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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看書>康熙的後繼之君是 > 第157頁(第1頁)

第157頁(第1頁)

次年秋,各所求十二阿哥是個十分難侍侯的主,别看他一句話不會說,卻實實是把整個阿哥所侍侯的奶嬷、婢女弄得是日夜不分、耳轟目眩。為什麼?還不是他小爺那哭功了得!睡飽了,他哭;餓了,他哭;尿了,他哭;無聊了,他哭;睡得多了,他也哭……雖是個“驚天動地”的嬰兒卻實得太皇太後老人家的喜歡,這不能到的原因自然是老人家把他應“誓”而生當作了是上天的一種賦贈,幾乎是一日裡不見便想念得緊。此時的烏雅氏雖仍是貴人,不可自養阿哥,但宮裡已沒什麼大主子需要她把這一個兒子如同四阿哥一般“送養”出去。又因太皇太後除了太子之外最為寵愛“活實”的十二阿哥,宮裡宮外便沒人敢小瞧了她去。烏雅氏見天色淡下便早早去了旗頭宮裝,洗漱一番便坐在梳台前理着手飾。明日就是十二阿哥與十格格的百日。皇上雖近一年來對她不聞不問,可太皇太後的歡喜便自然有一場十二阿哥的百日宴聚了宮中所有上得了台面的人。順柔以為,不管皇上為何突然不再寵愛于她,可太皇太後置辦的慶宴皇上卻不得不出面。視線在那套紫色的手飾間流連。自己束喜紫色,可幼時家倨紫衣加身都是奢侈的宵想更何況手飾了。可宜嫔那女人卻非紫色不用,因獨得皇寵,這麼些年宮中自是無一人敢沖了“她”的色去。隻這麼想想,順柔眸中便劃過一絲恨意。再睜眸間,眼中已退了情緒,合上中意的手飾盒,把太皇太後賞的那和田玉的套飾移近了,自己賞玩了半晌,才合了蓋子。讓她風光去吧。總有一天,自是會超了她去……叫她再難得意……順柔閉目壓抑着不忿。她想要的,從來不是一時的嬌繁似盛……看着溫柔的女子從來便能得男子的好感。玄烨從來不否認,這個烏雅氏若是同當年的赫舍裡氏一同入宮,隻憑着她這人前溫潤透善的樣子自己隻怕會愛憐七分。可惜,再柔的女子在面對鏡子面對自己時,股子裡的那團不忿和糾結便再難隐藏,尤其是心有算計的女子。玄烨提了步子進了内寝,直坐進近門的椅子,見那女人仍未回神,便出聲道:“怎麼,看不上皇瑪嬷賞下的玉飾?”烏雅氏驚懼于皇上沒有通傳事隔近一年之後再降永和宮,連禮儀都差點忘記。冷眼看着此女順間便恢複了溫善,隻是那眸子裡一時收不起的遊離顯出了她的怆茫。玄烨并未叫起,由她隻着着透絲制的寝衣跪在地上。那女人在自己未成年時便是大膽,沒遮沒攔的,現如今造辦處進了些西洋的蕾絲她便能畫了樣子那麼透透的穿在裡面。一時想起甯芳那樣子,玄烨便下意識咳了一聲止住腦子裡的畫面。還好宮裡的女人們沒那女人那般瘋,不然還不知要惹出多少事來。不過,這些女人現如今也大膽了,中衣都越發清透了。自覺女人們的不檢點,玄烨看着烏雅氏便心下更為不快,也不想同她多言,直道:“你到底想從朕這裡得到什麼,今日朕給你個機會,說出來吧。”今夜接連着出狀況,烏雅氏一直抓不到事情的焦點,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答複。皇上這是初初試探還是已經知道了什麼?再不想同她費時下去:“烏雅氏,朕給的機會隻此一次,朕給你的時間也隻在此時……”見她猶在疑慮,不快更盛,“你怎麼入宮的,怎麼頂着一張同孝誠仁皇後相似的臉卻無人問津多年而偏偏在恰當的時間出現,又是如何暗向貴妃顯順提出把四阿哥過于貴妃的?”隻這麼幾句,就叫這烏雅氏變了臉色,“哼,你又是如何計較着以生病為由不叫皇太後看清還偏偏一個人突然出現于她面前的?你的目的是什麼?”玄烨死盯着跪在地上的烏雅氏,他最恨有人算計甯芳,連當年不輕易間語輕了的鈕钴祿氏都不得好去,還能叫這故意算計甯芳的女人好過了去?“你算計皇太後又是要做甚?!”烏雅氏一時慌亂便要出口辯駁,可她畢竟是聰慧之人,很快壓下了驚慌:“婢妾不敢,婢妾确實不敢算計皇太後确實不曾。”她深知,說話這東西,多時是多說多錯,“婢妾惶恐,請皇上責罰……”玄烨看着地上看似虔誠隻道責罰卻并不怎麼辯白的女子,不得不佩服于她的心計。從來隻道帝王家的孩子精于算計,卻不知平常家的子女為那緻高的星辰是完全不用計較什麼身份和尊嚴的。