表哥……你……真的不念惠怡了嗎?……難道你也如那些男人般……惠怡不再是你的表妹了嗎?……”誰也不能污染記憶裡曾經最為憐愛的美好,便是本尊亦不可。是人都渴望保有某種神聖的美好,可沖破時間、沖破世俗、沖破成長、沖破空間……永恒存在于我們最美好的心靈深處,給自己以慰藉。“惠怡永遠是我的表妹,我那嬌縱一世的表妹。我願意為她失去我的生命……可我已不是當年的我,再不會為她百依百順、不計回報……我的雙手渴望回溫,我的眼睛渴望熱情,我的靈魂——渴望回報……而這些,不論是我的表妹還是如今的娘娘,都無法給予……娘娘,從來沒有長大的人既幸福——又可悲……微臣告退。”納喇氏目視着那個男子絕然而去,仿若見到曾經出現在她的生命裡可以為她生為她死卻牽不動她一根發絲的少年,男子的背影淡去,而少年的身影卻越發清淅。近在眼下的,你可能永遠看不真。直到失去,才感歎幸福曾經離你那麼得近。冬哥面見皇上對于先前一事并未隐瞞一字:“納喇氏最罪無可恕。便肯求皇上看在她育有大阿哥的勞苦上寬責。微臣對納喇氏雖早已無私情,可憑心而論,對于幼時多病的微臣來說,表妹曾是最為可愛的存在,到如今雖早已變了模樣,可微臣還是希望皇上念在微臣的直白上寬已之由微臣代以敬忠。”最可愛的……最為可愛的……哪個人不渴望心裡留出個位置給可能出現的那個可愛。容若所求,于理,雖無絲毫可寬之恩,可于情,卻叫玄烨很難拒絕。那個女人很可愛,就那般突然出現在他的生命裡,左右了心裡最可愛的角落,漸漸發芽,生了根,結了果,到他一日終明白這果是不該結的罪果,那果卻早已叫自己拆吃了肚腹。最可愛的人變為了最可相戀的人,是種幸福。容若雖失去了這種幸福,卻終未淡忘過去。雖然那納喇氏未必稀罕。玄烨動唇一笑:“你說你與那索菲要個怎樣的婚席兒?”冬哥聽皇上繞開了話題,便道:“微臣也不急。隻是,臣的阿瑪不怎麼歡喜,現是連門都不叫微臣近呢。”“哈哈哈……”玄烨想起那明珠一世好名到如今卻天天被人人前人後的恭喜他得了這麼個大清由始以來的“穿越人海康熙二十三年秋,帝南巡,最南本止于蘇州。最美不過蘇杭,然最美卻于水上。做了個清淅的夢。夢裡有熟悉的吳山驿青年旅舍,繞級的鐵梯,木制的歇房,來來往往的背包客,城隍閣前晨舞的人群,瑞石古洞的無波無奇……對了,還有那紅似火突然出現在山路間的幾株曼珠紗華,像是張牙舞爪卻片片是美學。突然由夢中驚醒,像是靈魂忽然間從過去被吸食了回來,卻是一頭一身的冷汗。好一會兒,才壓下了那股心驚,可腦海裡那幾株紅色的曼沙珠華卻揮之不去。“怎麼了?”相貼着入眠,玄烨很快便察覺懷中之人的濕氣。甯芳以手圈釋了臉上的汗漬,疲乏地說是做了噩夢。玄烨敏感地覺出她的不安,便擡了被子意下床,卻被身後之人攀住了胳膊。就着窗外的漁火,見她一臉子的驚茫,便擁着她拍着其背安撫着,直到她身體的輕顫緩了,呼吸亦順暢些,才叫了溫腕取來熱水。時至冬中,船行水上吹了一日的風怕是入了寒氣。玄烨扶着甯芳替她退了衣物,見她沒如往日般推诿羞澀,知她還未回過神來,便潤了巾子快速替其擦去汗漬以被裹緊了擁在懷裡,再端上姜汁棗蓉湯強她喝了幾口,才退了自個兒的衣衫依偎着裹了被。有些事,你總是極度渴望尋求答案,可偏偏沒有給你一丁點的訊息。當一切事過境遷我們早已不在關心,它卻偏偏坦承在我們的面前叫你不得不面對。