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令嬴身旁的二夫人見狀,再也忍耐不住,尖聲叫道:“說辛苦什麼?上寺燒香也叫辛苦?那我也去!”
蕭遙光轉過頭,橫了一眼,厲聲說道:“蘭嬌,閉嘴!”
二夫人的尖銳聲音劃破了房間的甯靜,令在場所有人感到不安。她諷刺的語氣是對石令嬴的直接冒犯,石令嬴則沉默不語,臉色蒼白憔悴。
蕭遙光的厲聲斥責令二夫人啞口無言。她緊抿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怨恨,随即陷入了陰沉的沉默。
然而,這短暫的沉默很快就被打破了。二夫人再次扭過頭,語氣中帶着些許不服氣:“我怎麼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況且,去燒香哪裡需要這麼長時間?說不定是跟别人鬼混去了……”
石令嬴一聽,心想:“這等閑話豈不是在亂冤枉人!”
但很快,二夫人蘭嬌就繼續說道:“我怎麼了?我說得有錯麼?再說了去燒香哪還用得着這麼多時間,說不定是跟别人去鬼混……”
石令嬴一聽,心想:“這等閑話豈不是在亂冤枉人!”
二夫人的話語猶如一朵毒雲,籠罩着整個房間,令在場所有人感到不安。他們交換着不安的目光,壓低了交談聲,勉強地笑着。
石令嬴的目光投向蕭遙光,尋求他的支持。但他的臉卻毫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令她感到失望。
為了捍衛自己的清白,石令嬴張開嘴想要說話,但二夫人的尖銳聲音卻打斷了她的思緒,“哦,别想否認,石令嬴,我們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石令嬴的眼中湧出淚水,随時都有可能溢出。她感到無助,被指控和影射的旋風所困。
就在她以為自己無法再忍受的時候,隻聽到“啪”的一聲,二夫人就被怒氣沖天的蕭遙光扇了一巴掌。
二夫人瑟縮了一下,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她轉過身面對蕭遙光,嘴唇顫抖着,既憤怒又害怕。
看得石令嬴目瞪口呆。
蕭遙光惡狠狠地瞪着二夫人蘭嬌說道:“不是叫你少說點話了嗎!”
大夫人搖頭,心裡尋思着這二夫人到底是市井出身,口無遮攔,惹怒老爺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二夫人蘭嬌不可置信地撫着被掌掴的臉頰,轉過頭看着蕭遙光:“老爺,你居然為一個剛娶進門的女人打了我!”
蕭遙光不置可否,收回手,整個臉冷淡地撇到一旁:“我這是讓你長記性,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二夫人蘭嬌氣的淚眼迷蒙,低頭啼哭地跑開。
望着蘭嬌跑走的身影,石令嬴心裡隐隐地覺得二夫人有些可憐。
蕭遙光自知是那巴掌是沖動了一些,但是因為那句話卻是觸動了他心底的禁處。腦子裡還在不停地因為這句話而介議着。
大夫人若雲走過來,她是有名望的家族出身,不會去做二夫人那冒裡冒失的行為,有的隻是溫柔的言語,和有禮的舉止。
她來到蕭遙光身旁,柔聲勸慰道:“老爺息怒,不如移步妾身房中,妾身為您沏一壺上好的貢菊,以解煩憂。”
蕭遙光搖頭:“不了,我還是陪陪三夫人!”
大夫人聽罷,心中不免生起一股郁結之氣。這小妮子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竟将老爺迷得如此神魂颠倒?
面上卻不動聲色,隻是淡淡地瞥了石令嬴一眼,柔聲說道:“那妾身就不打擾老爺了,妹妹好好照顧老爺便是。”
如此大度,自然是不可能,但是她是大房,地位不可撼動,隻要她繼續保持寬厚的儀态。
石令嬴知道大夫人的威嚴感,相比較二夫人蘭嬌的直言損人,大夫人更喜歡用一些立場來壓迫人,正如今,她就必須起身回應大夫人,以顯示她是服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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