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摟得很到位……好吧我承認他胳膊比我長。入冬以來,我從沒這麼舒坦地睡過一覺。不需要蜷縮,不需要繃着身體,甚至不用擔心翻身會帶進來哪怕一絲就足以緻命的冷風,我可以自由的舒展身體,想擺什麼pose擺什麼pose,哪怕外面天寒地凍,高牆電網,可被子裡是我的天下。清晨,我做了個夢。為什麼我會在夢裡就已經知道是清晨了呢,這事兒可說不清。總之我夢見自己出獄了,然後撿張彩票中了五百萬大獎,我用三百萬買了别墅,一百萬裝修,一百萬開了個皮鞋加工廠,然後大金子當保安,小瘋子當會計,周铖搞市場,花花弄生産。沒過多久,我們的加工廠就名揚海外,許多國際頂級品牌紛紛過來洽談代工,貼牌,電視台也聞訊趕來,要采訪我們背後的故事,更有甚者,中央聽聞我們的事迹居然讓新華社用一整版的版面隻寫幾個大字‐‐向馮一路同志學習。就在我立于天安門廣場即将被授予&ldo;人民英雄&rdo;錦旗的光榮時刻,一聲大吼石破天驚‐‐&ldo;操的集合号吹幾遍了你們是耳朵聾還是手腳不能動彈了,想關禁閉?!&rdo;擾人清夢是罪,擾人美夢是……死罪。我心不甘情不願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一條大腿跨在花花的身上,騎得很是舒服。花花也醒了,與我對視半秒,腼腆一笑。不要問我為什麼會讀出腼腆,因為我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屋子裡多了個人,和瑟瑟冷風,俞輕舟站在水泥地中間,恨得牙根兒癢癢:&ldo;怎麼着,等我挨個掀被子說&lso;乖寶兒起床&rso;呢?我是你媽啊‐‐&rdo;要說句公道話,王八蛋吼起來真沒什麼音色可言,為避免耳朵遭荼毒,我愣是忍住連天的哈欠掙紮着坐起來。那廂周铖和大金子比我快一步,已經快穿好衣服了。王八蛋像是不太喜歡看他倆,半轉着身子瞟我,結果花花跟我前後腳坐起來,他那表情就開花兒了……&ldo;馮一路你怎麼個情況?金大福和周铖的事兒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忍了,你怎麼和啞巴也搞一起去了!&rdo;我黑線,這人什麼思想!&ldo;你試試這天沒暖氣睡覺!别說花花,就是如花你也得抱!&rdo;俞輕舟愣住,半天才反應過來我的意思:&ldo;沒暖氣?&rdo;我白他一眼:&ldo;你自己去摸。&rdo;那之後沒兩天,暖氣就來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王八蛋跟上面反應了,如果是,我隻能說他還真沒什麼力度。因為暖氣來是來了,可那熱乎氣要用力去摸才能感覺到,以至于都不能确定是真有還是讓我們硬給捂出來的。睡覺還是冷,所以二二一的陣型并沒有打亂。花花的拘束隻在最開始,慢慢的這臭小子就放開手腳了,哪還有半點老實氣兒,夜裡我經常被他壓得呼吸困難,生生給憋醒的。也不知道這娃什麼習慣,跟老母雞孵蛋似的,就喜歡把人壓身子底下,沒轍,我隻能調整自身機能努力适應,倒還真讓我摸索出一條身下呼吸法。小瘋子說我天賦異禀,周铖說我挺能包容人,大金子對此未發表看法,花花則是繼續沉默。偶爾被我抱怨唠叨兩句,就乖乖聽着,我要抱怨得情緒激動了,這家夥便會用腦袋來蹭我脖子,也不知道哪學的招數,偏偏在我這兒屢試不爽,一蹭,我就熄火,要不是老子自制力夠強,賤爪早舉起來摸那家夥頭了。冬季最冷的日子,就這麼在相互取暖中熬了過去。好幾次半夜驚醒,我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仿佛自己落進了漆黑的山洞,荒蕪的曠野,密封的箱子,甚至偶爾,會以為自己還在采石場坍塌的碎石堆裡。直到感覺出身上的重量,耳邊的呼吸,溫暖的熱度,一顆心才會踏實下來,整個人也才真正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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