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扶桑說完俯身吻了吻蘇星河的唇,擡頭時突然笑了,“寶貝兒,上次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這可真讓我懷疑自己的魅力啊。還是說……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沒有弄懂這同房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完将蘇星河蒙眼的發帶取下重新纏繞回手腕,剛才若非擔心被蘇星河發現自己身上沒有出現紅斑,從而發現他未曾飲酒的事實,他也不會故意蒙上他的眼睛。
不過蘇星河還是那樣才更讓他心動,有種禁欲系的誘人,總想勾引人去對他犯錯。而夜扶桑隻有蒙着他的眼睛,才有膽量對他肆意妄為。
他看着手腕道,“真是調節情趣的好東西。再說這般香豔的場面,蘇瀾你應該看到,并且刻骨銘心。”
萬事已了,夜扶桑終于安心躺下來,然後将自己埋在了蘇星河懷中。
次日。先醒來的是蘇星河。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夜扶桑伏在自己懷中還宿醉未醒。他始料未及,吓了一跳,神思立刻清明。
兩人的外袍散落在地面,僅存在身上的内衫淩亂不堪,将身體半掩,長發交疊在一處,像是半段難以啟齒的心事。
其實不消說渾身未散的酒氣,身上欲說還羞的痕迹,就是那殘存的記憶都讓他對昨夜發生的事情有了猜測的方向。
而這個方向明顯是自己一直不想前往的。所以人算不如天算?終究還是走到那裡了?
蘇星河心煩意亂,情緒低落,将夜扶桑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擔心自己手腳重了就會将他驚醒,進而發現這般不堪的犯罪現場,好在他隻是翻了身,又睡了過去。蘇星河坐在床邊反應了半天才收斂好衣衫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夜扶桑睜開了眼睛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眼中一片木然。
為了徹底洗幹淨自己的嫌疑,夜扶桑故意等到正午才姗姗醒來。将宿醉一事表現的更加淋漓盡緻。
蘇星河在木香花藤下坐了一個上午。大腦一會兒淩亂不堪,一會兒又空白一片。他為人也算幹脆利落,隻感情一事無比糾結又反複無常,實在是心中所愛,欲罷不能。
其實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雖然不是十分歡喜,可心裡又有隐約的期待。否則那隻“相思”直接就給了,何須最後還是歸還的那般隐秘。難道不是想要給自己一個後悔的餘地?
蘇星河回去的時候夜扶桑似乎剛醒,倒了一杯濃茶在醒酒。他一看到蘇星河又驚又喜,“蘇瀾?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才。我來的時候你還在睡,就去後院看了看。”
饒是說看,他卻來時就從手腕上解下了白絹,将眼睛蒙起來了,似乎對他而言,隐藏起來眼睛,就像是隐藏着心事一般,能給自己保留幾分安全感。
夜扶桑看着坐在身邊的他一笑,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脖頸。果然是經過了昨夜之事有了不同,身體上都接受了自己,不再躲避或是打落自己的手了。
他道,“咱們觀瀾苑的蚊子這麼多嗎?你看看自己脖子上被咬成什麼樣子了。”
“觀瀾……”
“嗯。我起的,好聽嗎?”
“聽海觀瀾……隻是此處又無海,如何觀瀾?不應景。”
“不觀滄海之瀾,隻觀蘇瀾之瀾。”夜扶桑半是調戲道,“應景吧?”
蘇星河不說話了。
夜扶桑心道,這年頭做一個流氓不容易,做這般有才情的流氓就更加不容易了。
“觀瀾苑除了正堂與後院以外,東邊是掃雪閣,西邊是拂霜居。你喜歡住哪裡?”
“掃雪閣。”
“那我就住拂霜居了。”其實他更喜歡與蘇星河住一處。無奈實在不想一蹴而就,隻好潤物細無聲,一點兒一點兒将他腐蝕掉。
“黎府的人可同意我們住在這裡?”
“同意啊。現在的黎府隻剩下一個人了。他完全沒意見我們住在這裡。”
“誰?”
“我。我娘是太白神君的千金黎天籁。作為她唯一的兒子,自然能夠繼承這龍淵府。”
“那光明地呢?”
“不喜歡,毀了吧。”夜扶桑起身,看了看外面,“今天天氣不錯,不如我們去逛街好不好?”
“去買什麼?”
“吃穿用度都要有。順便找幾個工匠,把這裡重新修葺一新,再種些花草樹木什麼的。”夜扶桑拉過蘇星河給他束發,一邊又道,“你喜歡這裡嗎?”
“還好。”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這龍淵府雖然身處鬧市,倒也有幾分遺世獨立的清淨。所以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蘇瀾,你就先别回蒼梧山了,那裡離我太遠了。”
說完也不等蘇星河答話,又道,“對了,我買了一對白鶴,就養在池塘邊。你看到了一定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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