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沉默,太多的疑問想要知道,可池謹言從來不說,榮恒不會告訴她,隻能換一種方式詢問。
“顧夏真的是因為意外死的嗎?”
榮恒有些疑惑,她是兇手怎麼會不清楚,心裡隐藏的愛慕還是讓他有問必答:“顧小姐的車子刹車被人損壞,才會出事故。”
岑夏震驚地看着他,這些年她不停地自責,橫插一腳拆散了有緣人。
如果沒有婚禮她也不會死去,也不會讓池謹言遺憾。
因為虧欠,即使承受着池謹言的怒火她也可以忍。
真是一場冤孽,她以為池謹言害死樊亦明才會嫁他複仇,可池謹言卻真的認為她害死小夏才會折磨她,這一場誤會害死了她的哥哥。
樊亦明的死是意外,哥哥的死卻真真實實是池謹言害的。
她把頭埋在膝蓋,顫抖着,許久擡起頭。
看向榮恒,滿目期翼地問:“我要怎麼樣才能讓池謹言不那麼恨我。”
她要想辦法逃離這裡,為自己曾經的悔過感到可笑,她根本不欠池謹言。
榮恒并未回答,他不會背叛池謹言。
岑夏想起什麼,拉住他的手,楚楚可憐地望着他:“榮恒,我沒有傷害過顧夏,你信麼?”
依舊無聲,他想信任卻又不能,所有證據都證明是她做的,如果不是警方不認可這種非法手段她早就去坐了牢。
“你說過我有需要,你一定會盡力幫我。”
她要抓住榮恒這根稻草,她知道女人柔弱是緻命的武器。
榮恒垂下眼,看着她。
他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勇敢堅毅的女孩。
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背,輕輕褪下,神色黯淡透着傷感。
“岑小姐,少爺他最喜歡挑戰,那些平凡無趣的事反而讓他提不起興趣。”
榮恒轉過臉不敢去看她,不能被背叛更不能把喜歡的人往外推。
池謹言在事業上是一個非常成功的人,感情也專一癡情,與顧小姐也從不逾矩,莫然更是做戲,抛開仇恨岑夏确實與他極為般配。
岑夏知道他的意思。
可是池謹言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給她機會向他示弱。
或許是看出她的疑慮,榮恒再次開口。
“岑小姐,少爺或許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恨你。”
這是他能夠說出的最直白的話了。
少爺對岑小姐是什麼樣的情愫,他們兩個都不知道。
他這個局外人可很清楚,池謹言最喜歡挑戰性的工作。
這些年岑小姐一直有一股倔強勁,這也是他遲遲不肯放過她的原因吧。
岑夏低着頭,看不出表情,淡淡地回答:“我知道了,謝謝你。榮恒……能幫我見到他嗎?”
榮恒以為她聽懂了,回了一個字随後轉身離開。
岑夏看着門漸漸關閉,陷入惆怅。
她捏着手腕上那個紅色的細繩。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哥哥給她系上的。
那時她還十分嫌棄,扔掉了好幾次,哥哥始終不厭其煩地撿回來再次給她戴上。
媽媽要她聽哥哥的話,好好相處,說他受了很多苦。
那個隻有八歲的男孩照顧着隻有六歲的自己,似乎像個大人。
可她不聽話,嫌棄他是爸媽撿來的孤兒。
因為他的到來自己失去了父母的寵愛,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色,更不願意喊他一聲哥哥。
為了追查樊亦明車禍嫁給池謹言,哥哥已經告訴她事情真相她還是嫁了,卻不曾想一步錯,踏入無盡地獄。
落得個家破人亡的地步,想起種種她後悔萬分,哥哥跳海時該有多絕望,一命換一命他恨不恨已經不重要了。
傷心懊悔已經幾日無法入眠,哭累到迷糊睡去,夢裡不斷地叫着哥哥的名字。
她想去追,可哥哥遠遠地沖着她笑。
努力地向前跑去,每一次快要觸及時,人又消失,在更遠的地方出現。
直至追到了驚濤駭浪的海邊,哥哥的臉慢慢消失。
驚叫着,從夢中驚醒,徹夜難眠。
仔細地琢磨着榮恒說的話,她下定了一個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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