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其實,我,我根本就沒有失憶。”
“那為什麼———”
還沒等永夢說完,poppy臉上的表情極其複雜地長呼了一口氣,轉身站在舞台中央。
面對着觀衆們,她再度轉變成那種标志化的微笑。
“好了,挑戰者已經主動放棄挑戰了,還有沒其他挑戰者了呢?”
話音一落,永夢本來還想問她些什麼,卻絲毫不給他機會,直接傳送了出去。
“為什麼啊!!”
他死命地捶着堅硬的地面,甚至拳頭都流出來幾絲血液。
他面露絕望的回到了照顧飯田佐助的地方。
“哎啊啊啊啊—————”
在這個狹小的居室裡,還在遭受着崩源體病毒的佐助痛苦地慘叫着。
永夢急忙地拿着一個檢測儀,觀察着佐助體内的情況。
然後默默地在心底對他道着歉,
“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三次機會都用掉了,而且還,還沒找到你父親。”
至于為什麼不說出來,畢竟遊戲病不就是壓力導緻的嗎。
“哎啊啊啊啊啊————”
他的慘叫聲越大,永夢臉上的愧疚之色就更深一分,緊緊地握住他的手。
“我一定會再想辦法的。”
另一邊,直到今天挑戰的時間結束,天邊的夕陽還留着一部分金光,poppy徹底鎖好了劇場大門,此刻的她好像是魔怔了一般,不斷地道着歉,眼裡流着淚花,不多時,俏臉上的妝容就被淚水弄花了。
“對不起~永夢。”
默默地看着手裡的故障驅動器和心跳危機卡帶,
“我畢竟還是崩源體啊———”
之後,晚上的時候,永夢徹夜未眠,一直待在佐助的病房裡,奇怪的是他卻不覺得困倦,或許也是無盡的悲傷把疲倦感沖沒了吧。
他向情緒已經穩定下來的佐助解釋了崩源體的事情。
一直到劇場剛開門的時候,他又來了一次,而現在,已經是第五次了。
回憶到現在,永夢怎麼也想不明白,poppy為什麼會再度成為了敵人,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周圍,有些玩家面露嘲諷之色,說他為什麼不把最後一次機會留下來,怎麼那麼沖動地把機會都用完了
“我也沒辦法,沒辦法啊,事态緊急,要馬上通關才行。”
他眼睛紅腫地跪在地上,又一次抱頭痛哭着。
就在這時,一道黃色的光閃過,一個中年男人的身影憑空出現。
“終于來到這了,這傳送陣方便是方便,就是太難找了吧!!”
正是佐助的父親飯田先生,他拍掉挂在身上的泥土和雜草。
他剛挂斷來自莊吾的通訊,在戀愛島的森林找了一晚上這破傳送陣。
“寶生醫生,這麼巧,你就在這裡啊。”
飯田先生看到此時跪在地上絕望的永夢,尴尬地笑了笑,畢竟這一切都是由他們父子引出來的。
“嗚嗚————飯田先生,對不起啊。”
他勉強地站了起來,晃晃悠悠地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二十多歲的永夢就如同一個孩子一般在他的肩上哭着。
“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啊。”
他也是将近五十的人了,也是從他這個年齡過來的,當時他也總以為自己年輕,就能把所有的事情完美解決,但天下間怎麼會有那麼多完美的事情。
飯田拍着他的後背,不斷地安慰着他。
“沒事了,你幫我把兒子治好,我一定會幫你的。”
之前聽沃茲講的,他深深的知道,永夢還與自己不同,這個年輕人曾背負了不一般的命運去戰鬥,心靈如同純淨的寶石一般,照亮着同伴,如天使一般善良,常常拯救着患者的身心。
“可,可是,他現在又染上了遊戲病啊。”
永夢聲音顫抖着,轉過頭去,瘋狂地拍着大門,旁邊檢查入場券的人員又強行地如同丢垃圾一般,把他丢在一旁。
“這樣啊———”
人到中年的飯田臉上就已經有了很深的皺紋,他的嘴角咧着,甚至把皺紋也給撐開了,看着永夢瘋狂的樣子,也不知是哭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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