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莫急,漂亮的姑娘有幾個情債也屬實正常不過,做男人的便要大度一些。”
月如酒忙斟了一杯茶給陳溯雪,還貼心地施了個術法将熱茶變成冰茶,好降火。
陳溯雪:“……”
他接過冰茶毫無防備一口飲下,心都跟着涼透了。
滕香不耐地掃了一眼他,轉頭問月如酒:“什麼情債?”
月如酒忙壓低了聲道:“說是姑娘慕戀北荒之主宗铖至極,非他不嫁,可那宗铖卻是心中另有其人,更是與那女子定了婚書,姑娘悲憤嫉妒不已,給他那定了婚書的未婚妻下了專門克制修者的劇毒,宗铖想找到姑娘便是想讓姑娘為其未婚妻解毒,絕不會傷害姑娘。”
說到最後,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滕香,躊躇道:“姑娘你看,你是否忘記了什麼?”
滕香皺緊了眉,全然不知其所雲。
但她唯一知道的便是——北荒之主宗铖要有夫人了。
聯系回溯之前聽來的消息,看來如今就确定是三百年前,此後這夫人與宗铖恩愛百年後,又在兩百年後,因為所謂的她入詭道召喚天啟獸試圖開啟須彌洞時跳入洞中封印。
“她失憶了,很多事記不得了。”陳溯雪見滕香皺着眉頭陷入沉思,替她解釋了一句。
月如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他忽的想起一事,湊近了陳溯雪,小聲說:“那看來那一日你向我打聽陳溯雪,這人莫不是也是滕姑娘的情債之一?”
陳溯雪立時想反駁,但話到嘴邊,竟是反駁不出來。
那金色巫蛇印赫然在她身上,許是真的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債。
他含糊其辭道:“我不清楚,這你要問她。”
“問我什麼?”滕香回過神來,就看到身旁那二人狗狗祟祟的不知在說什麼悄悄話。
月如酒顯然不會撒謊:“二狗讓我問姑娘是否與那陳溯雪之間也有情債。”
滕香冷笑一聲:“是生死債。”
月如酒:“……”
被這殺氣吓到,趕緊也喝了杯茶。
陳溯雪心裡罵他一聲活該。
月如酒頂着一張小兒止啼的臉,又忍不住好奇:“姑娘既大概知道緣何被北荒清州通緝,不知姑娘有何打算?”
滕香皺緊了眉頭,聲音清冷:“我不會對一個男人非他不嫁,我也不會去對一個無關的女子下毒。”
再者,那位夫人好端端的至少一百年後才因為封印須彌洞而亡,這所謂的毒,想來無甚要緊。
不過,那北荒之主許是真的和她關系匪淺。
滕香若有所思。
月如酒聽罷,點頭:“姑娘的意思是,這是假消息,但我看北荒清州此次架勢不少,這樣一座小城裡還有北巫族人,方才我看到了兩個,聽聞如今還有不少人冒充你找北荒清州的北巫族,統統被其驅逐了去,真傻,人家下的通緝令竟有人還會‘自投羅網’。”
後面一句,他略帶着說笑話一般的語氣,“不過那北荒之主宗铖聽聞是天下第一美男,極俊美,又擁有北巫族通天之能,女修者中十有七八想與他沾上點關系。”
滕香對後面一句話不感興趣,她聽了前面一句忽然就看了一眼陳溯雪。
在一旁摩挲茶杯聽得認真的的陳溯雪也看了過去,以為她是覺得那句宗铖是天下第一美男的話不贊同,之所以要看他,那是因為他很俊美漂亮,他不自覺挺直了腰。
兩人視線短暫碰了一下,滕香便轉回視線,道:“今晚不能在城中休息。”
說罷,她已經站了起來。
怪不得進城時的守衛反複看她和陳二狗的準行令,這裡有北巫族人,必然會對新來的有着北巫族準行令的人心生疑慮。
更何況照得來的那些假消息,她與那北荒之主必然有些關系。
且這關系九成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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