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寂靜,帶着淡淡的凄涼。
男子趕着星霜匆匆歸家,瞥見屋内燈火通明,隐約有妻子忙碌的身影在其中穿梭。
那一幕,似乎有着家的溫暖和幸福。
一切又像是水中映月,虛幻而缥缈。
池謹言尚未踏入房門,岑夏已感知到那股危險的氣息悄然接近。
隻有她知道,即便他僞裝得再好,那股肅殺之意也無法掩飾。
岑夏已經遵循了他的指示,精心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按照他的習慣研磨了一壺香醇的黑咖啡,盡量顯示出周到與貼心。
她依舊站在桌前等候,準備靜靜地等待他用餐結束。
誰知池謹言又要求她一起,無奈隻得坐到他對面。
“岑夏,食不言,寝不語,這是池家的規矩,今後你要好好學習,做一個合格的池夫人。”
岑夏注視着這個仇恨中相處了三年的男人。如果三年前嫁給他時,他能流露出一絲柔情,或許她早已深陷其中。
他似乎輕而易舉地就将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抛諸腦後。她沒有表露出任何敵視,更不敢尋求報複,她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離開。
盡管内心諸多疑問,她還是點頭答應。
池謹言沒有聽見她的回答,似乎不滿,再次詢問:“岑夏你有沒有在聽?”
“我不是在聽,我是在實踐。”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揚起臉,清澈無辜的雙眼直直地盯着池謹言。
她隻能被動承受一切,既然如此過多的顧慮隻會讓自己束縛。
池謹言的身上的恨意已經完全收斂,與她的交談顯得輕松自在。
但他依舊保持沉默。
與他同餐怕是會消化不良,岑夏隻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
看他那麼安心地吃着自己準備的飯菜,他不會懷疑自己給他下毒麼?
她不止一次這樣想過,可殺人償命,她是守法的公民。
池謹言一直觀察着岑夏,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輕輕拿起餐巾,慢條斯理地擦拭着嘴角,終于打破沉默:“岑夏,你有什麼話想說?”
岑夏擡起頭對上他依舊是深邃幽黑的目光,讓人捉摸不透。
她鼓起勇氣,低聲詢問:“池少爺,我爸爸他……情況有沒有好轉?”
池謹言似乎早已預料她會問,“已經穩定許多,過幾天你就能見到他,很快。”
岑夏心中暗自琢磨,他昨日所說“先打視頻電話”究竟何時才能實現?不由得遺憾,當初錯過逃離機會也沒能去見一見父母。
她鼻子微微發酸,望向池謹言的眼神也帶着幾分濕潤。
“那你有……我哥的消息嗎?或者聯系方式?”
池謹言低垂的眼眸閃過一絲狠厲,還是輕聲告訴她:“公司一般使用郵件的方式聯絡,他人不在國内,又沒有留下私人電話,不過他的那位助理雪莉,如果能夠找到應該能聯系上,但是,岑明匆忙離開,其中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
他故意停頓,岑夏心急地詢問:“什麼?池少爺……可以告訴我嗎?”
“如果我告訴你,你能答應不會懷疑我?”
見她點頭,他似乎有些放松,“當年他因為稅務問題、商業洩密還有公司财務虧損等問題,差點被送去監獄,”他仔細觀察着岑夏的反應,又繼續說:“他以一種新身份回來,相關部門又重新鎖定他,并沒有查到他與岑明确有關系,想必也是避風頭才會匆忙回去。”
他不确定這些事岑明有沒有告訴過她,不過那都是事實。
岑夏低着頭,原來哥哥堅持不肯告訴她過去的事,竟是因為這些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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