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一個擡手一個擡腳一個捂嘴巴,三個人拽着扭動如蛇的人擡了起來,一時間夏宮女皇高貴的住所前,猶如菜市場般的熱鬧。
“這是怎麼回事?”威嚴的聲音随着大開的門傳出,兩個人影停駐門前,看着眼前奇怪的一幕。
奧洛夫的帽子歪到了一旁,胸前的扣子被扯掉,衣服拽到了胳膊上。
一名護衛揉着胳膊,手臂上深深的一個牙印,都啃出了紫色,還有口水漬殘留閃亮。
另外一名護衛撿起地上被踩扁的帽子,臉上被爪子撓出三道血痕,龇牙咧嘴的朝女皇敬禮,臉上表情讪讪。
地上的人哼哼唧唧躺着,鞋子飛到了一邊,侍衛袍四散打開,臉上鼻涕眼淚糊滿了臉,頭發揉成了鳥窩,在地上打着滾。
“女皇陛下。”奧洛夫看了眼地上的葉靈绯,“她擅自在宮内行走,我隻是按照宮廷禮儀,不準她私闖女皇居所,我安排了馬車準備将她送去汗王殿下的住處,但是她不聽勸告,我隻好将她強行帶離,驚擾了女皇和汗王,是奧洛夫的錯,請女皇責罰。”
“是嗎?”
女皇問聲才起,地上裝死的人立即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袖子擦過臉頰,明麗的大眼從容帶笑。
聲音,誠惶誠恐,“女皇陛下,汗王三個小時必須服一次藥,這是早就與您通報過的事。剛才,我向奧洛夫侍衛長要求觐見汗王送藥,可是奧洛夫侍衛長堅持不允,甚至以我騷擾女皇為借口要将我押走,還威脅要殺了我。”
一撸袖子,兩條纖細的小胳膊上,青青紫紫交錯,還有未消褪的手印。她仰起臉,露出自己的脖子,“女皇陛下您看,他甚至要掐死我。”
女皇眉頭微皺,“奧洛夫,他是汗王的貼身侍衛,你出手太重了。”
奧洛夫還想開口争辯,渥魃希輕咳了下,身體微晃,“索菲亞,一場誤會而已,是我的屬下不懂宮廷規矩,還請不要責難。”
話出口,連聲的咳嗽也不斷逸出,震的那消瘦的身體不住的搖晃,漸漸萎頓。
“渥魃希……”
“汗王……”
各種叫聲交織着,衆人手忙腳亂的動作中,渥魃希帶着葉靈绯被送上馬車,朝着住所疾馳而去。
馬車上,葉靈绯焦急的摟着渥魃希的身體,任他癱軟在自己的肩頭,手指握着他冰涼的指尖,“老兄,你可不能昏過去,撐着啊。”
在這個時候病發,叫她怎麼辦?
心頭歎息,她緊了緊手心,“算了,回去給你服藥,其他的事以後再想辦法吧。”
緊閉的雙瞳輕輕睜開,聲音落在她的耳邊,“你想告訴我什麼?”
一愣,側首對上他清冷的目光,她詫異的開口,“你、你沒發病?”
他貼着她的臉頰,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邊,暖暖的,“你連撒潑打賴都用上了,我若不裝病,又豈能離開?”
心下沒來由的一松,她哼了聲,“我還以為女皇的需索讓你不堪重負,發病了呢。”
“你很希望?”他手指滑落,擦過她胳膊上的青紫紅腫,冰涼的手指貼着她發燙的胳膊,清清的很是舒服。
嗤笑聲,葉靈绯别開眼,“我隻聽說過活在裆下,還沒見識過死在裙下,您老人家想讓我見識見識?”
他慵懶的靠着她的肩膀,“闖進女皇住所,就為了看我死沒死?”
表情一斂,她湊上他的耳邊,“如果這場事你不處理,隻怕我就真的要為你送葬了,看在你送我禮的份上,我會記得為你多燒點紙。”
“你說奸細?”他懶懶的動了下,聲音輕的仿佛要睡了過去。
“你聽到了?”她身體一僵,警惕的看了看窗外,這才将自己在花園中遇到的一切娓娓道出。
從頭至尾,他隻是靜靜的聽着,沒有打斷她,也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直到她說外,才垂下眼皮,沉吟着。
“你看到了他的臉?”渥魃希還是那悠閑的樣子,不疾不徐的說着。
搖搖頭,“沒有,我隻聽到他與奧洛夫接觸,想要聯手害你,他是……”
“策伯爾的人。”渥魃希靠在她的身上,身體随馬車晃動,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那你聽清楚了他的聲音?”
“呃……”表情為難,她抿了抿唇,“不太清楚。”
“那你急着找我幹什麼?”他的回答差點讓葉靈绯閉過氣去,“沒看到臉,聽不清聲音,你想怎麼找?”
“我看到他袖子上的裂口。”她着急的說着,“如果我們趕回去的快,你讓所有人集合,說不定他還沒來得及換下那身衣服,說不定,他根本沒注意到衣服上的裂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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