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靈泉水之後,剛才蔫巴巴的母羊精神頭兒又好了許多,錢婆子臉色一喜,趕忙又圍着母羊轉了起來,盼兒杵在原地也幫不上什麼忙,她雖然生過小寶,卻從來沒給母羊接生過,倒是周莊頭是個老手,常年土裡刨食兒的莊稼漢,什麼活兒都能上手,麻利的很。
她走到羊圈外頭等着,過了好一會兒,便聽到錢婆子驚喜的聲音:“生了,兩隻小羊崽子都出來了!”
盼兒滿臉急色,直接走到羊圈裡頭,看着錢婆子懷裡頭抱着兩隻小羊,伸手掰開它們的嘴,分别倒了幾滴靈泉水,弄的滿手黏糊糊的。
錢婆子又把小羊崽子放在地上,湊近了那頭母羊,兩隻小的還沒睜眼,就已經哼哧哼哧知道吃奶了。
盼兒掃了褚良一眼,發現男人站在周莊頭面前,不知在說些什麼。
自打母羊下了崽子後,産的乳多了不少,兩隻小羊都吃不完,錢婆子索性就直接擠出來,端到廚房裡頭,按着夫人的法子,不是拿茶包煮了羊奶,就是用杏仁去掉那股腥膻味兒,煮過的羊奶就算喝不完也無妨,用來炖蛋,再拿冰涼的井水鎮着,倒是去燥的好物。
盼兒的皮肉本就白皙,隻不過微微發幹,也不知是不是喝了羊奶的緣故,她覺得比先前更加柔嫩許多,頭發也十分順滑,就連褚良都發現了,天天抱着小媳婦可勁兒的親。
好歹男人還得忙活自己的事兒,每天倒也不算是太癡纏。
要是盼兒沒記錯的話,按着褚良的說法,闫紅衣也被關在了廢莊中,不過她在廢莊裡呆了整整一個月,不止沒有見過這位真正的金枝玉葉,甚至連甯王府的消息都斷了。
不過盼兒原本就對甯王府沒有什麼留戀,若是真能像褚良所說的,馬上将幕後之人給揪出來,她倒是樂得清靜。
這天夜裡,褚良腳步匆匆的走進屋,臉上帶着壓抑不住的喜色。
“出了什麼好事兒,将軍為何這麼高興?”
一把攬住女人的細腰,褚良将人帶進懷裡,即使壓低了聲音,言語中的興奮之色依舊不減,輕聲道:“抓住了!”
“抓住誰了?”
褚良拉着小手放在嘴邊輕輕親了下,喃喃道:“耶律才。”
這耶律才不是别人,正是闫紅衣心心念念的情郎,要不是為了這個男人,像她這種身份尊貴的郡主,又怎會心甘情願的假扮成另外一個女人,呆在褚良身邊?
“耶律才是關外一個部落的王子,喬裝打扮來了京城,跟許丞相勾結在一起,為的就是把定北侯府徹底搞垮。”
盼兒心裡一驚,忙問:“那你把耶律才抓起來,許丞相該怎麼辦?”
那位可是大業朝的相爺,即使褚良抓住了耶律才,想要指認那隻老狐狸,怕是也無法扳倒他。
“先不管那麼多,把耶律才送到邊關,正好忠勇侯在,利用柔然部落的王子,咱們也能從匈奴手裡頭讨回來點利息!”說這話時,褚良臉色越發猙獰。
褚良當真說到做到,直接派了栾英将耶律才塞進馬車裡,順着官道往邊城趕去。
盼兒站在遠處瞧了一眼,發現那耶律才的确生的十分俊美,輪廓極深,如同刀刻斧鑿一般,再配上一雙幽藍的眼珠子,即使落在褚良手裡,面上也沒有半分驚懼,這份氣度實在不差。
不過盼兒對耶律才卻沒什麼興趣,隻是覺得闫紅衣是個傻子,明明一眼就能看出這人是個匈奴,堂堂的芙蕖郡主竟然還被迷得神魂颠倒,連清白名聲都不要了,上趕着來伺候别的男人。
想到這麼一茬兒,盼兒暗暗打量了褚良一眼。
按說她的容貌應該跟闫紅衣分毫不差,要不然也不能瞞過甯王妃,再去蘇州之前,男人對她的那股癡纏勁兒,盼兒隻要一想就覺得膩歪,褚良真的沒碰過闫紅衣?
杏眼微微眯起,小女人扭着細腰,一步一步的往自己院子走,褚良還站在莊子門口,跟侍衛不知在交代些什麼。
還沒等進到籬笆院兒裡頭,眼前一道黑影閃過,盼兒被人從身後死死捂着嘴,拼了命的往外拖。
這人手裡頭拿了一把匕首,抵在了女人細白的脖頸上,一點也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一個用力,便想将女人的頸子割斷。
挾持她的應該是個男人,垂眸看着那雙黝黑且骨節分明的大掌,手背上滿布着細密的傷口,盼兒心跳的飛快,緊緊閉着眼,預想中的疼痛卻并沒有到來,反倒是身後的歹人發出一聲痛呼。
咣當一聲,匕首掉在地上,盼兒先是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忙退進了籬笆院裡頭,定睛一看,發現那穿了灰褐色短打的歹人,一隻胳膊被油光水滑的野狼死死咬住,殷紅的鮮血呼呼的往外湧,很快就把衣裳給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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