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連家四房好多事都連蔓兒當家,連蔓兒想着現在手頭還有餘錢,決定這些花生就留下自家吃好了。
這樣早出晚歸,有小七和四郎早就尋下的好地,一天下來,她們每個人都能耢花生七八斤的花生,幾天下來,雖然小臉曬黑了,手上磨出了泡,胳膊腿酸疼,但是看着滿滿一麻袋的花生,心裡的高興勁完全能抵上這些天的勞累。
村裡的人看見了,都說連家四房的孩子又機靈又能gān。
連守信這些天和連老爺子一起揚場,每天晚上頭一沾枕頭就能馬上睡着,早上卻不用人喚,天沒亮就起來。
張青山和李氏送來的兩隻老母jī,其中那隻黑母jī,在來的第二天就下了一個蛋,張氏就舍不得殺了吃ròu了,讓連守信圈了一個小小的圍欄,把兩隻jī養在西廂房的窗根底下。
連蔓兒和張氏商量了一下,就将那隻蘆花jī殺了。後院的豆角都要拉架了,連蔓兒和連枝兒撿嫩一些的摘洗了一大籃子,又舀了三斤白面,和面發面,打算做豆角炖ròu胡餅。
将jī剝洗gān淨,jīròu切成塊。燒熱大鐵鍋,先放一點點的油,加入蔥花、蒜瓣和大醬炒出香味,在将jī塊倒進大鐵鍋裡翻炒,等翻炒出油來,再加入摘洗gān淨并切了段的豆角。
這邊連蔓兒将發好的面,分成幾個均勻的面劑子,一個個地擀成薄片,在一面上薄薄地抹上油,撒上鹽和花椒粉,對折一下,再在對折過後的面上抹油、撒鹽和花椒粉,然後再對折。這樣胡餅就做好了。
那邊連枝兒已經将豆角和jī塊翻炒好,然後在鍋裡加水,水剛剛沒過豆角就可以了。連蔓兒把胡餅端出去,均勻地攤在豆角上,然後将鍋蓋蓋嚴。五郎在竈下燒火,等到将鍋燒上汽,就是從鍋蓋四沿都冒出濃濃的蒸汽來,再燒一把火,然後悶上一刻鐘的功夫,jīròu炖豆角和胡餅就都熟了。到時候胡餅中浸透了jīròu和豆角的香味,會更加好吃。
連蔓兒幾個正圍坐在一起說笑,一邊等着鍋燒上汽,門簾嘩啦的一響,四郎帶着六郎從外面跳了進來。
“你們又炖jī了?”四郎吸了吸鼻子道。
“上房不是買ròu了,比jī好吃。”小七道。
“蔓兒,我告訴你一件事。”四郎用手背蹭了蹭嘴,湊到連蔓兒身邊道。
“啥事?”
“好事呗,我告訴你,你得給我個jī腿吃。”四郎道。
“什麼事值個jī腿?”連蔓兒白了四郎一眼,一隻jī就兩條腿,她們還沒吃上,憑啥給他。
“花兒姐給你使壞那。”四郎就說了一句。
“哦?”連蔓兒哦了一聲。
“她使啥壞了?”連枝兒忙問。
“給我jī腿,我就告訴你們。”四郎掃了一眼已經開始冒氣的大鐵鍋。
“她使壞,我們知道,不用你告訴。”連蔓兒不在意地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想騙jīròu吃。”
四郎聞着越來越香的jīròu味,就有些着急。
“我咋能騙你那,我親耳聽見的。”四郎道,“就是花兒姐剛回來那天,她和老姑到後院,說是啥皇宮裡的花要給老姑,怕你不高興,就給你了。老姑氣的,把顆白菜都踩爛了。”
連蔓兒心中一動,就想到那天她們去上房,連秀兒盯着她和連枝兒頭上看的事qíng來。
“她們說話,肯定背着人,你咋能知道那?”連蔓兒很不信任地看着四郎。
“我蹲在huáng瓜架底下拉屎,就聽見了。”
“啊”小七跳了起來,“我就知道是你,你咋不去茅坑裡拉?跟狗學,我說咋huáng瓜架那邊總臭烘烘地,上次還差點踩到。”
“你管我在哪拉屎。”四郎滿不在乎道。
“去去去,什麼拉屎不拉屎的,臭死了,還說。”連蔓兒不滿道,“對了,你說你在那……啊,那老姑沒聞見味,還能讓你聽她們說話。”
“我看她們來了,還沒拉出來,我就憋了一會。”四郎道,“你還不信,讓你倆替大伯娘做飯,也是花兒姐讓老姑說的。”
怪不得那,那個時候連花兒不敢當面得罪她,說了那樣模棱兩可的話,如果連秀兒是個聰明的,依舊可以堅持讓她和連枝兒去上房做飯,但是連秀兒是個直脾氣,聽不出連花兒那彎曲的心思,就以為連花兒是替她們說話,所以就氣的啥話都不說了。過後,兩個人都應該是非常郁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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