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果撇嘴:“您那樣子,哪裡像是誠心做買賣的?分明就是耍人玩兒呢。”
溫賢擡腿踢了紅果一腳,沒使勁兒,笑罵道:“典當行裡水深如海,你個小孩兒你懂什麼。”
紅果揉了揉被踹的地方,又将方才典當行裡發生的事情想了一遍,還是沒想明白自己少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可越想不明白,越說明自家少爺厲害啊!
紅果忍不住贊歎道:“少爺就是少爺,太厲害了!”
溫賢好奇道:“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不知道,”紅果理所當然道,“少爺英明神武、胸有溝壑,所思所想豈是我一個下人能明白的!”
溫賢無言,默默朝紅果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紅果頓時美滋滋,雖然他沒看懂溫賢今日的所作所為,但這一點也不妨礙他誇贊自家少爺啊!下人嘛,不用太聰明,隻需要一點眼力勁,看準時機拍好主人的馬屁,那就是一個合格、優秀的好下人!
紅果繼續道:“不過少爺,我覺得我們明日要不還是換一家典當行比較好。”
溫賢好奇道:“為什麼?”難道是他小瞧了紅果,剛才在典當行有什麼門道他沒看出來?
紅果有些生氣道:“那掌櫃心太黑,三千的镯子,他居然給您開價300!黑心肝的東西!”
溫賢眨眨眼:“誰跟你說那镯子三千?”
紅果一愣:“不是您說的嗎?”
溫賢微頓,手指摸了摸鼻梁道:“那個啊,那是我胡亂說的,那镯子到底值多少錢我也不知道,我對古玩玉器一點不了解。”
“啊?”紅果頓時目瞪口呆,“那、那您張口就是十倍?少爺,您……您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溫賢道:“也不完全吧,我雖然不懂玉,但我好歹學過心理學的,那掌櫃拿了我的玉,一直沒舍得放下,雖然他表面裝作并不是很在乎的模樣,可玉被他拿在手裡的時候,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拇指摩擦玉面,這說明東西的确是好東西,他的确想收我的玉。”
紅果眼前一抹黑:“我怎麼一點兒沒看出來啊?還有,少爺,什麼叫心理學啊?”
“這不重要,”溫賢一揮手,“那夥計來追我,說明我前面的猜測都對了,這玉的價值遠遠超出管家開的價錢,至于到不到3000,我也說不準,總之網是撒下去了,成果如何,明日自見分曉。”
紅果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恍然道:“少爺,我明白了,您剛才……是在故意給人下套對不對?就像您讓我去廚房拿吃食一樣,甭管怎麼樣,咱氣勢先拿出來,吓唬吓唬他們,他們自然就老實了!”
溫賢頗為意外地看着紅果,眨眨眼道:“不錯,孺子可教,理是這麼個理。”
紅果頗為得意地哼了哼:“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的下人,少爺教過我的,這叫近墨者黑!”
溫賢無奈:“那叫近朱者赤。”
當天,溫賢照例聽白局聽到晚飯時分才回去,順便給綠翹帶了一份桃花塢的鳳梨酥。
第19章當了金镯
第二日,溫賢帶着紅果,再次來到金銘典當行,他一進去,昨天那個夥計邊認出了他,沒辦法,一來溫賢長得好,俊秀天真的面容卻又帶着一份舒朗莊重,一雙瑞鳳眼大而有神,冷暖兼具。
二來,溫賢昨日的行為……實在讓人記憶猶新啊!
“爺!”夥計當即朝溫賢走了過來,笑的熟絡道,“爺您可來了,我們掌櫃可是一早就等着您呢。”
溫賢微微一笑:“是嗎?那我先去取個号,一會兒勞煩小哥帶我去見你們掌櫃。”
夥計笑道:“不用取号,您昨日不是已經跟我們家掌櫃訂下了嗎?事先預約,這隊自然也就不用再排了。”
“那太好了,”溫賢松了口氣,“那勞煩小哥帶路。”
“爺,您請。”
夥計帶着溫賢,按照昨天的老路去了内堂,見了昨日那位掌櫃,掌櫃見到溫賢,沒等人進門,就自己先迎到了門口,态度比昨日還親熱了幾分。
“爺來啦?我可等了您有一會兒了,小李,快去給爺倒杯茶。”
溫賢立刻道:“不必了,掌櫃的,我今日來,隻有一樣東西要當,快得很,用不着喝茶。”
掌櫃眼波一轉,道:“可是……昨日那玉镯?”
溫賢笑着搖了搖手腕:“自然不是,我昨日說過了,那玉镯我不當了,或許是我跟它的緣分未盡吧!”
一個玉镯,有什麼緣分不緣分?掌櫃心裡犯嘀咕,覺得溫賢這根本就是不滿意自己昨日诓了他,将玉镯價格壓那麼低,這會兒故意找這麼個不走心的借口來“提醒”他呢!
掌櫃是聰明人,玉镯他的确有點念念不忘,可他也怕溫賢再像昨日那樣,說走就走了,當即也不再追問玉镯,隻問道:“那不知爺今日要當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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