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謹言緩緩靠近她,岑夏急切地出口,“池謹言,這種夢也隻有你才會做,你親手殺死自己的骨肉,你還能指望我會原諒你嗎?”
趁他愣神之際,她慢慢伸手,想要拿到自己的衣物,可手腕卻被池謹言牢牢握住,“你怎麼會知道?”
“我聽見了你和莫永哲的談話。”岑夏的雙眼充滿怨憤,狠狠地瞪向他。
不知為何池謹言竟覺得有些安心,少一些欺騙就少一分負罪感。
難怪她不會為那個孩子傷心,原來是在怪自己。
短暫的沉默後,語氣沉重帶着一絲懇求,“這件事能不能不提?我是有苦衷的。”
他不能讓她知道那些事,更不能讓她知道自己永遠不能做母親。
岑夏注視着他的眼睛,那雙眸子透着痛苦與無奈,思緒再次被他的行為迷惑。
池謹言将她緊緊按在床上,他的雙手輕易地制住了她的掙紮,讓她無法動彈。
雖未飲酒可他的嗓音卻帶着幾分醉意迷離,“岑夏,你如今才讓我知道,我的心是怎樣的?”
每當感覺到她逐漸接近的氣息時,身體不由自主地産生的微妙反應,讓他幾乎無法自持,害怕自己失控,會傷害到她,不敢與她同床共枕。
這一刻他等了太久,他想讓她知道,他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尊嚴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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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夏在雪地中狂奔,寒風呼嘯而過,直到看不見别墅的影子,她才敢慢下腳步。
她的心跳在胸腔中回蕩,氣喘籲籲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更加清晰。
高跟鞋被丢在别墅,如今赤着腳踩在雪地上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刀片上切割,刺骨的冷意讓她不敢停下。
那年冬天,池謹言讓她跪在雪地中為顧夏忏悔,膝蓋凍得麻木,她卻暗暗祈禱樊亦明在天國不要将她忘記,想到那些,嘴中嘀咕着,“還真是諷刺。”
前方不遠處,一束車燈亮起。
岑夏不知所措地站在路中央,池謹言在後面,莫非是“榮恒?”
眼見車子的速度慢下來,岑夏慌忙轉身想要逃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夏夏。”
岑夏止步,還未來得及轉身,便被寬大的風衣包裹,随後落入一個結實的臂彎。
岑明将她打橫抱在懷中,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夏夏,我來晚了。”
看到她狼狽的鞋子都沒穿,他的心被刺痛了幾分。
“哥!”岑夏的心跳再次加速,有些驚喜又有些擔憂,他的腿是否能承受這樣的力量。
見他步履穩健地走向車邊,岑夏才安心地将臉緊緊貼近他的心窩處,享受着溫暖的懷抱。
他将她輕輕放在後座上,打開車燈想要好好看看她。
可岑夏依舊摟着他的脖頸不願放手,突然開始低聲抽泣。
岑明心中湧動着難以言喻的情感,緊緊将她擁進懷中。
這幾個月來又能真實的觸摸到她已足夠滿足。
“夏夏,别哭了。”岑明柔聲哄道,小心翼翼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溫柔的眸子散發着寵溺與心疼。
岑夏依舊賴在他懷中不願松開,抽泣聲漸漸變成了失聲痛哭,将這段時間的委屈和不安都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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