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無妨,總會有辦法的。”
說話間的功夫,尹嘉茂那邊也折騰完了。無外乎是尹嘉茂夜裡想抱着小狐狸睡,而下人們覺得畜生性情不定唯恐傷人,所以都站出來阻攔。當然最後也是沒攔住,到底還是遂了尹嘉茂願。
隻是那狐狸本來毛發生得就極好,最是能禦寒的。而尹嘉茂也是年輕肝火旺,把狐狸抱在懷裡,他到不覺得有什麼,可是每每岑煜神思在小狐狸身上時,都覺得熱得慌。
這倒讓岑煜心生一計。
幾日裡,岑煜和尹嘉茂沒什麼單獨接觸,倒是通過小狐狸把宮裡逛得差不多了。
宮中嫔妃不多,各個也都有自己的興緻,反正大家誰也侍不了寝,也就沒得鬥,成日裡一起說說笑笑的好不自在,尹嘉茂倒快成了外人了。
剛入了冬,天氣也漸漸冷起來。雖然是在宮裡,但是房屋的保暖能力和和現代還是沒得比的,若是宮室小還就便罷,宮室大的哪怕燒了碳火也不頂用。
尹嘉茂聽說最近太後身上不大好,剛去請了安,又知岑煜找自己有事要議,便也沒耽擱趕忙就回來了。按理朝臣是要在外恭候皇上的,沒有私自進屋等着的道理,然而岑煜衆人還是不敢攔的,也就任由着他進去了。
尹嘉茂進屋時,岑煜正慢條斯理地喝着茶,若不是沒坐在正座上,尹嘉茂還以為江山已經易了主。
岑煜聽見聲響,扭頭看了尹嘉茂一眼,這回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了,禮也不行一個,隻是安穩地坐着,“皇上回來了。”
連手裡的茶都沒放下,緊跟着又喝了一口,可謂是相當沒規矩了。
尹嘉茂也不惱,到正座坐下了,“國師說有要緊事要和朕商議,可是天象有異?”
“臣若說,有人要拿臣性命,皇上以為如何。”
“此話怎講?”
岑煜并不解釋,沒頭沒腦地又補上了一句,“臣若說,隻有皇上能救臣性命,皇上以為如何?”
“朕竟不知,自己還有這等本事。”
“皇上自然有,”岑煜終于舍得把手上的茶放下了,“皇上可能有所不知,臣的生辰八字極是不好,最易招邪祟。所以家中自幼便讓臣接觸些陰陽八卦的東西,隻望能鎮一鎮。從小到大這麼些年,好歹也算熬過來了,隻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臣隻覺得,愈發壓不住這些東西了。”
尹嘉茂其實不大信鬼神之說,可是一時間又聽不出岑煜的意思,隻是接話,“這又跟,有人要你性命有什麼關系呢?”
岑煜神色坦然,可說出的話卻讓人背後發涼,“這邪祟,生前也算是人啊。”
“……那朕又如何能救你呢?”
“皇上是天龍真子,那些髒東西自然是不敢來找您的。若是每日,臣都能和皇上有接觸,自然不用擔心被那些陰邪之物所傷了。”
尹嘉茂又不是傻子,自然不相信岑煜的鬼話,隻當對方有所圖謀,斟酌着如何對應。
“皇上大可不必覺得臣居心叵測,”岑煜起身,指尖碰上尹嘉茂的手背,“若非别無它解,臣怎敢叨擾皇上。”
尹嘉茂隻覺得岑煜指尖冰涼得吓人,不像有假。
岑煜本就膚白,手指又修長勻稱。如今體涼,這手指握在掌心就的感覺宛若握着美玉一般。
“怎得會這樣涼?”尹嘉茂光顧着震驚,絲毫沒意識到兩個人已經拉了手。
“臣也不知,”岑煜無奈地笑笑,關上了系統頁面的體溫調節功能,“皇上别忘了,臣方才還捧着熱茶呢,這才多一會兒的功夫,便就這樣了,所以可想,此等體寒,多用碳火也是無用的。”
這妖要化形,第一緊要的就是那皮囊。自古那樣多妖要禍害人的故事,哪個妖不是長得極俊俏,因為隻有頂着副好皮囊,才好辦成事。
所以不怪尹嘉茂沒骨氣,岑煜隻要不揶揄别人,什麼都不做單往哪一站,之前什麼仇啊怨啊的就都能讓人混忘了,更何況他現在這樣。
其實岑煜也沒怎樣,身形呢,是老老實實的站着,神色呢,也是不帶半分異常,隻是這手被尹嘉茂牽了去,可是怎麼瞧着都像是他被尹嘉茂占便宜。
尹嘉茂倆爪子都用上了,上趕着給岑煜捂手,憂心得不得了,“這才剛入冬,養心殿也還這樣暖和,你便這樣了,真到了寒冬臘月時可要怎樣才好。”
“其實也沒什麼,”岑煜垂眸,“熬的過去就熬,熬不過去就罷。皇上呢,想幫臣一把便幫,不想幫,臣也理解。”
“這是哪裡的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哪有不幫的道理?”
“皇上忘了,”岑煜微微歪頭,和尹嘉茂對視,“臣若撐不過去,皇上的皇位坐得也能安心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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