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臉靠近他的唇。
聞岑姜偏了下頭。
“當、當。”
車窗被人敲了兩下。
“舅舅,等會再親呗?”一道身影倚着車門,黑色沖鋒衣,染了頭白金色的頭發,“今晚我跟你住。”
妹妹被推開,跌坐在椅背上,低着頭看不清表情,眼角殘留着紅,淚水盈盈,很委屈似的。
車窗降下。
聞岑姜看到窗外的人,他徐徐吐出口煙霧,語氣平淡。
“又被你媽趕出來了?”
那人心不在焉嗯了聲。
聞岑姜将鑰匙遞給他:“自己住。”
也就在那一分一刻一秒,同樣的時間不同的人,是許枝從公司離開的二十分鐘後,她開着車剛過紅綠燈路口,并沒有注意到從遠處飛速駛來的卡車。
許枝這次跟聞岑姜吵架,與其說起因是那天晚上不算有分寸感的同學聚餐,不如說是生活中一件件小事堆積出的矛盾,從很早之前就開始存在的占有欲。
聞岑姜太溫柔了,溫柔到對她的生活無所不入。
但是這種溫柔背後是強制性的,甚至幹涉甚至管控到她的自由社交和生活,許枝記不清自己到底删除過多少個異性朋友的微信,這種控制欲讓她不是很舒服。
那天晚上他們吵了很兇的一架。
聞岑姜面無表情地查着她手機,一個個删除所有異性,許枝自認有錯,好言好語哄他,到最後自己脾氣也上來,摔手機,喊,分道揚镳又糾糾纏纏,拉扯不清。
所有情侶愛到極緻的濃烈和陰暗在他們身上展現的淋漓盡緻,盡興到可怕。
其實許枝是不喜歡這種過濃的感情的,可是這個人是聞岑姜。
有時候因為他是聞岑姜,所以她可以一退再退。
到如今,已經分不清是習慣還是愛。
生活裡已沒有其他人。
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許枝直到現在仍然能夠清晰的記得每一個細節,無數次在夢中重演,最後往往變成一片血色,讓她驚醒,無端壓抑的窒息,濃稠的血泊有誰的身影,像他低頭含笑看她時,睫毛黑長而濃密的倒影。
深夜無人的馬路,偏僻的小巷子,一整條街昏黃的路燈照不進來,地上摔爛的蛋糕,綁的漂亮的粉色蝴蝶結沾滿破碎的奶油變得肮髒不堪,是他們争吵的證明。
許枝問他到底想怎樣。
他說跟他們斷掉。
許枝說都是朋友,怎麼可能。
他重複,命令性,搶她的手機,側臉在月色下呈現出一種沒有血色的白,鼻梁高挺,割裂出冷漠的陰影,眼中有紅血絲。
許枝氣不過,擡手一巴掌扇過去,他沒躲,興許是躲不及還是什麼,那一耳光很狠,他半張臉是偏過去的,白皙的皮膚留下鮮明的指印,還有嘴角破裂的血!
許枝原本想道歉,他不在意,繼續拿着她手機删好友,動作有種病态的機械,潛伏在骨子裡的是極緻的占有欲。
最後一句話。
許枝說。
“聞岑姜,我們分手吧。”
那天的事到這裡戛然而止,後來冷戰的每天晚上,許枝總能夢到那副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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