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濑拿着鉗子的手指頭剛一松開,林謹殊就大步走來掐着人腰一把拎下來将人給夾進懷中,頭頂的燈再被打開的時候,那挂起來的水晶吊飾已經被蘇青濑給拆下來一大半。
“你幹嘛?”
蘇青濑遭林謹殊單手抱着,他一隻手摟住這弟弟的脖子,另一隻手舉着鉗子去指着燈說,“拆燈。”
“.....................”忍了一句罵人的話,林謹殊又問,“我知道你在拆燈,我問你拆燈幹嘛。”
“我覺得挂着不太合适,等今天拆掉之後,我們明天再去重新選個新的。”
“那你就不能明天去買燈的時候再拆?”
蘇青濑沉默,林謹殊摟着人彎腰往床上一滾,抱着那顆小腦袋就是上牙啃了好幾口,再伸手揉揉這頭發,才哄着說,“沒事兒,不就一盞燈,又沒關系,你拆不拆的,總歸是自己花錢買回來,又沒偷人家,搶人家的,放着也不關人家的事兒,怕什麼?”
“可是,韓凜剛剛看見了。”
第23章
“他看見能怎麼的?”林謹殊理直氣壯,“在咱們家,他看見還不是屁都不敢放一個?他還能打你?能罵你?再說了,誰給他發的隻能他們家用水晶燈的專利?咱想用就用,礙着誰了?聽我的,這燈花這麼多錢弄回來,他自個兒不壞咱就不換。”
“可是。”
“沒有可是,不準說可是,從今天,從現在,從這一秒開始,你自個兒想幹嘛幹嘛,以後不許再瞧别人的臉色。”
蘇青濑個頭和韓凜差不多一邊高,遭林謹殊這麼攬着身子往床上一滾,單是被人一手按住肩背,再一腳搭上腰身,自己除了雙腿能沒什麼用的在空中亂踢幾腳之外,其餘地方全被人壓制的動彈不得,蘇青濑賣力的伸手推着對方那結實的胸膛,自己再掙紮着仰起些頭來。
他問,“那你跟韓凜去樓下說什麼了?”
“問了點事兒。”
“什麼事兒?”
“私事兒呗。”
“你們能有什麼私事兒?”越問越覺得好奇,蘇青濑拽着林謹殊的衣裳,看人閉了眼,還非得要再伸手去把那眼皮子給扒開,“你可别拿我的事兒去人家跟前說。”
“我沒事兒在背後說你幹嘛?”
“那你倆又不熟,不說我,下樓說什麼還能說了這麼久?”
林謹殊笑着将眼睛睜開一條細縫,他伸手去捏捏蘇青濑那軟乎乎的小臉蛋,“咱們兩家都來回串了兩次門,這還算不熟?再說我就是去向前輩讨教了些經驗,随口瞎扯了幾句話而已,沒說你。”
“前輩?讨教經驗?”蘇青濑聽的莫名其妙,想了好半天韓凜能有什麼經驗可以教給别人後,這才滿面驚恐的瞪起雙眼問,“你是要學氣管插管還是骨髓穿刺?”
“................................”
這人平時不吭氣兒不做聲的,結果一談起戀愛來,惡趣味還挺多,蘇青濑現下無聊着就最是喜歡看林謹殊這樣被人一句話噎的張嘴想罵人,卻又覺着不合适,所以還得硬生生咬着嘴唇再把髒話給咽回去的模樣。
他看着不是好脾氣的人,但總是能為自己忍下許多。
嘴唇張張合合三兩回,林謹殊這才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插管?”“一般呼吸衰竭嚴重,自主排痰能力很差的這種情況,韓凜都會去給病人做插管。”蘇青濑抽出自己的手來,他拿手指頭捏開林謹殊的嘴,然後另一隻手不停比劃着,“就像這樣,掰開你的嘴,然後找到你的氣管,拿兩根管子再一邊兒插一個。”
雖然隻是比劃,但林謹殊還是下意識感覺自己氣管口一陣抽疼。
他伸手抓住蘇青濑那不規矩的小爪子,臉上的表情無奈又無語,蘇青濑本來不想笑的,但是實在忍不住,畢竟這麼逗着人玩确實很有意思。
“不然他還能教你什麼?”側過頭去認真的想,蘇青濑甚至還掰起了手指頭來數,“放射線診斷,CT,造影,細胞學檢查,纖維支氣管鏡檢查..............”
看見蘇青濑笑,林謹殊也就跟着笑,他埋頭到蘇青濑那清瘦,鎖骨還輕微有些突起的頸窩之中深吸一口氣,然後偏頭吻了吻對方的下巴,“我對内科醫生沒有興趣。”
“那外科就得動手術了,當初韓凜選專業的時候,林宗介這個也不讓他選,那個也不讓他選,倆人挑挑揀揀好幾天,最後聽說内科不動刀也不見血,韓凜這才去的,誰曉得後來給人插管,三天兩頭的被噴一身血,我還記得有一天林宗介來接他下班,韓凜剛從急救室裡出來,那病人是個老太太,肺裡頭有病變,搶救之前就一直嘔血來着,韓凜剛去把她嘴給掰開,那血就被噴了一身,林宗介看到就差點兒吓死了,你見過那種眉毛尖兒都往下落血的場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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