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喪屍還沒跑多遠,便被迅速沖進來的身影砍中了脖子。
一下、兩下、三下……直到喪屍身首異處。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而練如檸回過神來的時候,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手裡卻抓着砍刀,舉在身前,一如喪屍被擊倒之前,她最後的動作。
郝箋三步并作兩步地來到她的身前,将手-槍随意地放在貨架之上,然後将她的砍刀給拿了下來。
練如檸感受到手裡的溫暖,連小腹的爆發也不在意,眼淚從她的眼眶裡奪眶而出,她忍不住欺身上前緊緊地抱住郝箋:“我不知道,我沒看見,我太大意了——”
她懊悔又惶恐,這種羞愧又不安的心情快要将她淹沒,讓她喘不過氣來。
察覺到懷裡的身軀在抖動,郝箋緊緊地摟着她的腰,輕聲寬慰道:“沒事了。”
練如檸抱着郝箋的雙臂十分用力,她埋頭于郝箋的脖頸間,心中亂糟糟的,有懊悔自己竟然在經曆了這麼多擊殺喪屍的事情後,居然還會被吓得腦殼當機而忘了反擊。也有反思自己急于尋找衛生巾就掉以輕心的錯誤之舉,也感激、僥幸于郝箋來得及時。
____
郝箋來得确實及時,她當時和練如檸分開後,車子剛推到加油站,心頭就隐約有些煩亂。
這種莫名其妙的第六感,她也不清楚來自哪裡。不過她沒有糾結太久,也沒有不将它當一回事,反而還循着練如檸離開的方向找了過去。
當她找到練如檸時,剛好看見喪屍逼近了她,情急之下,她隻能拔-出-槍。雖說她不能做到槍-槍爆頭,可她當時的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
練如檸不能死!
她清晰地意識到這種想法并非系統強加給她的,而是發自她内心深處的呼喊,甚至可以說她産生這種念想也并非對任務的執着,而是像是來自靈魂的一種束縛。
所以她并不會在乎餘彈還有多少,一通猛射,即使手被震得發麻她也不在乎。
在她子彈快用完之際,好在還是有一顆子彈射中了那喪屍的腦袋的,否則她這輩子怕是都不會再碰槍了。
____
聽見槍聲的衆人趕了過來,當他們看見破碎的玻璃、新鮮的喪屍屍體,以及摟抱的兩個人時,心中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不過他們更關心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練如檸已經緩過來了,她抹幹了眼淚,準備說點什麼,郝箋松開她,扭頭道:“你們先去周圍看看有沒有被槍聲引來的喪屍,這裡的事情待會兒再解釋。”
“哦……”衆人将話憋回了心裡。
辛婷臨走時看了一眼郝箋跟練如檸,眼底劃過一絲悲傷,但到底還是走了。
練如檸咬着下嘴唇,不知道怎麼跟郝箋交代,她居然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即使郝箋不在意,可她也會感到不安。
郝箋将槍收了回去,然後道:“好了,沒人打攪了,我們繼續。”
“???”練如檸擡眼,對上她的雙眸,那顆無處安放的不安的心忽然就沉靜了下來。
郝箋凝視着她,好會兒才撲哧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好了,你沒事就好。”
練如檸卻仍舊是湊了過去,在她的臉頰迅速落下一吻。
“……”郝箋定定地看着她,倒也不抗拒或驚疑不定。
練如檸的内心略忐忑,雖然隻是吻在臉頰上,但誰知道郝箋會不會讨厭?
郝箋自然是不讨厭的,她反而還指了指嘴唇:“我覺得這裡比較好親。”
練如檸被她的不要臉給震驚到了,她甚至不知道郝箋這是什麼意思。
她隐約覺得郝箋對她的心思如同她對郝箋的心思。不過如果郝箋是“直會撩”,那撩到了這個地步,将來敢說自己是直女的話,她怕是會忍不住讓郝箋付出“慘重”的代價。
郝箋大概也知道她不會親的了,于是拾起砍刀,又抓了一包衛生巾遞給她:“走吧,我跟你一起去衛生間。”
練如檸這才覺得内褲似乎已經濕了,她臉色漲紅,不過想到自己穿的是深色的運動褲,倒沒有之前那麼擔驚受怕了。
“你怎麼知道的?”她小聲地問。
“這個架子上都是衛生巾,不是顯而易見的麼?”
郝箋沒有抓着她因為着急找衛生巾而連喪屍的存在都忽略這一點來說,反而她還跟練如檸分析:“剛才那兩個喪屍,你覺得有什麼異樣嗎?”
練如檸“啊”了一聲,首次沒能迅速跟上郝箋的思維。
郝箋知道她還驚魂未定,于是說:“我發現他們不像以往的喪屍,看見活人就會發出興奮或者類似于通知同夥那樣的叫聲。”
練如檸也回想起來了,其實如果他們稍微發出一點動靜,她倒不至于連這些動靜都能忽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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