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向西出發
宴請結束,聞虎安排人送胖子回了住處,胖子一見到好酒,就像黃鼠狼見到雞一樣,眼放綠光,一個高興把在坐的四位家老都放倒了,自己也基本不省人事。
聞曉桐問我:“沒事的話,我們去海邊走走吧?”
我點點頭,距上次單獨和女生約會,那已經是5年前的事了,胖子說我是鋼鐵直男,注定單身一輩子。
我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從畢業進入單位開始,每天一到下班時間就去遊泳館泡着,晚上八點以後堅決不出門,在家碼文字看書,胖子總說我像老年人。周六雷打不動的和胖子去露營、攀岩,就這樣規律而孤獨的過了五年,這五年裡除了咱媽,沒有其他女生真正參與過我的生活。
胖子在下午的時候神秘的望着我說:“我掐指一算,你這是要鐵樹開花了。”
我和聞曉桐散步到海邊,站在一處人工堆砌的堤壩上,她指着點點魚火蕩漾的漆黑大海:“這片海域是我們祖輩賴以生存的天堂,她賜予了我們很多很多,聞家隐姓埋名留守在這裡,世代守護着南派龍脈的入海龍頭。”
一陣風吹起了她的長發,發梢掃過我的臉,帶着一股清香,讓我的心裡蕩起了一片漣漪。
“我們李家守護者這麼巨大的秘密,爺爺到走了也沒告訴我。”我淡淡歎息到。
“他不想你們牽涉進去,想讓你像普通人一樣生活,家族的宿命無法改變,你一旦知曉了内情,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了。”她擡頭仰望着無垠的星空。
“濟世你知道嗎?奶奶曾跟我說,她很愛你爺爺,但是聞氏家族不同意,我們背負了太多的曆史和沉重的記憶,奶奶不得不選擇了家族而放棄了自己的幸福!”
“果然是這樣,爺爺一直珍藏着這張照片,它承載了爺爺最美好的回憶,也有最無奈的惋惜。”
我也擡頭看着這片星空,在漆黑大海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璀璨。
“秦嶺......你爺爺和我奶奶都去過,他們當年的科考隊深入過秦嶺腹地,并發現了中原龍脈的龍眼地宮。”聞曉桐望着我說。
“其實我曾經做過一個夢,也有秦嶺,也有地宮,但是......”我努力回憶着。
“他們去了八人,隻有四個人回來。”聞曉桐接着說。
“除了你爺爺、我奶奶、龍家長老龍海,還有一個就是姓楊的一位小戰士。”
“我們現在去秦嶺,三位長老已經去世,是不是要先找到這位楊戰士?”我問道。
“嗯......可是這位戰士從秦嶺回來後就退役了,聽說是被驚吓到精神一直不太正常。”
“我們有線索嗎?”
“他們四人回到西安後奶奶和你爺爺回了燕京大學,龍海不知所蹤,楊戰士聽說送去了是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幾十年過去了,還能找到嗎?”
“聞虎派人到西安打探,原來的精神病院已經廢棄了,新建病院有一位病人的信息,據說和楊戰士的信息基本吻合。”聞曉桐轉身向土樓方向走。
一陣海風吹來,她打了一個哆嗦。
夜晚的海邊,風還是有點涼的。
我脫下襯衣給她披上,她先是一驚,而後無聲息的接受了。
回去的路上我們都一言不發。
到了土樓門口,她說:“早點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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