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個,想那個,折騰得後半夜才睡,第二天眼睛一睜,遮光窗簾的緣故,房間還是挺昏暗的,扒拉過手機一看,十點了!
洗漱完下樓,棉花糖在客廳叼着個毛絨小熊四處亂跑,郁燃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洛冰笑死了,“您老貴庚啊,居然還看紙質報紙?”
郁燃擡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八風不動地看報紙,“你的早餐在餐桌上。”
“你呢?”
“吃過了,等你起床早就餓死了。”
嘁,不睡懶覺,豈不是對不起周末?洛冰撸袖子坐下,招呼道:“你坐過來啊。”
“我吃過了。”
“陪我聊聊天,成不成?”
洛冰恨不得把他腦殼敲開,看看這家夥在想什麼,“怕什麼?我吃早餐,又不吃你!”
不吃我,何必非要我過去?郁燃腹诽,卻還是放下他的寶貝報紙,順手把棉花糖撈到懷裡,勉為其難地坐來餐桌旁。
白花花的陽光照進來,灑在洛冰尖俏的臉龐上,皮膚白得透明一般,她正在賭氣,半咬着嘴唇,唇瓣粉嫩好似玫瑰沾露,郁燃心怦然一跳,莫名也想去咬一口。
他立刻止住這突如其來的绮思,這才交往幾天,哪能如此孟浪?搞得像個饞人家姑娘身子的流氓。
掩飾性地劃開視線,又陷入了學術性迷惑中——為什麼有時候女孩子明明在無理取鬧,卻會給人可愛的感覺?
他拿過杯子,給這個可愛的女孩子,倒了杯牛奶,放到她手邊。
洛冰容色大霁,想起昨天的烏龍,又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我這次也不是故意找事吵架,就是整天見不着你,我以為你在外面有人了。”
“……我有誰啊?每天見的不是同事,就是客戶。”
還有一句郁燃沒說,女朋友這種複雜生物,這麼黏人,周末不陪就罵你,哪還敢找第二個?
洛冰哈哈樂了,拿出工資卡還給他,“這個不用給我,也不用想送我什麼禮物,偶爾幫我清個購物車就行。”
“那多不方便,還是自己刷效率高。”
洛冰捏着卡,為難地端詳着,“大哥,你難道不覺得甩一張卡的行為,很像大佬包養情人嗎?”
誰包養情人,給情人全部身家?
郁燃白她一眼,“裡面除了工資,還有這些年乾元的股份分紅,你看着打理吧,想消費消費,想置産置産。”
乾元由之前的小房産公司改組而來,謝幼清擁有不少股份,他意外去世後,家族默認遺産全部由兒子繼承。
郁燃滿十八歲那一年,接管了那部分股份,公司每年年底把分紅打給他,他本身有祖父和母親提供的雙份生活費,做科技項目還賺了不少獎金補貼,哪需要動用這筆錢?連餘額都沒查過,就日複一日扔在卡裡。
如果隻是工資卡也就罷了,他上班才一年,年薪三四百萬,縱然不少,也算不上天文數字,可加上分紅,那就……
洛冰目瞪口呆,又惋惜不已,“天呐大兄弟,這麼多錢,你就讓活期躺在銀行?哪怕存餘額寶,也是好大好大一筆利息,你簡直錯過了一個億!”
“所以讓你拿去打理啊,放我這裡,就是活期。”
郁燃是個技術控,對金融興緻缺缺,加上自幼生活富足,從不曾因錢受罪,對錢也就沒什麼概念,數字而已,多了就那樣,少了也那樣,有啥區别?
洛冰拿着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人家直接把财政大權交你手上,多有決心啊,你還想怎麼樣?
算了,她打住念頭,不再多想,卡我拿着,婚前不動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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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她每周末都陪郁燃去做喚醒治療,僵局一旦打破,進展就順利了許多,經過一個療程,他終于想起了所有事情。
相比于嚴謹沉靜的母親,他的父親性格開朗而幽默,幼時的自己也被帶得活潑頑皮,父子兩個會模仿電視劇的戲份,會聯合起來逗母親開心,直到那場變故後,母親愈發刻闆嚴苛,他也逐漸長成了如今的郁燃。
這些記憶填補了他内心的缺失,卻也帶給了他痛苦,洛冰安慰道:“你可千萬别内疚,也别自責啊,那時候你隻有五歲。”
“我沒事。相反我很慶幸,關于父親的記憶,再也不是那些急遽閃現的慘烈畫面。”
天生的血脈親情讓他遺憾、痛苦,但并不足以讓他沉溺在過去裡,撿回這些被塵封的,他這個人才算完整,這也是這次治療的意義。
洛冰也明白,急不得,需要時間慢慢消化,她打住不提,兩人好好吃了頓晚飯,路上瞅見一間花店,又下去買了一大捧火紅的玫瑰花,要給他擺在家裡。
“千萬别!”郁燃對莳花弄草沒有半點興趣,“你自己帶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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