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惕的從背後抽出一隻箭,搭弓上箭,手腳極輕的推開半掩的大門,往院内走去。
剛進門他就被地上的什麼東西絆了一腳,差點摔了過去。
回頭一看竟是四具衛兵的屍體,他吓到跌坐在地上大叫了起來,一刻都不敢在這庭院中待下去,拿上自己的弓箭,慌不擇路往城内跑去報官去了。
前來的一位官老爺和數十位衙役們在這獵戶的帶領下到了郊外的這處豪華府邸。
他們小心翼翼的穿過遊廊,推開盡頭那扇垂花門,一股更加腥臭濃郁的血腥之氣撲面而來,衆人趕忙捂住了鼻子,腳步變得越來越輕,眼神也越來越警惕。
他們看到前方高台之上跪滿了身插利刃的一衆着铠甲的男子屍體,整個台面已經被血浸染成紅色。
這些人剛緩了緩神,就聽到一個人指着頭頂方向大喊道:“大人,您,您看上面還有一個人。”這位官老爺順着此人的手指方向看去,這一擡頭差點被吓暈了過去。
隻見那飛檐頂琉璃瓦之上,還跪着一渾身沾滿血迹的白衣男子,他的身體似是已經僵直了,正一動不動的雙膝跪着。
屋檐上還在滴答滴答着他身上流下來的那些并未完全幹涸的血液。
這些屍體看上去好像被人整理過一般,全都朝向同一個特定的方向,雙膝跪地。
第02章
衆人看到這裡頓覺毛骨悚然,心裡恐懼極了。
于是急急忙忙的先從這宅院中撤了出去,在赤紅色的大門之上貼上來封條,等驗屍結果出來再做定奪,搜捕兇手。
回城的路上,隻聽得轎中傳來這位官老爺的聲音。
“他媽的真晦氣,這太後養的金絲雀如今這般慘死在本官管轄的地盤之下,本官要是抓不到兇手,這頭頂上的烏紗帽怕是不保了。死哪裡不好,偏偏死在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郊外,這下子找個目擊者都難。”
跟在轎子外一路小跑的師爺,聽到此話,掀開轎簾,小聲對着這位官老爺說道:“老爺莫要過度憂心,反正這人嘛已經死了,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如果太後怪罪下來,實在找不到兇手,我們不是有個現成的替罪羊嘛。”
這師爺一臉狡黠的說道。
“現成的?誰啊?”
官老爺一邊拿着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邊問道。
師爺:“就那前來報官的獵戶啊,他正好是個練家子,會點三腳貓的功夫,這罪名安在他身上豈不正合适。”
官老爺:“說的甚有道理,那現在就去将那獵戶給我押入大牢。”
師爺:“老爺,老爺不着急。咱這場面上的驗屍結果,當晚的目擊者,審訊過程該有的咱也一點不能少啊,否則到時候被旁人發現端倪就會有損老爺您的清譽了不是。小的說的這算是第二條路,實在找不到兇手咱就走這條路,如若能抓到這真正的兇手,咱也能少一條冤魂不是。再說老爺就您這菩薩心腸定然不到萬不得已,也是不想這無辜之人就此喪命不是。”
官老爺眼珠子一轉:“還是師爺你為本官想的周全,既然如此這事就全權交給你去辦,媽的,一大早就讓本官跑了一趟山,累死老子了。這樣你跟轎夫說一聲先不回府了,直接去兩儀樓,本官要好好放松一下。”
“是,老爺。”
這師爺放下轎簾小跑了幾步,跟前面擡轎的轎夫耳語了幾句。
就見這轎子就調轉了一個方向,往夜邑城中那大名鼎鼎的兩儀樓方向而去。
此時跟在轎子後面的官兵中也時不時的竊竊私語着。
衙役A:“你說這後閨金絲雀到底是招惹了什麼人啊,竟然死狀如此駭人?”
衙役B:“可不是嘛,不瞞你們說,我後背上的冷汗剛剛才消下去。”
衙役C:“這厮定是平日裡仗着太後的寵愛,為非作歹久了,這次招惹了什麼厲害的大人物,沒想到就這麼被咔嚓了呗。”
衙役D:“你們說能一下子殺這麼多人,而且其中還包括這麼多久經沙場武功高強的将軍大人們,是,是人所為麼,會不會是妖邪作祟殺人啊?”
衙役E:“是啊,是啊,那院中的屍體明顯是跪向同一個方向的,會不會是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陣法,在向什麼忏悔贖罪之類的?”
衙役F:“哼,這幾年慘死在這群人手下的人還少麼,說不定真是之前被他們□□緻死的人回來找他們索命了。”
衙役G:“啊,那真是這樣的話,我們這群人難道要去抓鬼歸案麼?這他媽叫什麼事啊,這金絲雀死都死的不讓人省心。”
幾個衙役七嘴八舌的小聲讨論着,越說越離譜了。
“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鬼邪殺人,也就你們想的出來,還不快趕緊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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