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看這種取名方式,事實上這些名字并不是單指代一個人的,很可能這個人死了,她的名字很快就會被其她姑娘領走。
花船與花船之間雖然有競争,但他們大多數時候也會抱團,為了不讓别人蹭自家熱度,姑娘的名字也都各有各的叫法。
比如那天拉俞嬌上船的姑娘叫做绮紅,跟她一起的叫做滟滟,她們的名字就和青芺綠藥紫葉朱芋這種完全不搭噶。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俞嬌想的太多。
如果綠藥不是那艘花船上的人,那就是另一種可能。
但如果綠藥是那艘花船上的姑娘,而又不在最近死亡的姑娘當中,那就隻能是她死的更早,亦或是她的死被人隐瞞了下來。
俞嬌更傾向前者。
人命不值錢,沒有必要在這時候隐瞞一個小小花娘的死亡,但如果是她死的時間更早,就是另一碼事了。
按照花船上這些小姑娘的死亡頻率計算,她們那裡每個月都要死上三兩個人,更新換代肯定快的很,現在的人不認識以前的人多正常的事。
不過,想到了這裡,俞嬌又不太能理解了。
這水靈靈的姑娘又不是地裡的大白菜,哪裡是想有就能有的!
月月都能有新添進來的人,還都質量這樣高,仿佛是有個地方專門培訓一樣。
俞嬌忽然愣怔一瞬。
好像還真有個專門培訓的地方。
這個念頭一出現,此前種種的細節好像都有了解釋。
俞嬌思考的很快,在苗少卿眼中,她不過沉默了兩三個呼吸的時間,下一刻,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炸雷便在房間中響起。
“我知道了!那些屍體去到縣衙,不隻是為了擴大影響,還是要搶奪氣運,她想要的,是毀滅這個朝廷。”
苗少卿雙眼瞬間瞪得老大,他手裡就是沒有針,有針的話都恨不得把俞嬌的嘴縫上。
這貨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啊喂!
他們神捕門多大個面子啊,連毀滅朝廷的話都能說了嗎?
俞嬌才不在乎那些,那些鬼怪想要殺神捕門的人也是一條線索。
她又接着說道。
“鬼怪的目标為什麼是神捕門的人?我覺得肯定是我們迫害過她們,或者是斷送過她們的希望,不如大家想一想,記憶中可有跟花娘相關的案件,最後結果又是如何,或許還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苗少卿抽動了一下嘴角。
“咱們腦袋都要掉了,還找什麼線索!”
俞嬌聽他說這話,沒有半點心虛。
“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如果那些鬼怪真跟咱們相關,你當能跑了你?那時候朝廷怪罪下來,為了平息鬼怪怒氣,就算沒你的責任,搞不好也要連你全家一起砍了呢!”
“我們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得互相監督,一個人張嘴,所有人倒黴。别以為告密的人就能活下去,朝廷允許,鬼怪都不一定同意。”
“早晚都是一個死,還不如想想怎麼把鬼怪的事情先解決掉。”
俞嬌說完,又把朱芋的卷宗拿出來。
朱芋也是十六歲的年紀,她容貌清麗,但是死的時候除了露在外面的臉和手外,身上一塊好皮都沒有,全是各種傷痕。
鞭傷燙傷刀傷還有抓傷咬傷,其中咬傷更多,深深淺淺時間也不一,但從牙印上來看,還不是一個人留下來的。
俞嬌沉默片刻,又問苗少卿。
“少卿大人,朱芋的客……”
苗少卿一聽俞嬌開口,整個人倒抽一口涼氣。
“你給我閉嘴!不許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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