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姑娘撲王可成的懷,卻被王可成下意識的跳起來躲開,然後擡頭看了看清少,眼神似有怯意,這讓幾位小宦官有些忍俊不禁,王可成有些尴尬,隻說自己張羅些酒菜便退了出去。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清少也跟了出去。
清少沿着樓梯下去,大堂裡面坐滿了客人,中間的歌女唱着柔軟的調子,手指輕挑琴弦,誘得客人連夾口菜吃都不忍低頭。
清少站在王可成背後不遠佯裝着看曲兒,隻因為客人進進出出有些嘈雜,王可成竟然沒發現身後輕飄飄的站了個人。清少餘光瞟見王可成給老鸨掏了些銀子,然後就聽老鸨說:“樓上那兩位姑娘就說要看看《胡笳曲》,然後就要了些酒菜,沒過多久大人您不就來了”。
“那她們除了《胡笳曲》還點了什麼?”
“原本想叫幾個姑娘演奏自帶的樂曲的,但今日生意好,姑娘們都不得空,所以就沒别的了”。
老鸨小心翼翼的交待了,待王可成讓她退下時,老鸨臉上有些驚異的表情。王可成回過頭也是心裡一顫,隻是還得做出一副大大方方的樣子,讓人絲毫看不到他心虛。
清少見眼瞅着老鸨怯生生離開,這才開口道:“王可成,你打聽那麼多做什麼”。
“我這......我這不是擔心你。你說你,好端端的去來牡丹閣做什麼?”王可成環顧左右,語氣顯得有些強硬。
這個王可成還真是前腳踏出大牢,後腳就開始管着自己,清少甚至懷念他被關着的時候,那會兒王可成多好啊,整日乖乖的。
清少一下子有些惱了,說到:“我說王大人,我的事您能少操些心嗎?我去哪關你什麼事?從前我想騎馬你不樂意,我喜歡穿的鮮亮些你也不樂意,我去教書你也不讓,與誰來往你也要盤查,還有璟兒的事,我哪次不是妥協了,再這樣下去......我、我”。
清少借着大堂的嘈雜聲,終于将所想都吐露出來了,雖然有些擔心王可成生氣或是如何,可心裡開始敞開了、亮堂了。
王可成有些呆住了,她該不會是想說“我就要與你離了”吧,王可成眨了兩下眼睛,語氣也不像剛剛那般理直氣壯:“你既這麼多不滿,又為何不與我說呢?”
“與你說?我哪次争得過你”,清少覺得挺委屈的,眼眶也濕潤了。“總而言之,我以後不會再聽你的,咱們各過各的”。
王可成有些手足無措,趕緊将清少的手牢牢攥在自己的手裡,生怕她再一生氣又跑得讓自己找不見。
“我、我原先”原先是王可成總擔心清少太顯眼被人瞧了去,萬一再和人跑了。“原先是原先,以後不會再管你穿什麼和誰玩,我還專門買了兩匹馬想送與你,明日咱們就一起回珮園看看好不好”。
“王可成”,清少抽開了手,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說:“其實咱們之間不隻是這些問題,對嗎”,該怎麼解釋呢,清少想說是價值觀的問題、性格的問題,可終究是太過複雜了。
王可成自然意會得到,可他也說不清楚。總之,清少就是骨子裡有些不一樣,任憑她慫也不會改變。王可成知道清少心裡隻有自己,自己心裡也全是她,可哪怕沒有旁人插足,這二人之間的調和就足夠讓人透腦筋了。王可成心裡亂亂的,生怕清少這輩子都不回珮園了,于是整個人慌亂的像是連手腳都不知道還擺放在哪。
“好了,咱們趕緊上去吧,不然陛下該問了”,清少難得見王可成如此無措,于是輕輕推了推王可成的肩膀,示意他上樓,然後自己就從王可成面前快步而過。
王可成借機趕緊拉上清少的手,見清少沒有甩開這才稍稍放心。一路上總有人以為是兩個男子執手,故而投來異樣的眼光,但王可成就像是沒看見似的。到了雅間門口,王可成還湊過去想親一下,卻被清少一把抓到臉上躲開了,隻見清少推開了雅間的門,王可成趕緊恢複正經的樣子跟着進去。
牡丹閣漸漸撤了台子,熄了燭火。
待晚上随皇帝回了宮,随行的人也沒法再回家了。王可成将皇帝送至寝殿,而後轉頭對着手下随行的内官囑托了一句:“萬不可将陛下今日之事告訴其他人”,言語頗為冷肅。待幾位内官稍一鞠躬,低頭應下,王可成這才又一緩态度道:“行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們都回屋休息吧”。
幾位内官見王可成絲毫沒有回内侍省衙署的意思,也約麼猜得出他想去哪,于是紛紛行禮告退。
清少正躺在自己的宿舍裡,屋門吱拗一聲被打開,清少聽腳步也知道是王可成又來了。
“這可是尚儀局,你來這睡怕是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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