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徹走向小巷的出口,邊走邊左右打量着胡同:
“所以,兇手是男性的可能比較大,看死者至少九十斤,這個重量,女人背起來會很費勁吧。”
“現在網上不是有那種健身狂人嗎?如果是那種女人,背個九十斤的女人也不算費力氣吧。”
“你想的倒是挺多。對了,剛才老太太說起了裝瓶子的黑塑料袋,你覺得會不會是包着曲靜的黑塑料袋?”
“如果是的話,兇手大費周章地拿塑料袋,就是為了裝屍體?這樣不是很容易暴露自己?”
“除非,他有信心不會暴露自己。”
這個兇手确實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信心,甚至像是在和他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袁徹從進入刑警隊到現在,不能說身經百戰,屢立戰功,也大小破了很多案子。否則胡局長怎麼能任由他那麼目中無上級的待在警局給自己氣受?
可他這些年經手的案子通常案發現場找到蛛絲馬迹,很容易就能順藤摸瓜。外地流竄作案的會難一些,可隻要他在這座城市生活,就一定有痕迹有線索,窮追追猛打下也會水落石出。
可這次,明明有了線索,眼前依舊是迷迷糊糊的,那個太明顯的僞裝的線索讓他很在意,從來沒過的緊張感,甚至有些興奮的感覺充斥着他的身體,他竟然有些躍躍欲試了。
這些想法他當然不能和柯然說,一個菜鳥怎麼會懂?
袁徹伸了一個懶腰走向停在路邊的汽車:
“走吧,回局裡,看看他們都有什麼發現。”
上車之前,袁徹有四下仔細看了看,确認這裡沒有可能有什麼監控設施,才坐進車裡。
車開出有一會兒後,車裡安靜的有些尴尬。
袁徹斜眼瞄了一下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柯然:奔波了一天頭發被汗水浸濕了,臉頰大概是因為酷熱而微微發紅。這麼熱的天領口的扣子還是緊緊地扣到最上面的一顆。他上身坐的筆直,目視前方,雙手放在膝蓋上。這看似再普通不過的動作,在他身上就顯得那麼的僵硬和刻意。
盡管開着冷氣,袁徹還是忍不住撸起半截袖到肩膀的位置,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在一個紅燈亮起的時候袁徹打破沉默問了一個從早上見到柯然就想問的問題:
“你穿成這樣子不熱嗎?”
柯然匆匆看了看袁徹,又把目光投向前面的車屁股:
“哦,還好,習慣了。”
“習慣?不要告訴我你在家裡也是這樣穿?”夏天他在家裡可是能□□,絕不多穿一塊布的。
“差不多吧?”
袁徹瞪着柯然認真回答的臉,有些難以置信,這個人對自己殘忍到這種程度:“從早到晚都穿成這樣,你不難受嗎?”
柯然微微笑了笑說道:“習慣了。”
“還真有點好奇你這個習慣是怎麼養成的。”
柯然認真思索了起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不記得了,好像印象裡就應該是這樣的。”他側頭看了看袁徹露在外面的肱二頭肌上面微微的汗珠,露在及膝短褲外面的小腿上汗毛因為炎熱被汗水馴服的貼在皮膚上,又忙把目光轉向前面的車屁股。
“佩服!”袁徹除了說佩服不知道說什麼好,生怕自己忍不住想要究根問底,把自己在新人面前的形象從威嚴的領導變成話多的八婆,他忙轉移了話題:
“你怎麼知道曲靜晚上會踮着腳走路?”
柯然眉眼微微低垂,眼神飄來飄去,有些沒底氣地說道:“隋玉鳳不是說曲靜不想讓周圍的人知道她做什麼工作的,怕隋心被人指點嗎?所以我猜如果曲靜半夜回來一定會盡量不發出聲音,會很怕引起鄰居的注意。我剛才她們家的開門也注意到了,這幾層樓的門好像都或多或少發出咯吱聲,可曲靜家的門卻幾乎沒有什麼聲音,這樣就算半夜回來也不會吵到鄰居。”
“可剛剛那個男人說什麼?她穿着暴露的衣服?這有怎麼解釋?”
“我也在奇怪,她一直辛苦隐藏的秘密,卻如此草率地暴露出來,如果那個男人不是唯一一個看到的,那估計現在整個樓裡都知道曲靜是幹什麼的了。”
“那也未必,雖然在一幢樓裡,互相完全不知道彼此存在的不是沒有。現在問題不是她工作暴露,而是她如果真的在前天晚上還是平安的,當天和隋玉鳳聯系的人就很可能是曲靜本人了。她被劫持的時間就可以縮小到從半夜到被害前的這段時間。可問題是如果她是下午回家的時候被迷暈的,看現場的情景,動靜一定不小,這個時間在房間裡發生掙紮,樓上樓下不會聽不見。”
“這些都是建立在假設兇手拿走手機是為了混淆我們,讓我們以為曲靜不是在24号被擄走的。如果曲靜真的是24号擄走的呢?那麼兇手拿走手機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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