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茂似乎看穿她的小心思,冷笑了一聲,便不再為難她。李重茂說道:“這是關于繩妓的話本,怎麼有興趣?”郝夢之皺眉說道:“繩、繩妓,聽着有些特别呀?”
李重茂得意的說道:“再過幾個月,便是皇叔的壽誕,本王呢,正要籌備一份大戲。”郝夢之說道:“王爺,可真有你的,每回宮裡有重要的宴會,你總能給大家帶來驚喜。不過,這繩妓究竟是何物?讓我瞧瞧。”
郝夢之奪過李重茂手裡的話本,看着插圖便有些眼熟。郝夢之心想:這不就是走鋼絲嘛,原來在古代就有,這繩妓也叫高空走大繩,聽着還真像回事。
郝夢之問道:“王爺當真要表演繩妓嗎?看起來很是驚險,太上皇又年事已高,不會被你吓到吧?”李重茂拿着扇子輕輕磕了她的頭,說道:“繩妓而已,皇叔什麼表演沒見過?待本王學會後先表演給你看。”
郝夢之得意道:“能看到王爺的首演甚是榮幸,似乎王爺對太上皇也很是了解。”李重茂說道:“那是自然,見你繞了半天莫非你是想打聽皇叔的事?”
郝夢之尴尬的說道:“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王爺,其實是太上皇讓我來找王爺的。”李重茂問道:“你真的認識皇叔?”
郝夢之說道:“說來王爺怕是不信,起初我在禦花園遇到了吳道子和太上皇在作畫。”李重茂問道:“那時皇叔可有說什麼?”郝夢之看他的表情,内心好奇:這王爺怎麼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難道我又犯了什麼忌諱?
郝夢之搖頭說道:“沒有,王爺為何這麼問?”李重茂先是愣了一下,繼而笑着笑搖頭,但郝夢之總感覺他有事瞞着她。李重茂說道:“沒事,那父皇讓你來找本王,是為何事?”
郝夢之說道:“哦,我想請王爺帶我去一處地方,太上皇說,王爺和陛下兒時的時候經常去……”不知為何,李重茂聽着聽着就皺起眉頭,似乎變得有些警惕,郝夢之心裡不免緊張起來。
李重茂問道:“你莫不是要本王帶你去那間作坊吧?”郝夢之點頭說道:“對,太上皇說那是你兒時經常帶陛下溜出去玩的地方。”李重茂說道:“得了吧,本王才不去,要是皇兄知道了,會弄死本王的。”
郝夢之疑惑的問道:“為何?那不是你們最珍貴的回憶嗎?”李重茂說道:“你想的太簡單了,那段過往皇兄也不會去懷念的。”
郝夢之心想:難道我是踩到他的什麼雷點嗎?有什麼不能說的……郝夢之說道:“可、這是太上皇讓我來問你的。”郝夢之央求李重茂許久,他愣是不願意告訴她。
他語重心長的說道:“皇叔和陛下的這些事最好别參與。”郝夢之看他一本正經的,心想:頭一回見他這麼嚴肅,似乎事情非常嚴重,那我該怎麼辦?
郝夢之無奈的說道:“可是我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我也沒想摻和進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陛下。”李重茂問道:“哦?當真如此?”
郝夢之賭氣道:“我騙你做甚?先前說好的信任去哪?若王爺不願幫,那我隻好另尋門路了。”李重茂笑道:“本王說過不幫你了嗎?”郝夢之見他這麼說道,問道:“那王爺的意思是?”
李重茂說道:“走,我帶你出宮見個人。”郝夢之疑惑的問道:“什麼人?”李重茂說道:“待會兒你見了就會知曉,此人甚是古怪有趣,或許能給你帶來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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