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占地頗大,樓後還有兩重院落,一重用來安置商旅們的馬匹和客棧的柴火、草料,另一重則是客棧自己的豬圈、羊圈和散養的雞群。
瀚海大漠中,包括聚仙鎮在内的幾乎所有鎮子都沒有什麼官府的勢力,往來之人既有南來北往的商旅,也有出沒于大漠之中的沙盜匪賊,能在鎮子中立足并生存下來的,幾乎各個都有他們的不尋常之處——或者是武力,或者是關系,或者是兩者皆有。
作為聚仙鎮數一數二的大客棧,聚仙客棧自然也有它所能依仗的本錢和不容侵犯的底蘊——敢在聚賢客棧鬧事的,幾乎沒有人能夠活着走到聚仙鎮十裡之外。
不過,聚仙客棧并不是一家殺人奪寶的黑店,反而是熟悉瀚海大漠的旅人們最喜歡去的一家店。
因為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聚仙客棧的女掌櫃,佟香玉。
佟香玉長得極美,身材勻稱,凹凸有緻,雖然平日裡的穿着再普通不過,但在有心人眼裡,總能透過那粗布衣衫依稀“看”到裡面那婀娜勾人的身姿,給單調枯燥的大漠旅程添上了無盡的美妙遐想……
别看佟香玉隻有二十出頭的年紀,但卻超乎尋常地長袖善舞——對外,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客人,都能把他們安排的服服帖帖、開開心心;對内,客棧裡連同夥計、後廚在内十幾号人,其中更是不乏歸隐的大盜、曾經的悍匪,一個個也都對佟香玉言聽計從、毫不違逆。
如果有人認為佟香玉能做到這一點靠的僅僅是她的美貌,那就大錯特錯了。
因為她真正依仗的武器,是自己的頭腦和實力。
很多人說,佟香玉就是盛開在瀚海大漠中的一朵帶刺的玫瑰,看得碰不得。
曾有家财萬貫的豪客想要用錢财把這朵花摘下,也曾有殺人如麻的江湖客想要用刀劍把這朵花帶走,但他們最終都失敗了。
那些守規矩、知難而退的還好,而那些腦子被下半身支配、妄圖用強的,如今墳頭草都喂過好幾茬羊了。
也有人問過佟香玉,以她的容貌和能力,去到哪裡都會有更好的生活,為什麼非要留在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佟香玉隻說,她在等一個人。
……
這天,佟香玉正一如既往地坐在櫃台後面算賬,跑堂的小六偷偷湊到她的身邊,貼近耳邊嘀咕道:“掌櫃的,又來了一個沒帶行李的。這已經是最近的第五個了。”
“行,知道了。”佟香玉一邊扒拉着算盤,頭也沒擡地說道,“好生伺候,盡量别讓他們湊在一起。”
“好!”小六點點頭,轉身去了後廚。
佟香玉微微擡頭,朝窗口新來的那位客人望去,隻見那是一名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此時正靜靜坐在那裡看着窗外。
仔細打量過去,隻見那人細腰乍背,身材魁梧,又短又密的絡腮胡下有着棱角分明的臉廓,一隻手端着茶杯,另一隻手随意地放在桌上,食指上還戴着一枚金黃色的戒指。
男子的感覺十分敏銳,似是在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佟香玉的目光,回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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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佟香玉望去,二人目光相交,也讓佟香玉看到了男子的正臉。
男子看面相大約三十歲上下,四方臉,五官端正,面容堅毅,輪廓分明,粗犷而又不失英俊。不知為何,佟香玉心中突然感到有些慌亂,忙朝那人微微一笑,随後十分自然地将目光轉到了另一張桌的客人身上。那桌客人恰好有人正朝自己招手,忙笑盈盈地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佟掌櫃,再來一壇酒!外加兩根烤羊腿!”一個黑臉漢子臉帶醉意說道。
佟香玉笑道:“劉大哥,少喝點吧!都喝完一壇了,再喝啊,怕是客房都回不去了。”
黑臉漢子醉醺醺道:“哪兒的話?趕緊上酒!劉哥的酒量你還不知道麼?再說了,好不容易在這兒碰上我多年不見的好兄弟,今天我們必,必須得一醉方休!”
“對!”跟黑臉漢子同桌的是一個精瘦的小個子,四十上下,飽經風霜的臉上,一雙小眼睛之中精光閃爍。此刻的他同樣有些醉态,看向佟香玉的目光中露出難以掩飾的炙熱,笑眯眯地說道,“沒想到老闆娘的酒好,人更好,要是怕我們喝醉了,不如跟我們一起喝幾盞如何?”說着,探出幹瘦的爪子就去拉佟香玉的手。
佟香玉笑着一揮手裡的帕子,探手将桌上的空酒壇拎了起來晃了晃,好巧不好地擋住了小個子的手,“小店釀的酒可是方圓百裡有名的八盞醉,兩位既是好酒量,那我就再給你們取一壇來。”說完,見小六正從後廚出來,忙招呼道,“小六,給劉哥這桌加壇酒,兩根羊腿!”
“來嘞!”小六轉身從櫃台後面抱起一個小酒壇,三步兩步送到了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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