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天鄭老師不來啊。”帥歸帥,狗東西還是狗東西。胡楊忘不了銀裴秋一把撕了膠條的事兒,現在胸口都還有點兒痛。他仰起臉沖着化妝師笑,仗着年齡小喊了聲姐姐:“全部都銀導來?”
化妝師湊近把他劉海撥開,瞧見那個深V領又好笑:“你别怕呀,今天好好掩着就不貼膠條……對了,那家鴨腳好吃嗎?”
“磨磨唧唧的幹什麼。”說曹操,曹操到。
銀裴秋拿着拍攝路線圖往這邊走,入眼就是胡楊領口裡那片白花花的胸脯。胡楊被他盯得心裡直發毛,胸口一陣陣兒地發冷,這人一緊張起來嘴巴就亂說:“哥,别看了,你又不是沒看過。”
此話一出,信息量震驚四座。扛着斯坦尼康的大哥笑得咧出一嘴尖牙,化妝師捂着嘴賣力地憋笑。說完胡楊立馬就想鑽地縫,他苦笑看着銀裴秋表情逐漸僵硬,自己抖着手指向旁邊的人工河:“我,我進去洗洗腦子,你沒看過……不是,哥,咱們清清白白。”
銀裴秋簡直哭笑不得,他一腳蹬在攝像腳踝:“謝應你給我去那邊兒包裡找件白T。”說完他就開始解自己的襯衣扣子,那件黑色的襯衣本就解開了前面兩顆,銀裴秋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解下來,甩手扔在了愣住的胡楊頭上。那頭謝應也已經翻到衣服,沒等周圍的人回神,銀裴秋都把T恤套上了。
“愣着幹什麼,換。”銀裴秋把領口往下扯了一截,居高臨下地看着胡楊,“偶像派路邊啃鴨脖都不丢人,換個衣服你還害臊了?不換别拍,耽誤時間。”
“我換,馬上換。”胡楊想起自己那個夢就後怕,他發誓這是他這輩子換衣服最快的一次。銀裴秋這件襯衣的料子一摸就和他身上這件打歌服不太一樣,連袖口那倆扣子都是雲母,閃的胡楊腦袋發昏。
衣服上還有股很淡的香味兒,胡楊湊袖口聞了聞,擡頭又看到攝像大哥放大版的臉:“路線,你确認一下。”大哥笑得挺和藹,一咧嘴那尖牙吓得胡楊往後又是一坐,險些從凳子上掉下去。
整個拍攝過程其實很簡單,一個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正能量視頻不需要展示胡楊什麼主題歌啊舞蹈啊這些半成品小破爛兒,攝像也說就當成個旅遊宣傳片,他這張臉就是個吸引人的漂亮擺件。
“先在荇橋那裡拍一個,謝應你不動。”
銀裴秋托着手肘不停更換角度,胡楊就坐在橋欄上偷偷瞟别人。他腦子好像自帶回放功能,倒着一幀一幀地看銀裴秋從解扣子到甩衣服。黑色的紋身從男人的手腕一直爬到胸口,胡楊的視線就好像一雙無形的手在跟着黑色的墨迹往上走。他一回想就有點兒臉紅,低着頭不知道在笑什麼。
“行,這表情不錯。”銀裴秋挑眉喊了一聲卡,“接下一組……胡楊,起來!準備拍下一幕了,愣什麼!”
那小孩兒跟被人從夢裡叫醒了似的,看得銀裴秋好笑。他咬着筆帽在第一幕那裡畫了一個叉,本該跟着胡楊的謝應這時候湊過來:“你兇别人幹什麼,态度好點兒。”
“我做事就這個态度。”銀裴秋叼着煙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事情做好其他無所謂。”
謝應盯着就位後一直朝這邊兒揮手的胡楊又笑出一嘴尖牙來:“瞧你脫衣服那架勢,我還以為你倆睡了呢。”
“閉嘴,這叫保持形象。”
第四章
“你這是逛了一圈頤和園呢,還是去白馬會所服務穿錯了客人的襯衫啊。”
周白陶坐在新換的保姆車上,臉上顯露出全然不掩飾的揶揄。被他牢牢盯住的胡楊此刻攥着自己手上的打歌服,尴尬的視線在張苗苗和周白陶身上打圈兒。胡楊感覺周白陶那雙眼睛像X光似的在自己身上掃,下一秒他這個新時代小偶像就要有被人剝光在頤和園停車場的風險。
“我就說銀裴秋人不錯,”周白陶收回視線,示意胡楊上車,“小張你開到我剛發的那個地址,胡楊别往副駕駛鑽,坐我旁邊。”
胡楊發誓他這輩子都沒像今天這麼讨厭過北京擁堵的交通,全程他就像屁股底下生了釘子,左挪右挪怎麼坐都不自在。想把身上這件衣服脫了吧,他又想起周白陶之前說他脫衣服那話,不換吧,這衣服上的香味兒又老讓胡楊想起銀裴秋。時不時他還要挨上幾個張苗苗探尋的眼神,周白陶咳一聲都讓胡楊吓得往門邊縮。
眼見窗外的建築物越來越矮,胡楊心裡多少有點兒慌了:“周哥,神仙,咱們要去哪兒啊?……不回公司了?”
“回公司讓你試試其他藝人的眼刀子也不錯。”周白陶抽出西裝前襟的手帕慢慢擦眼鏡,那藍紋花布捏在他手上,兩頭夾住鏡片慢慢地磨,胡楊一看心裡就覺得周白陶在盤算些不好的東西,連連擺手還險些把衣服甩到周白陶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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