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謹言。”
岑明看着自己妹妹被榮恒帶走,不甘心地叫住他。
“你一定會後悔。”
他頓住腳步,側着臉沒有看他,“我會後悔的隻有答應跟你妹妹結婚那一件事,岑明你想打什麼主意我一清二楚,我等着你的來挑戰我。”
輕蔑地掃了他一眼,池謹言懶得理會一個失敗者,吝啬與他多說一個字,稍微透露點風聲他就坐不住跑來找人。
看着他離去,岑明有種挫敗感,他很害怕,擔心妹妹又被欺負。
其實心中了然,宴會那天已經看出,池謹言對岑夏有着某種情愫。
知道即使自己不去池家,池謹言可能也不會讓妹妹就那麼病死。
池謹言似乎有種偏魔。
他聽說有一種病。
那種病人會喜歡上對自己施虐的人。
深知池謹言的作為,他不想自己的妹妹在飽受摧殘後還喜歡上那個人。
岑夏看着漸漸遠去的醫院,她的心随着車流慢慢逝去。
短暫的相逢讓她燃起希望。
池謹言的出現又讓她墜入了更深層的地獄。
她的一隻手開始有些抖動,這是她服藥過多的副作用。
叫了聲榮恒的名字,把自己的請求告訴他。
榮恒聽見她需要大量鎮定的藥也未有吃驚。
自己能做的就是盡量滿足她微小的要求。
卻也隻能提醒她盡量不要依賴藥物。
傍晚時分,天色漸漸暗沉,岑夏的心猶如此夜,從此不見光明。
屋内她靜靜站在一旁,她好想自己縮成一隻螞蟻,那樣池謹言就會無視她的存在。
池謹言坐在沙發内一直盯着她,幾次三番差點讓這個女人死掉,百般折磨他并不覺得開心,反而被什麼壓着難以喘息。
有池謹言的周圍,空氣都凝結成冰讓岑夏難以呼吸,細密的汗雨從額間飄出,捏緊手指,抿着唇,終于還是率先打破僵局。
“池少爺,您不用工作嗎?”
他的視線不自覺地掃過那發白的雙唇,匆又離開。
想了想,“岑夏,我打算把書房搬來這裡。”
岑夏由吃驚到恐慌,瘦小的臉上本無血色隻是白得更深。
池謹言滿意地看着她表情多變的臉,那股不适從心間剔除,他還是喜歡這個女人乖巧的樣子。
“我要盯着你,畢竟你這個女人謊話連篇。”
聲音如此柔和讓岑夏一陣錯覺,“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讓你永遠活在地獄裡,心裡存着一個死人還能厚臉皮說愛别人?”
“我沒有騙你。”岑夏咬牙死不承認,最初就是這個謊言騙了他如今更不能承認,這個魔鬼般的男人絕不會允許。
“還撒謊?我的樣子很像一個傻瓜嗎?”
那陰森的眼像極了一汪深潭,岑夏隻覺得要把她吸入,本就虛弱無力,眼前的人影漸漸模糊暈了過去。
池謹言迅速起身伸手,卻由着她倒在地上。
看着那地上的女人,慢慢走近。
一場大病要去了岑夏半條命。
也要了池謹言的半顆心卻不自知。
他看着昏迷的岑夏,伸手覆上她隻有自己半個手掌大的臉頰。
溫柔的手指逐漸收力,仿佛要捏碎她的臉。
岑夏被疼醒,眼前放大的人臉,她惶恐地迅速起身。
池謹言這個人讓她摸不透,他笑着越發覺得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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