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放機敏,聽了太後的話,立即回話到:“啟禀陛下,太後,臣方才已去往陽阿公主府上探得實情,那婢子名喚趙飛燕,出身于長安一窮苦百姓家,後入陽阿公主府習歌舞,現為府上一舞女。”
劉骜聽得津津有味,趙風則開始謀劃如何将這事搞黃,王政君卻是眉頭一皺,驚詫道:“什麼?皇兒傾心之人竟是出身寒門的舞女?”
劉骜急忙說到:“母後大人,兒臣确實對此女傾慕,還望母後大人成全!”
這時,趙風拱手道:“陛下!自古入宮為妃者,無不是名門望族之後,再不濟也該是大家閨秀,未曾聽聞有寒門之子入宮為妃之事,望陛下三思。”
劉骜盯着趙風,有些生氣地說到:“趙卿怕是言過了吧!”
王商則拱手道:“陛下,光祿大夫所言極是!皇室納嫔非平常百姓家可比,納娶之人必須是名門之後,且通曉禮儀,寒門之子萬不可入宮。”
劉骜聞言臉色驟變,他壓着心底的怒火,久久不能平複。
王鳳看出劉骜怒火中燒,便替劉骜說了幾句話,“陛下,臣以為納嫔之事乃陛下之私事,隻需太後認同即可,他人豈可多言?”
王商聽了王鳳這話立即回怼道:“太尉所言差矣,平民百姓嫁娶是如此,遵父母之命,循媒妁之言。然士紳不同,士族豪紳嫁娶除此以外,亦講究門當戶對。而帝王更不同,除了上述之儀,更應注重對方内在。帝王為天下表率,豈可屈尊降貴,迎娶寒門。”
王鳳也是不甘示弱,回怼道:“昔日秦皇嬴政之母亦是舞女出身,皇室貴胄迎娶寒門,早有先例,今陛下之為有何不妥?”
王商正要繼續,隻聽王政君一拍桌子,厲聲道:“都别吵了!既然陛下如此心儀那婢女,便傳她來此,讓哀家和衆臣瞧瞧,看她能否入得後宮為妃。”
劉骜見王政君松了口,感激道:“多謝母後!”随即對張放說到:“張卿速宣趙飛燕!”說着還給張放使了個眼色。
張放何等聰明,對劉骜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他領了命便匆匆離去。
話說張放從陽阿公主府上探得趙飛燕身世之後,便帶着陽阿公主和趙飛燕一同入了宮,同行的還有一個男人,是陽阿公主的弟弟。
張放很快便領着趙飛燕等一行人進入禦園,在路上,張放再三叮囑趙飛燕:“趙姑娘待會在陛下面前,一定要牢記禮儀當先,太後和丞相等人特别注重細節。若是得體,趙姑娘入駐後宮自不必說,若是失儀,怕是再難覓此良機。還有,公主殿下和世子待會也要注意,切莫自誤。
陽阿公主自是知曉宮中事宜,自信地說到:“張近侍安心,趙飛燕乃是本公主親自調教出來的,禮儀才能方面可保萬無一失,隻是皇室納嫔對其出身相當看重,恐在此壞事。”
張放說到:“公主真是冰雪聰明,太後與丞相等人便是在此事上為難陛下,若趙姑娘是名門之後,入宮之事已然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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