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光顧着喝酒,吃肉呀!”簡書逸夾了一筷子肉送入樊棋的碗裡,“不是奔着火鍋來的嘛?你要想喝酒咱們哪兒如在城裡找個酒吧呢?”
“那還不是因為你太嚣張嗎?非要顯擺自己能喝,”樊棋笑着攪了攪碗裡的小料和肉,“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喝多少!你就喝吧!反正這也沒有别人,酒後亂性也隻能跟我。”
此言一出,兩人不約而同地都愣了愣。
樊棋沒有料到才一杯酒下肚,就把自己的慫人膽給壯成了這樣,簡書逸也不知道他怎麼忽然間改了劇本,直接奔着這麼大的尺度去了。
“你小子!”倉促之中,簡書逸的演技有些失控,拿出最油膩的嬌嗔推了樊棋一把,“找抽呢吧!”
“逗你玩兒呢、逗你玩兒呢……”樊棋悄悄瞄了一眼飄在半空的圓片,也連忙找補,“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我再自罰一杯!”
簡書逸看着樊棋又喝了一杯,隻得攔了攔他,将酒瓶拿到了一旁,擺手道:“好啦好啦别喝了,先吃!我大老遠的開車帶你上這兒來,喝一肚子水飽你對得起我嗎?”
樊棋聽言,眼中流露出一絲感激神色,這兩杯空腹飲下的啤酒,對他來說的确已經超出了能力範圍,苦澀的滋味從胃裡一路返上來,他趕忙拾起筷子,囫囵地吞了幾口肉,才勉強壓了下去。
而簡書逸看着他這副模樣,愈發感覺自己像是引誘青少年的變态大叔,良心上竟然都不安了起來。
不過當然,男人的良心也隻是清醒時嘴上的嚼頭,吃着喝着,氣氛也就不知不覺微醺了起來,簡書逸臉頰泛紅,托着下巴,溫柔地微笑着望着樊棋,除了酒精麻醉神經之後帶來的愉悅和歡快,良心是何物,早已抛到了九霄雲外。
而此刻的樊棋,正揮舞着筷子,一面大快朵頤,一面滔滔不絕地講着無聊的笑話。
此前在他們兩個的關系中,樊棋一直扮演的是情深不壽的忠犬年下攻,簡書逸為了表現自己的綜藝感,則一直承擔着吐槽深情、玩笑化解的任務。
可在幾杯酒下肚後,樊棋放飛了自己,拼命地表現着自己的可愛來取悅讨好簡書逸,簡書逸則變成了深情的腹黑哥哥,一邊靜靜地欣賞着他的表演,一邊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氣氛暧昧得讓人産生了許多不太健康的聯想。
樊棋作為藝人要雖然嚴格進行身體管理,但勝在年輕,又堅持運動,飲食方面一直沒有什麼特别的節制,隻是極少吃太過油膩和糖份太多的食物,火鍋對他來說并沒有多麼難得。
可不得不說這一家店的味道的确很有特色,況且又是簡書逸誠心推薦的,樊棋一邊說着、一邊吃着,不知不覺就解決掉了食物的大半,回過神來才發現簡書逸其實都沒吃多少,酒卻都讓他給喝了,心中暗歎:果然是社會人,真是能喝。
簡書逸看着樊棋放慢了頻率,最後撂下了筷子,心跳便悄悄地再度加速起來,故作淡定地問道:“吃飽了?”
“嗯……”樊棋點了點頭,自己腦中也在胡思亂想着:吃飽了就該離開飯店,離開飯店就該回山莊,回山莊就該……
他趕忙甩了甩頭,不想讓自己在鏡頭前再暴露什麼尴尬,局促地站起了身。
“我先去趟廁所,你等我一會兒。”樊棋一面說着,一面朝門口走去。
“哎!”簡書逸連忙将他喊住,指了指另一扇門,“這不就有洗手間嗎?”
樊棋扭頭看了一眼,撓了撓頭,笑笑說:“多尴尬呀,不想讓你聽見,我去用公用的!”說罷就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簡書逸呆呆地看着那關上的門,心中暗想:不想讓我聽見?這細節把握的,可以。
躲進洗手間,樊棋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關掉了直播,洗了兩把臉,讓自己冷靜了一些,對着鏡子做了幾個深呼吸,馬上就要去就要和簡書逸躺到一張床上了,雖然似乎應該好像什麼都不會發生,可是……萬一呢?
旁邊隔間裡的沖水聲響起,一個身着西褲白襯衫的男人走了出來,在一旁的水池洗了洗手,又對着鏡子撩了撩自己垂下來的發梢,然後動作忽然怔住,目光從鏡子裡緩緩地移動到樊棋的臉上,遲疑問道:“你……你是樊棋嗎?”
在公共場合被路人認出來是藝人的必修課,樊棋立刻抽了張紙擦了擦臉,禮貌地點了點頭。
“你怎麼會來這兒吃飯?”那男人又問道,語氣好像并沒有見到明星的喜悅,隻有驚訝和疑惑。
“這兒……怎麼了?”樊棋有些莫名其妙,尴尬地笑了笑,“我不能來嗎?”
男人皺着眉看了他一陣,又問道:“小逸帶你來的?”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四合院:開局五張嘴等吃飯 山野極品小村醫 每天都在盼望龍傲天談戀愛 權臣的哭包嬌妻(穿書) 從被趕出家門那天開始 萌學園之守護奈亞 海王被醋王們抓住了! 快穿之系統清潔工 君子謂誰 救命,戀愛腦和尚他好會 道詭:異仙竟是我自己 大唐青龍司 囚盡風流 皇室大冤種們偷聽我心聲後殺瘋了 鬥羅2:本體大小姐想當終極反派 聽說我把大佬當備胎[穿書] 頂級白富美女配的正确打開方式[穿書] 從修真界帶着宗門穿回來 皇後命 那一隻小飛天兒+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