甯芳依賴玄烨的身體,他的身體總是炎熱,甚至可以清淅感覺到每個毛孔升騰出的炙熱氣息。奇異般的可以撫平她的心寒。就着未滅的燭火,以指腹輕輕劃着指下某人不淺的汗毛,甯芳突然小樂呵地笑出了聲。玄烨放心了不少,大掌扒拉了幾下她的頭:“有精神了?不害怕了?”還是理着他的汗毛,久久才聽她出了聲:“我害怕……害怕再一個人……害怕……”不知為何,隻想想那感覺就叫甯芳害怕地落了眼淚。玄烨看不清她的臉,卻感覺到那淚水落在自個兒胸前的濕度,想推開她卻推不開反被擁得更緊,便隻好亦擁緊了雙臂:“别怕,你不會再一個人的。無論去哪,我都不會叫你離開我。”感受着他的擁抱,感覺着他的磨掌撫在她腰間的溫度。也許是爸爸媽媽怕她太寂寞了,也許是上天可憐她太無依了,也許是……也許是什麼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個愛她的人可以叫她依靠。頭腦裡越來越清淅地回放着那天早晨的時光,爬瑞石古洞不小心劃傷的指心……回乘路邊突然出現的三珠炙紅曼珠紗華……染漬在花瓣上的血迹……也許這世界上真的存在某些不知明的奇幻……是巧合,還是……甯芳擡起頭來,由上看着面前這張臉。多少年了?由順治十五年至今,竟然已是二十多個年頭,日子潺潺如流水如今回味怎猶昨天一般的短暫?真像是春秋大夢一場啊。原來不管是笑的還是哭的,再回道隻是如煙似水緊緊無形地圍住了彼此,真的像那圍城一般,隻願永遠被圍困,直到冥滅。那一身泥濘的小孩……那孤單無親可依的犯痘皇子……那總愛爬床在她胸前依偎的男童……那自己大婚還坐着不怎麼願意離去的天子……那離經叛道強吻她的少年……那紅燭夜乾清宮裡志娶她的玄烨……“怎麼又哭了?”玄烨的聲音很輕,像是怕激出她更多的眼淚,看着淚眼婆娑的女子,心裡是又歎又怕又心疼。人真是奇怪的,本以為沒什麼感情可讓你渲瀉的,卻偏偏有那麼一個人叫你不得不裹履了滿身滿心滿情的神絲為她癡為她痛為她苦為她笑——無怨由。原來不是無情,隻是别人都不是那個叫他用情的有情人。一次次地被眼淚打敗,一次次地被笑容征服,卻不渴求一個結束。“别怕,一個夢而已,怎麼就把我們甯甯吓成這樣呢?”玄烨擁着甯芳吻了吻她的額頭,轉個身把她輕壓在身下。這個女人其實很好哄弄,叫她忘記剛剛發生事的方法也很是多呢。“夢可怕嗎?有我可怕嗎?”邊低呐着邊碎吻着她的臉盤。情情相戀便是如此叫你沉醉吧,明明隻是簡單的輕依卻如醉酒般醉了神、醉了心、醉了身。明明相磨着手兒就可滿足心神,此時卻怎麼都叫彼此無法滿足,非要把這愛意透過身體嵌進彼此的肉體裡去仿佛才能叫對方真切地明白愛有多深。這場愛很簡單,沒有繁雜、沒有多樣,隻是簡單男女間的攻擊與接受。可玄烨異常滿足,因為身下的女子少有的迎合甚至索求,激情炙熱地燃燒着他,很滿足亦越發不得滿足,也許真愛便是如此吧,真真滿足于手卻總有那不足于手背間激刷着自己叫你越發的渴求,渴求馬上,渴求明天,渴求以後,渴求未來……愛得越深越像是場沒有終點的征程,隻為感覺,奔于一生,難言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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