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白很少正兒八經地寫什麼東西,雖然和男神的故事也是一時興起寫的,算不得特别正經,但比起他之前的文,确實正經了不少。
将自己和司韶容的事或真或假浮誇着寫出來,有一種日記式的,紀念式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微妙,令他不自覺地甚至洩露出了一些真心話。
不知不覺就寫到了淩晨,江一白修了下錯别字就直接發表了。
寫文這事上他不如司韶容認真,偶爾斷更一兩周也是有的,日更這輩子是不可能了,隔日更都得算他勤奮。
他發了之後就直接關電腦洗漱睡覺了,卻不知隔壁的男朋友在這時收到了來自江一白小迷妹的亢奮消息。
小編輯正跟司韶容讨論劇情呢,微博特别關注裡就彈出了江亂語的消息。
她一邊說着一邊點開看了眼,居然是一個連接,微博下的評論已經鬧翻了天,都說江太太突然富強民主文明和諧了,實在讓人措手不及。
也有人說對兩主角挺好奇的,感覺人設還挺可愛,跟太太以前的人設風格都不一樣。
小編輯好奇地點進去看了一眼,立刻嗷嗷叫着“太萌了!是我的菜!”然後就将連接轉手發給了司韶容。
“大神,江亂語發新文了!”
司韶容一愣。
小編輯道:“這次的設定很有趣啊,你也可以看看,就當是放松啊。”
司韶容點開連接,首先就看到了一個碩大的白皮封面。江亂語的封面向來是他自己做的,十分的樸實簡單,别具一格。
此時這白底上就幾個碩大的毛筆黑字——我和男神二三事,作者:江亂語。
司韶容心裡咯噔一下,又看了眼文案,文案特别簡單:
文案如标題,和男神這樣那樣的事,嗯。
第一視角,入坑謹慎。不知道有沒有肉,随緣吧。
文不長,想到哪兒寫到哪兒,歡迎養肥。禁KY、掐架、人身攻擊,你要怼小爺就别怪小爺回怼,天底下不是隻有你長了嘴巴不是隻有你有資格說話。
司韶容一下看笑了,他正跟編輯語音着呢,編輯好奇:“大神?”
司韶容忙咳了一聲,說:“他這文案永遠都一副帶着戾氣的樣子啊。”
“沒辦法啊,”小編輯也笑了,“黑他的人太多了,有時候感覺都變成一種潮流了,你不黑一下江亂語倒顯得你沒混過圈子似的。明白的人自然明白,不明白的人就是跟太太沒緣分,不過态度總得拿出來,誰不是爹生娘養的,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不能人把心攤開給你看,就必須得讓你踩一腳吐口水吧?得不到尊重就算了,總不能示弱。”
司韶容嗯了一聲,他看文其實不怎麼看評論,因為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
此時他猶豫了一下,點開了之前看過的文下的評論,當然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不過有些人鬧起來實在是不可理喻,還能活活掐成話題樓,實在是烏煙瘴氣。
司韶容看了兩眼就皺着眉關了,又聽小編輯道:“哎大神,你不是說最近搬家了嗎?”
“啊。”
“這文也是合租的故事,感覺挺有意思。”
司韶容看着那名字就總覺得沒好事,此時心裡歎氣,但還是控制不住點進去看了。
江一白就發了兩章,兩章字數加起來還沒司韶容一章字數多呢。
但司韶容還是認真地看下去了,以至于小編輯跟他說話,他都沒聽清。
被小編輯喊了幾聲,司韶容終于回神應了,小編輯打了個哈欠說:“今天也晚了,就先這樣吧,改天再找時間理一下後面的細綱。”
“嗯,行。”
“還有這文大綱部分和前一萬字我已經發給出版社那邊了,也是老熟人了,他們想先簽了……大神?”
司韶容越看心跳得越快,他一時竟有些慌亂,語氣不自然道:“那個,江亂語,父母去世了嗎?”
“好像是吧?早幾年聽說過。”小編輯道,“他寫文也很早了,大學斷斷續續就在寫,不過那時候不出名。後來好像是……快畢業的時候,有一篇文數據挺好的,但他突然就斷更了,整個人失蹤了很久,估計可能得有快一年?”
小編輯想了想:“我也記不清了,那時候還沒有粉他,也是後來聽其他人說的。數據很好的那篇文也黃了,好像那時候說是以後不寫了,家裡出了事什麼的,但一年後又回來了。當時隻有讀者群裡有消息傳出來,說是父母去世了不知道真的假的,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司韶容心如擂鼓,在空調房裡居然生生出了汗,握着鼠标的手僵硬得動彈不得。
鼠标光标正落在江亂語那篇文的其中一段上——
“……父母去世後,以前執着的很多事就覺得沒了意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争個什麼,到頭來其實什麼也抓不住,在意的人也保護不了。這樣說雖然挺矯情的,但當時真的覺得人生在世除了受苦沒什麼别的了,真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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