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些甲字衛,他們膽戰心驚,還在想着是不是該去報官。
五個人被押解到了樓上,這客棧被徹底征用了。不過,眼下的情況想必這客棧的老闆也說不出什麼來,若是阻攔,說不準還會發生什麼。
秦栀瞧着甲字衛帶着那五個人消失在二樓樓梯口,她随後站起身,“我去會會他們,問問阿澈現在在哪兒呢。他扮成商人的樣子四處走動,能騙得過很多人,他太像個暴發戶了。”
“你确定要自己親自解決?”太危險了,元極并不是很同意。
“他想殺我,我知道。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新仇加舊恨,我已經等不及了。”低頭看着他,秦栀鮮少的铿锵有力。殺人這種事,以前對于她來說有點遠。甚至那時在軍營,她看到俘虜被折磨都覺得不人道。可現在才發覺,人道在這個世界不管用。
抓住她的手,元極細細的捏着她的手指,“秦小姐如此迫不及待的表示要與我站在同一陣營,還真是莫名的讓人心情好。”
掙出自己的手,“你若不提醒,我還真忘了自己現在和你站在同一座橋上。”
繞過他,秦栀舉步朝着樓梯走過去,櫃台後,那老闆和老闆娘站在一處,用驚慌的眼神看着從他們面前走過的秦栀,兩個人的動作出奇的一緻。
而那個小二則站在廚房門口,則是一副若是發生什麼危險事他會立即跑的架勢。
秦栀掃了他們一眼,随後輕輕地搖了搖頭,男盜女娼終是尋求身體的刺激,關鍵時刻,貌合神離的原配反而并肩一處,這也不知諷刺的是誰。
上了二樓,所有的房間門窗都是打開的,甲字衛将二樓守得極為嚴密,那五個人被分别關在不同的房間裡。
找到了那個懷揣着牛皮袋子的人,秦栀随後走進房間。
五花大綁像個粽子似得被扔在地上,他怒目而視,同時又滿臉的如同死灰,任務失敗。
視線在他的全身逐一而過,重點在他的靴子上盯了一會兒,随後秦栀彎身将他拽了起來,讓他坐着。
把塞在他嘴裡的東西拿出來,他吐了一口唾沫,随即冷哼道:“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秦栀反而笑了起來,“誰說要殺你了?你看我的樣子,像劊子手麼。我隻不過是好奇阿澈怎麼會有你這樣愚蠢的手下,太笨了,傳遞消息而已,如此大張旗鼓,是擔心别人發現不了麼?”
瞪視着秦栀,被如此貶低,他很是不忿。同時又無比疑惑,疑惑這個小小的女人居然知道他是誰的人。
“阿澈這個人,心機深沉,做事滴水不露,而且從不會讓人輕易的看穿他的内心。你這個做奴才的,真是與衆不同,同時也讓我發現,原來阿澈并沒有那麼聰明。”秦栀伸手捏住他衣服一角看了看,又用手指用力的抹了抹。
“公子神機妙算,你不會得逞的,也别想從我這兒套出任何話來。”他擺出甘願赴死的模樣,然後便咬緊了牙齒。
“你不用說,我長眼睛了,能看得到。你這靴子邊兒上都是白泥,可見你是從小舟城過來的,因為小舟城接壤南胡,整個大魏隻有小舟城有白泥。那麼,你的上線也在小舟城。你的袍角沾了許多各種顔色的染料水,你的上線,藏在染布坊。”秦栀微微搖頭,很輕松的說出他之前在哪個地方待過。
他盯着秦栀,呼吸也變了頻率。
“落腳在這個小鎮,外面聯通官道,雖說可以通向數個城鎮,但根據你選擇這個時間上路,那麼你必然是想在清早時進城,那個時候的盤查有些松散。時間和路程加以推斷,原來,你是要去朱城。阿澈在朱城啊,他還真是不閑着。”秦栀輕笑,他身上沒有通關文牒,而想要穿過邊境線的話,從朱城附近的邊關走那是自找倒黴。所以,阿澈必然在大魏,他們才會選擇離開小舟城往北走。畢竟如果要過關,從小舟城往東走的話,是捷徑。
那人垂下眼睛,選擇閉嘴不言。
看他的表情,秦栀再次認定自己的推斷是正确的,阿澈就在朱城。
起身,秦栀又觀察了那人一會兒,随後便離開了。
又去看了看其他四個人,計劃也在她心裡生成。
甲字衛将那五個人重新歸置到一個房間裡,門窗緊閉,發出一陣悶響,随後就沒音兒了。
元極上樓來,身後甲字衛将飯菜也送了上來。那小二吓得不敢動彈,甲字衛便自己動手了。
站在窗邊,秦栀看着燈火寥寥的小鎮。元極走進來,她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寇先生現在在哪兒,你能把他借給我幾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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