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蠱蟲為人所控化作的殘形。”淩非焉低聲回答南卿。她早就有所懷疑,與怪物過了幾招後便基本确定了。
淩非茗聽聞,言道:“師妹是說,那怪物是個蠱師?他那怪異的身軀可是萬千蠱蟲覆蓋在身體沙上,又添加了一層形骸?!”
淩非焉道:“恐怕是這樣。”
“天呐!好惡心!!!”許是本身便是花草對昆蟲更多幾分厭惡,南卿聽了淩非茗和淩非焉的對話,簡直反感到了極點。
淩非茗撐了許久地坤真元,喘了口氣,回應道:“如此倒好。”
南卿惴惴道:“怎麼好?”
淩非茗應道:“雖然為中蠱的人解蠱紛繁複雜,但是對付給人下蠱的蠱師,卻難不倒天禦宗弟子。”
聽淩非茗這樣一說,初一想到答案,恍然道:“定魂咒。”
“沒錯。”淩非茗猜想或許淩非焉方才躲回法盾之中不是避而不戰,而是試探虛實,便微揚嘴角道:“隻要那怪物還算是人,以非焉的道法,少則三道多則九道定魂咒,定叫他乖乖俯首!”
初一心知淩非茗所說沒錯,卻見淩非焉手中炎月劍又暗了光華,莫名生出擔心懷疑。既然淩非焉已經發現那怪物很可能是個人類蠱師,又有絕對的制敵之力,為何不直接将它擊潰,卻先擠回這小小的法盾來給她們解釋。
而且非焉淩尊看起來……
此時,淩非焉雖然背對着初一,但與初一亦是相距甚近。初一隻覺身前人雖淩厲如往昔,但舉手投足間卻十足小心,好像一直在顧忌什麼。
“非焉淩尊……”初一輕聲,本想囑咐淩非焉如果真有為難之處便說出來,不要一個人獨自承受。
誰知她們離得太近,淩非焉忽感左肩耳後傳來語絲暖意,竟持起炎月劍直接沖出了淩非茗的地坤真元。
初一詫異,愣在原處。心道是自己看錯了麼,剛才一瞬間淩非焉好似扯起衣領在遮擋什麼。如此明顯動作對于戰鬥來說顯然是多餘的,難道淩非焉那刻意的動作隻是為了避開她?!
初一不知道,她在昏睡時淩非焉曾被彭展的紫金蜈蚣偷襲。她也不知道淩非焉那時專注救護淩非茗,猝不及防被那蜈蚣咬在脖頸之上。
淩非焉亦在發覺自己中招後,第一時間以至寒内力封了住傷口處的經脈,強行限制了毒素的侵蝕。所以彭展才會誤以為她并未被蜈蚣咬中。她也因此一直不願為無謂之事打通經脈調用真氣,以免加快毒素在體内運行的速度。可惜後來形勢緊迫,她無暇将自己的傷勢說與淩非茗聽。況且她實在不允許自己在拿到冰冰花救下初一之前,再因小傷憑添紛亂。
眼前情況着實詭異,淩非焉始終不信那聖火使是真心實意為她們指路。這一路有去無回的處境怎麼看都是聖火使故意而為之。加之方才那個隻呼救幾聲便被吞噬的無名之人,淩非焉隐隐覺得這個黑暗潮濕的地洞并不是什麼通往仙火教總壇的密道。如果硬要說這步步深陷處處血腥的所在是個什麼地方,淩非焉更覺它像是南疆人用來煉蠱的地下蠱坑。而且沒猜錯的話,築此蠱坑的蠱師還在用活人獻祭喂養蠱蟲!
如果說南疆人人皆蠱可能是危言聳聽,但仙火教尤擅異蠱便絕不是誇大其詞了!
淩非焉心中凜然。若那怪物便是在此煉蠱的蠱師,先不論此坑有進無退處難見天日,單說它隻見一絲微光便痛苦不堪,那它又是怎麼上到地面将活人拖回坑中來喂養蠱蟲的?還是說,那些被吞噬的人跟她們一樣,也是被聖火使騙進密道,自行走到蠱坑中送上門來的!
那豈不是意味着,在蠱坑之外另有他人在喂養這怪物和蠱蟲?
難道這怪物不僅自身是個蠱師,還是被其他蠱師豢養起來的人蠱?!怪不得它已與毒蟲融為一體又以活人血肉為食!!
想到此處,淩非焉頓感三分氣憤七分慶幸。她氣憤仙火教不但殘忍惡毒到以活人煉蠱,居然還把前來求助的她們也投進蠱坑之中!她也慶幸這具人蠱尚未煉成。如果不是被她們誤打誤撞的遇上,将來蠱師将它煉成出關後,光是這人蠱控着的千萬毒蟲,便可瞬間将一個村莊的人噬成白骨。至此,淩非焉打定主意,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将這怪物徹底除去!
怪物察覺到淩非焉不似往昔的“食物”那般懦弱無能,反倒是個殺意大盛的狠角色,便狡詐的躲向深暗之處,試圖避開淩非焉的鋒芒再以大量蠱蟲消耗取勝。
淩非焉縱然不會讓蠱蟲近了身,她以左手在周身撐起地坤真元。隻護着自己的話确輕松很多,可惜紫金蜈蚣正咬在她脖頸左側,淩非焉稍解經脈調用真氣,就感覺到從脖頸到手臂到身體再到腿腳的麻木感又開始氤氲擴散。她知道自己若想取勝就不能與無窮無盡的蠱蟲過多糾結,必須速速求成。于是淩非焉将更多的真氣灌注在右手炎月劍上,以淩厲之姿再向怪物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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