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策一出,整件事情也開始變得順利了起來,首先就在東南沿海造成了極大的轟動,甚至還有豪門商戶,想要幫着朝廷剪除賊寇。
張鶴齡購買大船的想法得到了皇帝的支持,而那些被購買的豪商們,如今也正想要巴結着這位國舅爺得到船引,因此一聽說他要買船,那壓根連高價都不敢要,争先恐後的要送給他。
最後是張鶴齡自己拒絕了白送,他們這才勉強收了點成本費,心裡還不免感歎,這位昌國公可真是一位難得的厚道人,其他那些勳貴,雖然接受商戶的投獻,但是哪個不是恨不得将商戶敲骨吸髓啊,這麼多年就壓根沒見過一次回頭錢,一時間各個對張鶴齡感恩戴德。
不過他們到底還是把事情想簡單了,張鶴齡之所以對這些商戶客氣,更是因為,他日後肯定要對這些人不客氣了。
皇帝開海貿,不可能一直都順順利利毫無波折,這些習慣了做無本買賣的大海商,總有一些膽子大的,想要繼續之前的行為,更有可能有些人會想着從中中飽私囊。
而皇帝則是要趁着這個時候,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朝廷震撼。
這也是一手大棒一手胡蘿蔔的标準開場了。
東南熱熱鬧鬧的做生意,西北則是坐山觀虎鬥,看着草原上打的你死我活,當然了,不可能真的讓他們任何人占據上風,得是這麼繼續拉扯着焦灼着中原王朝才能放心。
因此朝廷一直都是看哪一派落入下風了就去幫襯一把,盡力争取能讓草原持續性放血。
可是這些人雖然是遊牧民族,卻并不代表人家是個傻子,很快就有人看出了大明的險惡用意,因此這倆家打了一年多之後,竟然停手了,暫時穩定住了和平的表象。
這道信息送上來之後,正德皇帝一時間有些蠢蠢欲動,如今這倆家都是最虛弱的時候,朝廷要不要這個時候下場,痛打落水狗啊。
這個主意自然也是得到了朝臣們的反對,畢竟防守反擊可以,但是主動出塞深入草原,大家心裡都是很沒底的。
皇帝見到這麼多人反對,轉過頭來問起了張鶴齡的意見。
張鶴齡自己也有些拿不準,他并非通曉兵事之人,因此也不敢在這種事上拿什麼主意,隻能斟酌道:“兵者國之大事也,臣不敢言。”
在他看來,現在的确是個好時機,但是有句古話也說得好,窮寇莫追,草原上兩個部族已經察覺到了朝廷的用心,如今也不知道他們之前的内鬥有沒有傷及根本,明朝這個時候去撿便宜,指不定會讓這些人來個外禦其辱,聯合起來反戈一擊。
皇帝見張鶴齡都不敢堅定的支持出兵,一時間也有些猶豫,可是他到底也不想放棄這個絕好的時機,因此這幾日一直找幾個将軍商議此事。
最後他到底不顧内閣的反對,讓邊鎮派出小股勢力試探一下,看看他們現在到底是外強中幹還是保留一定的實力。
若是還有一定的實力,那自然不能輕易動兵,要是已經打垮了,那就火速出擊。
張鶴齡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因此也跟着一起派出了細作,打探草原的虛實。
兩個月之後,終于有了定論,他們這次是真的虛弱了,正德帝一聽這話,立刻支棱起來,下令要派大兵讨伐,甚至自己還想要禦駕親征。
結果前面那個倒還罷了,後面這個一說出來,大臣們都吓壞了,畢竟自打土木堡之後,大明的大臣們就不敢聽到親征二字。
更可怕的是,他們的這個皇帝,如今可還有沒兒子呢,他的親弟弟也看起來身子骨很不好的樣子,這要是也折在了蒙古人手上,可沒人再能去複制北京保衛戰的奇迹了。
但是皇帝這次異常的堅持,最後甚至借口出京打獵,結果打到了一半,自己直接帶着親衛就跑了,連張鶴齡都沒通知。
等張鶴齡被閣臣們堵在光祿寺,他這才知道大外甥竟然跑了。
張鶴齡直接就懵了。
劉健氣的臉漲得通紅,指着張鶴齡的鼻子斥責道:“國公爺果真什麼都不知道嗎?皇上與國公自來親厚,恕下官不敢相信此語。”
張鶴齡就差哭出來了,心說我冤枉啊,我是真不知道。
一邊的李東陽或許也看出了張鶴齡的詫異和委屈,急忙道:“劉公莫要着急,昌國公并非莽撞之人,要是知道此事,又怎會不勸阻皇上呢?”
說完又對張鶴齡笑笑:“還請國公不要責怪劉大人,他也是急則生亂,擔憂皇上的安危。”
張鶴齡歎了口氣:“我知道劉公忠心,隻是我實在也是不知道此事,否則我又如何會待在此處呢?即便是勸不住皇上,那我拼死也會留在皇上身邊守護皇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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