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别墅内,燈光摧殘,宛如白晝。
岑父岑母早已心潮澎湃,滿懷希望地坐在沙發上。
他們的目光時不時投向屋外,期盼着岑明派人接他們與岑夏團聚,三年未見激動的心情難以平複。
岑鴻晖深知妻子的焦慮,輕輕握住她的手,溫柔地安撫着。
可她還是抑制不住緊張的心情,起身在屋内來回踱步。
“聽蘭,你就安心等着,阿明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我當然信得過阿明,可是池家那個小子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我這心裡啊,老是空落落的總覺得有事發生……”
岑鴻晖雖面上平靜,内心卻早已開始泛起愁思。
見他沉默不語,秦聽蘭深知他必然也是憂慮焦急。
望着那滿頭的白發她深有感觸,壓下内心的情緒,安靜地坐到他身邊。
屋内落針可聞。
大廳内一座老式座鐘發出悠揚而深沉的報時聲,意味着已到九點。
她又忍不住開口問:“鴻晖,阿明要我們等着與夏夏彙合,可她是十點的飛機,現在都還沒有動靜,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岑鴻晖輕道一聲,“放心。”
又是一片許久的寂靜。
他的眼睛一直緊盯門外,眼神逐漸明亮,拍了拍妻子的手示意她擡頭,言語中帶着喜悅,“來了。”
秦聽蘭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岑鴻晖将她扶起,兩人迅速朝門外走去。
岑明沉重地踏出車門,面色陰沉如鐵,步履間透露出深深的沉重。
他的表現讓岑鴻晖察覺到了什麼。
還未等兩人詢問岑明低聲開口。
“爸,媽,”他的聲音裡滿是自責與無奈,“我沒能帶走夏夏……”
本是滿臉喜悅的秦聽蘭,聽見他的話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岑鴻晖慌忙扶住妻子,他好歹也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比她穩重許多。
岑明想要幫忙攙扶,岑鴻晖擺擺手,“沒關系你媽媽是老毛病了,先進屋再說。”
雪莉扶着岑明一步一拐地走進屋。
岑鴻晖聽了他的叙述,沒有出聲。
一切本已準備妥當,為了掩人耳目,二老什麼都沒有收拾。
隻要池謹言沒有發現之前,能到達機場就可以順利離開。
為此岑明專門找了幾人占票生怕到時趕不上飛機。
“如果我一開始就把夏夏送走,或許就不會被帶走。”
岑明自責不已,當初他不在時,岑夏被池謹言帶走,如今他眼睜睜地看着她又一次被帶走。
“池謹言不可能被那麼容易糊弄過去,是我們想的太簡單了,機場、車站,哪裡沒有他的眼線,夏夏的臉隻要一出現一定會被他知道。”
“那小子做事缜密,根本沒辦法以新的身份出海關,他是什麼人,唯一能打敗他的恐怕隻有他自己……哎~我們再從長計議吧。”
“我以為藏的時間久一點,讓他松懈就可以把夏夏帶走,或許他早就知道藏身之地,故意給我們希望又絕望,呵呵。”岑明閉着眼,自嘲着。
岑鴻晖也頹廢地坐在一旁,“或許可以從池老太太那邊下手,否則隻有……”
話未說完,雪莉匆忙走來,“岑老先生,夫人的狀況似乎不太好……”
淩晨十二點,急救車呼嘯而過。
市立醫院的手術室門外,岑明焦急地等待兩位老人。
秦聽蘭是心髒病發,病情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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