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韶容皺起鼻子,冷酷的臉在面對文檔的時候,露出了十分常人化的“無奈”表情。
相較于司韶容完全奉獻給創作的忙碌和熱情——雖然司韶容歪樓歪得有點嚴重了。并非全職作者,寫文也純粹是業餘愛好的江一白則在為别的事犯愁。
司韶容從聚會裡溜之大吉後,許多人都以為是江一白的“非主流”搭讪将大神給吓跑了,因此對他格外沒有好臉色,不過這對于江一白來說并無所謂,這場聚會對其他人而言可能是搭建平台、互相交流、共享資源的好地方,對他來說則隻是個陌生的同好圈罷了。
大神離開後他也十分意興闌珊,本也想找個借口溜了,但看在特意邀請自己的趙兄面上,他還是坐到了十點之後。
大炒年糕——周瑗瑗第二天還上班,這時候便打了個招呼要走了,江一白抓住機會說要送閨蜜回去,這才也跟着溜了。
出得門來,周瑗瑗提着包翻白眼:“你真是把趙哥的臉丢盡了。”
“我丢他什麼臉了?他是我爸嗎?”江一白笑了,站在馬路邊上一邊拿手機叫車,一邊點了根煙,“放心吧,他早知道我什麼德行,不會怪罪我的。”
“你把人大神吓跑了,趙哥下回絕對不叫你了。”周媛媛翻出小鏡子借着路燈的光,看了看自己的妝容,唔了一聲,“你送的這底妝還可以啊,越夜越美麗了。”
“是吧?”江一白立刻道,“我就知道适合你。”
“算你還有點良心。”周瑗瑗瞪他一眼,合上小鏡子說,“哎你之前買的那套安瓶用着怎麼樣?”
“一般,對了有個補水噴霧性價比不錯,我給你發鍊接……”
兩人就這麼将牽線搭橋的趙哥抛之腦後,歡快地聊到了車來。
還沒上車,江一白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街對面,一下頓住了,随即他啧了一聲,站在車門外道:“你先走,我有點事。”
周媛媛“啊?”了一聲:“你什麼事啊?”
“我看見我學生了,”江一白退後幾步,拿手機拍了車牌号和車型,當着司機的面道,“老江還等着你呢,你先走吧。”
周媛媛頓時無語——什麼老江,這人真是瞎話随口就來。
周媛媛獨自一人住在市中心的小公寓裡,這個點了,江一白也是怕她出什麼危險,所以當着司機的面說有人等她,還拍了車型和車牌,也是給司機一個無聲的提醒。
周媛媛也轉頭隔着車窗看了一眼,隻是周圍人太多,她沒注意到什麼特别的,隻得道:“那你自己小心點啊,别太沖動。”
江一白食指中指并一起從額頭斜斜揮下,十分帥氣潇灑,關了車門目送車離開後,這才雙手揣兜,從斑馬線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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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啦,大家周末愉快鴨,明天繼續。
第七章搜集素材(二)
“觀瀾”是近兩年才新起的餐飲店,價格不菲,食材新鮮,服務是管家式貼心,雖不走親民接地氣的路線,但逼格是夠的。當年修建的時候批複在了四環新起的大型商圈裡,眼下不到十點半,周圍燈紅酒綠,正是熱鬧的時候。
一部分商城已經關了門,但KTV、酒吧、電影院、餐飲店卻是熱氣騰騰,宛如白日一般,街對面有一家大型連鎖24小時便利店,店門口的白熾燈下圍着幾個目測十四、五歲的少年人,其中有男有女,正說笑着什麼。
路過的人成群結隊,并沒有人刻意注意他們,但江一白卻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學生——一個個頭有點矮小,但脾氣十分暴躁的小男生。
男生十五歲,姓陳單名一個熠,正是叛逆期的時候,除了在學校上課之外,業餘空閑時候會被父母押來他那裡學琴,美其名曰:陶冶情操,修身養性。
不過江一白教了他快一年了,也沒看出他陶冶了什麼情操,脾氣一天不如一天倒是真的。陳熠經常在外頭惹事,江一白還遇到過他額頭淌着血,渾身像在泥地裡滾了幾圈似的來上課,那小子當時還威脅他,讓他不準跟家裡打小報告,否則讓他以後都沒有學生。
江一白當時做出了一副“我好怕”的樣子,然後雲淡風輕地當着小孩兒的面給他媽打了電話。
二十分鐘後,江一白觀摩了一場單方面女子單打練習賽。
很是過瘾。
那之後陳熠對他可以說是咬牙切齒,勢不兩立,但礙于反抗不了家裡人,他每周還是得乖乖來上課,就是那琴從來不練,彈得亂七八糟,上周講到哪兒,下周還是彈到哪兒,完全沒有任何進展——學了快一年,還在練基礎指法,四歲的小朋友都比他學得快。
這會兒江一白一眼看到他,直覺沒好事,他好歹也是個老師——哪怕隻是個音樂老師,他也得負起責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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