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之後易歡又下了山,路過山下集市,順手送了路千裡的賣花女前任一個花架,上頭擺滿了迷離山上特有的豔麗奇花,千金難求。合歡宗那是藥修大宗起家,迷離山一到春夏秋就是一個大花圃。歸不覺盡地主之誼,全程陪護在易歡邊上,越看越不對勁。到了晚上就輾轉難眠,連睡前一杯的安神茶都堵不住他的腦洞:易歡這是什麼立場?他為何對路千裡的前任格外厚待?宴席之上老五嘴快提起路千裡,他還笑了一下。當時笑得也很奇怪,不是對他這師兄慣有的哂笑,倒像是……——内子便佞無狀,見笑了。歸宗主正是心驚時,房門驟然被敲響。開門,迎進來一隻戾氣滿滿的易宗主。兩位宗主兩兩相望,一陣可疑的沉默過後,易歡先問:“聽聞歸宗主與我路師兄正是濃情時?”歸不覺冷汗三兩滴:“沒有的事。”易歡卻是空口就來:“願在衣而為領,承華首之餘芳;願在裳而為帶,束窈窕之纖身……”他走到歸不覺面前,氣勢駭人,怨氣纏身:“我師兄當着百千人的面給您送的情信,好生豔情纏綿。若不是今日來這一趟,若不是有人好意提醒,我竟不知我們兩大宗門,早已結成秦晉之好。”歸不覺活了幾百年,從未遇見過如此尴尬之場景。他頭都要尴尬掉了,想着老五一向心直口快,消息多半是他那兒溜出去的。眼下面對易歡,瞞無可瞞,隻好顧全大局假做大方:“老九一向頑劣,他鬧着玩的,易宗主不必當真。”易歡恥笑一聲,連番掏出了兩封措辭一模一樣的“願在衣而為領”,拍在了歸不覺面前:“這如溪身上有烏金色的光芒迅速遊走。他目光熾熱,恨不得放聲大喊:“成了,成了,藥修果然速成,九天玄雷要來收割人頭了!”竊玉大能修行到末期即将突破一個阙值的時候,時常會進入奪靈期。實乃天道萬物感受到此人即将逆天而行,前來強行回收他的靈氣,期間修士周身的靈氣會呈現一種不可控的狀态。為應對天地對靈氣的剝奪,修士多半全心守備,五感封閉。此狀态每次長則個時辰,短則一兩個時辰。這段時間外界在外界看來平靜無波,絲毫察覺不出本地有人要飛升。這樣重複幾次之後,修行者可能被剝奪了一部分修為,回到大能期繼續修行。也有可能逆天而行,突破大能期。當修行者突破大能期之後,天地間晦暗不堪,驟降暴雨,不出半個時辰便會有漫天玄雷加身。過之則飛升,不過則身銷魂滅。章如溪毫無預兆進入雷劫前的奪靈期,五感都被封閉了。崽崽和羌活被關在結界裡,兩團貓偎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讨論章如溪身上的烏金色紋路。兩隻都是沒見過世面的崽兒,并不太清楚這代表着什麼。路千裡琢磨着崽子的雙親還在外邊找毒蟲的解藥,自己是不是可自行決定把崽子帶出來。可若章如溪此番不能突破還需修行,自己又把貓崽帶走,豈不是功虧一篑。屆時霍家這跋扈的小貓崽怕是要和自己拼命:我好不容戲抓的獵物,跑掉了喵!你還我iaia的禮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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