更何況,他們更明白生活的艱辛,從而快意取舍。起了身,現不看那善潤的臉盤:“因為十二阿哥,朕本想給你個心願,可惜——便怨不得朕了。”烏雅氏看着皇上擡步而走,竟是毫不猶豫,相瞅着便出了内寝近了外殿,心下掙紮都來不及隻能孤注一擲,提起衣擺向前跪移了數步:“皇——上——婢妾有話說——!”便是不回頭,玄烨亦是想象得見女子的狼狽,可他偏偏就要回頭,見一見那機關算盡卻失了算機的美貌女子究竟能是個什麼樣子,會不會更叫自己讨厭了三分去。是的,他雖然不喜歡那些得罪了甯芳的後妃們,卻也談不上讨厭,像是鈕钴祿氏——因為她無意無惡,像是納嗽氏——因為她禀承本性……而這個烏雅氏貴人就不同了,雖沒做出納嗽氏那般任何傷害的事來,卻自以為聰明把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算進了計去,幾乎是第個笑容每走一步都是步步為赢的精準,叫人說不得她一個不好去不是去。完人雖是人人樂喜的,卻偏偏不是人人樂見的,隻因為沒有人天生地喜歡被人利用和算計。德貴人說了什麼,李德全不知,可皇上出了殿門擡首望月時那一抹子嘲諷他卻看得清真。這宮裡,每個女人都是如花似玉,可如花似玉般的女子卻不見得有花開的天機。這宮裡啊,從來是不缺女子的,尤其是聰明的女子。康熙十九年冬,後宮的女子迎來了本朝第二次封儀。冊封佟佳氏懿皇貴妃居景仁宮,孝昭仁皇後胞妹鈕钴祿氏為溫貴妃居永壽宮,宜、榮、惠三嫔升妃,德貴人直升德妃,七阿哥生母戴佳氏冊成嫔,宜妃胞妹郭絡羅氏冊淑貴人……如果說後妃們是各得所需,那宮外最惹眼的話題莫過于明珠留洋歸來的長子冬哥,此次既不談他詩詞造詣,也不論他留學所得,而是他招惹回來的隻愛才男不戀爵位的金發法國女伯爵。甯芳一聽那洋妞竟是亦步亦趨跟着納蘭性德上朝卻隻能獨立在東華門外等着情郎一起把家歸,便使了小九子去把人傳來。好嘛,原來自古“佳人愛才子”便是如此的,這麼個金發碧眼、不驚不澀的異國女郎隻那麼立着便叫甯芳不可自抑地興奮。這下可好了,溫腕和着慈仁宮的大大小小們就見一黃一白、一黑一金的兩女子半句話不多便直坐到了一處,操着有聽沒得懂的洋話極盡之會色的居在了一處,那話頭子呀,便是落不到地的連吃喝都忘了,興奮得像是幾十年未得見的故人般投機。你說這人也真是奇怪的,原本為情所困而得絕世名句的納蘭性德偏偏出了趟國回來騙了個死心踏地的女伯爵,雖見他老兄那樣不見得多喜歡索菲,可那不自覺輕松的面部曲線還是可窺一個人的心理。冬哥雖未言明要娶了人家卻十分愛護這位不怕未來的女子,怕她住到府上去被他長輩遷怒,便尋了處兩進的院子一前一後的住着,明明一心一意念着别人處處顯了溫柔卻是一個字不蹦就是吊着你。索菲可不是中國人,不明白這什麼“愛你在心口難開”,可是沒少碰着心寒。可自從見了甯芳,索菲洋妞那“不要臉”的追男行為便更是瘋狂,吓得納蘭大公子一顆小心肝日裡為工繁忙夜裡更是守着被頭不敢放開一寸,就怕被那“惡”女逼良了去。玄烨也不是沒見納蘭性德可憐的樣子,也不是沒見甯芳同着那索菲一臉淫壞的樣子,可他也實在不怎麼見過這女人如此欺人陰壞的樣子。于是為了貪看那一點子新樣子不得不舍了他的三品大員。就這般嘻嘻鬧鬧間,康熙二十年的春天已要過去。到如今,納蘭性德這一名字早已成了所有官員貴戚們茶餘飯後的必追動向。冬哥出了慈甯花園的臨溪亭。如今他臉皮已盡極厚了,畢竟被人說三道四了半年多再弱的神經也免疫了。他不緩不極地出了亭子,回頭看了一臉一眼子不快的索菲和盯着一雙興奮眸子的皇太後,心下卻很是快意。被這母狼算計了這麼些年,該輪到他顯擺顯擺了。你不是要我娶你嗎?我偏不!娶到是要娶的,隻是——怎麼着也不能太趁你的意了。冬哥擺着折扇眼看便近了長信門,打慈甯門前去乾清宮面聖,卻不想樹叢裡傳來一聲久違的“冬哥”。細看這下,那女子已是比當年驚豔了不少,雖再不見十分嬌縱,卻還是當初那個叫他愛戀的表妹。納蘭性德沒能止住随她隐到偏處的步子。即便不再愛,在意識深處也還是為那初戀留有一片純純的念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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