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是和他,是雙胞胎的關系,他們還是有絲絲的,心電感應的,要不然,景美也不會,總是回頭,看看他現在,所在的這個方向。
“爸,小澤也是你的外孫,你為什麼,就不能一視同仁嗎?”良辰美對于面前老人的淡定,終于露出了,絲絲的恐慌,他似乎真的,不想管她了呢。
“你走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好自為之,你回來,也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孩子,你可以領走了,你的這一單生意,我不做。”
說着,爺爺拿出了,他的旱煙杆,明顯就是送客的表情,讓良辰美微微失神。
“爸,我媽呢?”良辰美忽然,問了這麼一句,讓屋子裡的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愣,接着爺爺發出了,劇烈的咳嗽聲。
良辰再也顧不上其他,跑到爺爺的身邊,輕輕拍着他的背。
“小晨……”良辰美露出了,慈母的笑容,裡面有良辰,期待已久的愧疚,可卻再也無法,打動良辰的心。
如果是在咖啡廳,她也是此刻的表情,也許,良辰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她的任何條件。
“爺爺,我扶您回房間。”爺爺點頭,良辰就在他們,表情各異的注視下,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爺爺,你還是不想,和我說實話嗎?”良辰将爺爺扶到卧室,躺在了床上。
“哎,良辰美,不是我的女兒,你也不是,我的外孫。
辰美,是我撿來的孩子,爺爺我,一生都未娶妻,不是不能,是不敢。
爺爺的生命,很長很長,長到你無法想象,我們也不是,什麼入殓師,我們其實,隻是借命活着而已,借的,也是那些自殺人的命,為的,也是可以,讓他們,少受一點苦。”
爺爺的表情,第一次出現了,傷心的痕迹。
良辰認真的聽着,這每一次,都不一樣的版本。
“小晨,爺爺知道,你不是不想知道,而是不敢知道,你一直在逃避,可又能,逃到什麼時候呢?
就像爺爺,其實知道,你從來,沒有去過二樓,因為,全部的謎底,都在二樓。
爺爺累了,這一單生意,爺爺希望,你能獨立完成,不要辜負,你爸爸對你的期望。”
“我知道了,爺爺,小晨永遠,隻有一個爸爸。”
“你都猜到了啊,也是,能成為高考狀元的人,腦子,又會差到哪呢。”說着說着,爺爺似乎真的很累了。
爺爺不再開口,說任何一個字,良辰又是一陣沉默,給爺爺蓋好了被子,緩緩向着樓下走去。
“小晨,你爺爺呢?”看見獨自下來的良辰,良辰美焦急的,四次張望着,似是要把牆壁,給看穿一樣。
“别找了,爺爺累了,已經睡下了。
如果,你們是想給這個孩子,辦身後事的話,我們可以商量價格了,如果不是,你們可以離開了。”
良辰在三個人對面坐下,說出的話語,确是讓良辰美一愣,然後,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最後有些癫狂的歇斯底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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