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真理。
其内是一片虛無之地,寂靜、空洞且生機斷絕,仿佛是主遺忘開辟的一處混沌。
此處的混沌就像一團模糊的霧,迷蒙不清,捉摸不定,它似乎是濃厚的,又似乎是淡薄的。
唯有中央有一束聖光,凝而不散貫穿混沌。
那是主的恩賜,沐浴在這天光之下,一切都被染成了金黃色。
七張不一的臉龐環繞着聖光,他們立于混沌,身無所依,面露虔誠的仰望着主的光輝。
蔔尼法斯八世從懷中取出銀質十字架,伸進聖光之中,緩緩松開緊握的手掌。
十字架正面朝向上空,其上釘着一名東方男人,光明直射眼睛,即便緊閉着眼眸依然透亮。
眼皮不停的鼓動着,仿佛下一瞬間就會睜開眼睛。
可惜,并未如願。
蔔尼法斯八世沒有解開許仙身上的禁锢,而是環視暗室内的六位長老。
三位駐外紅衣主教,兩位新約使徒以及左席,其中有三位是他的人,自是不用過多留意。
其中之一的駐外紅衣主教,面帶寒霜,像旅客勝過神職人員,唯獨他的虔誠最為淺薄。
甚至不願在聖光下過多外顯自己的信仰,眸光淡然如秋風。
正是有他,左席才會在被設計之後選擇妥協,應允突降的駐外紅衣主教進入暗室。
蔔尼法斯八世秘密将他調來,便是用來安撫左席。
畢竟,舊約在教宗的影響力不亞于他,在十字軍出征之際,教宗全靠騎士團護衛。
這樣做同樣是給左席打上一劑強心針,表明自己并沒有再度對舊約下刀的意思。
蔔尼法斯八世不在乎舊約,亦或者新約,哪一方作為教宗的主導。
他隻在乎——成神!
為了成神,他能舍棄一切!
隻要不妨礙自己的計劃,他将自身安危交給左席又何妨。
吃了暗虧的左席會調動騎士團嗎?
他不會的。
這就是蔔尼法斯八世的自信,他望向左席那虔誠的情緒之下難掩的頹廢。
他赢了。
現在,隻要将羔羊奉給主,主的承諾便會實現。
蔔尼法斯八世突然拍了拍腦袋,眉宇緊緊皺起,靈魂感到一陣悸動,仿佛在排斥将羔羊獻給主。
兀自咕哝道:“不對……”
在混沌中聲音難以傳播,因而他的自語聲隻徘徊在嘴邊。
他的人雖然疑惑,卻并沒僭越,擅自出口詢問,在暗室口吐人言乃是對主的大不敬。
他們恪盡職守,維持着聖光。
那位旅客始終如一的凝視着聖光,表情沒有半分的變化。
而左席巴不得取消此次暗室,等他肅清叛徒,再舉行更好。
唯有一人獨善其身,遊離幾方之方,站在蔔尼法斯八世左側面的滄桑大叔深深皺眉。
他是新約十二使徒之一,米蘭達·奧古斯都的丈夫——約克·夏娃。
“六次。”
蔔尼法斯八世躊躇了六次,那枚十字架就這樣進出聖光了六回。
他略微不安,暗自思量:“有所察覺了嗎?”
本能地想轉身去确認永恒的真理,身體剛有偏轉,他就硬生生地克制住動作。
約克·夏娃強忍着不适,又看到蔔尼法斯八世把手掌從聖光中縮了回去,仿佛一切回到了原點。
他再次在聖光中攤開了手掌,正當約克·夏娃以為又要輪回時。
羔羊突破了桎梏,緩緩睜開了眼睛。
許仙睡了很久,做了一場很甘甜的美夢。
他夢見自己穿越到了九叔的世界,那是一個末法的時代,修者不如世俗,甘為手下卒。
初來乍到,自己誤闖進妖族的栖息地,險象環生,幸虧有“專打高端局”的千鶴道長搭救。
當他随九叔趕屍,以為自己天命所歸時,不等他蹦跶,便被孫君壽悶頭一棒,險些與九叔一齊死在書中妖手裡。
那也是,他第一次直面——神!
神啊……那可是神啊!!!
誰能明白,一個華人看見自家的神明,那種無法言喻的心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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