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甄長老從袖中取出塊玉牌,他咬破自己的手指,鮮血滴入玉牌,頓時金光綻放,卻僅僅是将黑霧逼退,而沒能驅散。甄長老見狀大駭。
“姓甄的,”苟長老冷笑道,“上次被你用血命牌破掉,如今我已增強魂旗威力,你們現在誰也跑不掉!”他再次加大魂旗攻擊力,又産生數股黑霧朝沈看山二人卷去。
甄長老暗自咬牙,見黑霧越發的近了,他像是做出什麼重大決心般,高喊道:“你竟又傷害數條性命,老夫今日定不會輕饒于你!”
魂旗乃是用枉死者的魂魄制成,要想增強威力,必定是又增添幾條枉死鬼,也不知那苟長老近日來又殺害多少無辜者。
實際上,苟長老也不想使用魂旗,妄造殺孽會增加雷劫難度,除非他的修為永遠止步于此,否則便要直面雷劫。可複生草的誘惑力實在太大,假如他在渡劫前将之服下,便不再懼怕雷劫,即使死亡也有第二次機會。這險值得一冒。
這……沈看山被眼前所見震住——甄長老話音剛落,身形居然猛增數倍,如巨人般屹立在半空之中,他收回浮塵,當即在空中一掃,掀飛數人。
苟長老眯起雙眼,對碎星山衆人提醒道:“這是千幽谷的慧變神通,不可近身,用法寶!”
聞言,随他來此攔截之人俱拿出看家法寶,立時便有令人眼花缭亂的攻擊往甄長老身上招呼。
甄長老絲毫不懼,手中浮塵頻繁甩動,竟是将數道攻擊卷住,“還給你們!”随着他的一聲高喊,攻擊相抵,他與沈看山兩人是毫發無損。
厲害!沈看山在心内贊道,他也不肯示弱,更不想當躲在強者身後的無膽之人,手中寬劍劈砍出道道劍影,朝那些實力較低的碎星山弟子打去。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與長老級别的強者相差甚遠,與其盲目攻擊苟長老,還不如攪亂其他敵人的招數。
部分碎星山弟子見沈看山對他們下手,開始轉變目标,這煩人的蒼蠅還是先幹掉的好!
這下沈看山先頂不住了,他本就是散修,沒有經過什麼系統修煉,遇到敵人時三十六計中的走為上計用得最多,打鬥經驗少得可憐。此時若面對一人還能勉強抗衡,可此刻有五人的攻擊直直朝他而來,他便麻了爪,不知如何處理了。
他這就要閉目等死,卻見甄長老的巨大身影及時出現在他身前,揮手間破開攻擊,“盡量保護好自己。”
“是!”沈看山趕忙應道,雙手緊抓寬劍,擡起胳膊抹下額頭,剛才冷汗都被吓出來了。
一直被動防禦早晚會被人攻破,甄長老一掌從沈看山上方按下,刹那間令其被金色鐘罩蓋住。“既然你們不敢過來,那我便過去!”說着,甄長老迎面沖向臉色微變的苟長老。
由魂旗凝聚出的黑霧襲向甄長老,然而他根本不抵擋,用身體硬生生抗住黑霧的侵蝕,他就這樣帶着身上團團黑霧繼續悍然沖向苟長老,那一往無前的氣勢十分駭人。苟長老不禁膽戰心驚。
可這時有十幾位碎星山弟子在這裡,想跑也晚了,苟長老硬着頭皮迎上,與甄長老打在一起。
這兩人具是身手不凡,你一拳我一腳打得熱鬧,殘影紛亂,使人看不清形勢,碎星山弟子們怕誤傷苟長老,見插不上手便站立在半空中呆看着,等他們自行分出勝負來,而沈看山的存在已被他們忽略了。
然而沈看山則看得牙齒發酸,堂堂大門派長老打起來像是民間混混鬥毆,又因兩者之間個頭差距太大,像是甄長老在教訓不聽話的孩子,可威力那是天差地别,“嘭嘭”聲接連不斷,那二人周圍的空氣都有被割裂開的趨勢,像他這樣的弱者靠近一步,恐怕就會落得個粉身碎骨,甚至屍骨無存。
“姓甄的,你近來修為又有所長進啊。”苟長老咬牙切齒說道。他打得憋屈至極,擊在甄長老身上如同撞到堅硬鐵石上,他手掌發紅,略微顫抖,出招威力已是下降一成。再加上對方招式刁鑽、詭異莫測,他的四肢和胸口等多處受創,疼痛難忍,恨不得張嘴咬死對面的老不死的。
“呵呵,你也更抗揍了,是不是最近肉食吃多了?”甄長老冷笑說道。
“你個老東西!”苟長老氣急,一掌暫時逼迫甄長老,從腰間摸出個圓球。
那圓球呈土黃色,金屬質地,約有兩指粗細,看不出有什麼特别的。可在這種時候被苟長老拿出來,定不會是凡物。
“卑鄙!”甄長老看出那是什麼東西,立刻向後退去。
“晚了!”苟長老面容猙獰,“你以為近身便可置我于死地,其實是在自尋死路!”
話音未落,那圓球竟然自己動了,它依然是兩指粗細,但卻變得有一米多長,急速沖向目露驚駭的甄長老。若是距離近且耳朵好的,能隐約聽見它發出的極其輕微的“嘶嘶”聲。這是個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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