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楊池舟在自己身體之上馳騁。她看着院中的那株槐樹,緩緩地落下最後一片葉子。幹枯的,哭泣的樹葉。從這天起,靡音徹底地淪為了殷獨賢和楊池舟的玩物,他們共同的女人。紫金爐中,焚着龍涎香,刺激着人的情欲。紫檀木大床上,靡音俯在上面,眼睛微微地張着,卻沒有任何意識的痕迹。她隻是在看着地上的毛毯。狐狸的毛,純白,沒有一絲雜色,純粹得讓人生厭。背後,有個男人在占有着她,是殷獨賢還是楊池舟,她分辨不出。但,又有什麼重要呢?真的不再重要了。眼睛,依舊注視着眼前的那一抹白色,并對着地毯,呼出一口氣。那白色的毛,柔軟地倒向一邊,但當靡音停下之後,它們又恢複了原狀,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柔軟的頑強。正看得入神,背部被人咬了一口。那種鈍鈍的痛,使得靡音忍不住輕呼出聲。殷獨賢的聲音傳來:&ldo;靡音,你這種漫不經心的樣子,對男人而言,是種侮辱。&rdo;侮辱?靡音輕笑,在心中。她多渴望,能夠侮辱到他們,能夠傷害到他們,可惜,隻是可惜。&ldo;專心點,聽見了嗎?&rdo;殷獨賢的聲音很柔,但卻是一種威脅。可是,還有什麼好怕的?當家國,親人,自由與身體都失去後,還有什麼好怕的呢?靡音笑了。殷獨賢的身子覆蓋在她的身子之上,他的胸膛,緊緊靠着她的背脊。盡管房間内有着充足的熱量,但他們的體溫,還是同樣的冷。殷獨賢撫摸着她的碎發,那些散落在額邊的小碎發,帶着柔軟,毛茸茸的觸覺,他喜歡她的頭發。&ldo;我還有事,你慢慢歇息吧。&rdo;殷獨賢俯下身子,将唇對準她的發,輕輕地碰觸了下,接着,喚來宮女服侍自己穿衣。靡音依舊赤*裸着,仿佛無知無覺,隻是看着那柔軟的毛毯。直到殷獨賢将龍袍換好。他走過來,冰冷修長的手指在她背脊上滑過。&ldo;沒錯。&rdo;他說:&ldo;今後,你都應該這個樣子,永遠這樣下去……沒有為什麼,這就是你的命。&rdo;說完,他帶着人走了出去。房間中,隻剩下一片幽靜。這是你的命。似乎很多人都說了,這是你的命。那冥冥之中,是由誰來決定的呢?靡音不解。她隻知道,今晚,她是屬于楊池舟的。很公平的規則,一人一晚。她肮髒的身體,就這麼遊移在他們之間。窗戶與木雕門是緊緊閉合着的,隻有些許光線進入,靡音不清楚,這究竟是白晝,還是深夜。靡音忽然将手,那赤裸着的手臂舉了起來。像柳易風曾教過她的那樣,靡音将拇指勾住,手掌輕輕擺動。通過那些微弱的光,在牆上投下了一個微弱的影子。一隻模糊的鳥。深陷困頓,向往自由。空氣是涼薄的,将靡音赤*裸的雙臂浸得冰涼,但她似乎沒有感覺,繼續地創造出那個虛幻的物事。鳥的翅膀,逐漸展翅,高飛。皇宮中的景緻,有些凋零,因着這冬日的到來。靡音行走在雪地上,一步,一步。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有多長時間,她沒有出來了。腳踏在積雪上,有一種咔嚓的聲響。身邊,照舊跟着四個宮女,寸步不離。有時,靡音也會想,自己對楊池舟還有殷獨賢而言,究竟意味着什麼?她想,她代表着容帝時期,摧毀她,會帶給他們一種心理上的勝利與自得。是這樣嗎?靡音無從知曉,也無力知曉。眼前,綠意稀少,滿目,都是白茫茫一片。靡音心内,一片荒蕪。今天,是青兮的生辰。去年這個時候,她們是何等快樂。不過一年,便物是人非。心思翩浮,不知不覺間,來到宮中最西邊的角落中。朱紅的城牆邊,是葉子盡落的樹,而樹邊,是一口古井。微薄的陽光照射在井邊,留下斑駁的時間蒼老的痕迹。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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