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怎麼可能讓你去做那種事情?”
加隆别扭的轉過頭,我聳聳肩說:“所以你就教唆撒加,我倒情願你讓我做那種事,至少我不會将你關到這種地方來。”
我邊說邊拿出一張引爆符,然後把它貼到其中一根欄杆上,加隆有些不解的問:“你在做什麼?”
“做爆破準備,我身上一共就五張防水的引爆符,原本還以為沒啥大用處,這下總算派上用場了,一會兒你看我的手勢潛入水中,然後我就把這張引爆符爆破了,我就不信炸不開這個破水牢。”
我幾乎是惡狠狠的說着,把引爆符在欄杆上貼好就拍動後背有些發沉的羽翼飛到不遠處的地面上,揮手給加隆下潛的指示我就将一把苦無投向引爆符,頓時那個水牢出現劇烈的爆炸聲……
我在心裡祈禱加隆不要有事,雖然知道他肯定不會那麼輕易的領盒飯,但是畢竟是近距離爆破,有一定危險性,如果那個水牢被我的引爆符轟塌把加隆掩埋了我就對不起他了,不過應該不至于那麼誇張,那張引爆符沒那麼大的威力,能把水牢轟塌一部分就不錯了。
心裡是這樣想的,不等爆炸産生的煙霧被海風吹散我就再次跳入海中來到水牢面前,眼前的情景讓我一陣無力,有沒有搞錯?雖然那個引爆符的威力不算大,但是也不至于一點用也不頂呀,之前貼着引爆符的欄杆竟然完全沒有損傷的痕迹,旁邊的石壁也沒有掉渣的情況,難道這裡的地質比較特殊?
正郁悶的看着面前的水牢,加隆從水底出來,他看着完全沒有損害的水牢倒是沒有驚訝,隻是順手擦下臉上的水冷笑着說:“果然如此,這個從神話時代起就存在的水牢應該是加持了雅典娜的神力,否則早就崩塌損毀了,怎麼還會延續到現在。”
“那怎麼辦?我現在根本就使不出别的能力救你。”我皺眉說着,腦中飛快的思索着各種營救方案,卻一一被我否決推翻,此時不能動用力量的我就算有解決方案也無法啟用。
“放心吧,我加隆是不會一輩子被關在這種地方的,你趕快離開這裡,一會兒天就要黑了。”
“你在這裡我怎麼可能放心離開,讓我在想想辦法。”
我正絞盡腦汁的想對策,加隆的臉色突然一變,我微微一愣還沒等詢問後領已經傳來一股大力,我也随即在這股力道下離開水中踉跄幾步站在不遠處的陸地上,詫異的轉頭才發覺一個人站在身後,海藍色的發絲飛揚在眼前,雙子座聖衣金色的光芒也随即刺痛我的眼睛,看着面前這個和加隆容貌一模一樣的人,我有些意外的說:“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我是來找你的,想不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
撒加說着将目光投在我身後的雪白兩翼之上,我抖抖因為浸水而發沉的翅膀說:“我碰到冷水就會變成這樣,遇到熱水會變回來,先别說我,說說加隆,海水真的好冷,你快放他出來吧,我替他向你道歉。”
“别求他!我才不認為自己有做錯的地方,最讨厭看到他這種正義凜然的表情,明明内心也潛伏着一個惡魔,卻整天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态,真是讓人不爽!”
加隆在水牢裡叫着,撒加的目光一凜,海藍色的頭發竟然隐隐有變得灰白的迹象,周身散發的那股忽然而來的邪氣也讓我控制不住的打了寒顫,暗道黑撒不是要出現了吧?
還好,灰白的顔色僅是在撒加的頭發上一晃而過就再度變成原本的海藍色,撒加也随即冷聲對我說:“走吧,跟加隆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不走,不把加隆救出來我是不會離開的!”
“我說了,在加隆内心的邪惡消失之前我是不會放他出來的,請不要讓我為難。”
“加隆隻是有些叛逆而已并不是壞人,他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啊,你就放了他吧。”
我充滿懇求的說着,撒加終于不耐煩,拽着我胳膊強行帶我離開,雖然我拼命反抗無奈自己此時根本就無法和撒加抗衡,他的手就好像鉗子一樣完全掙脫不開,很快關押加隆的水牢就被遠遠的甩在身後。
走了一段路天已經徹底黑下來,聖域的夜風很大,更何況自己全身都已經被海水浸濕,驅寒丹的效力也早就過去,所以自己就好像身處冰窖一般,不但手腳冰冷身體也抖得很厲害,我确定自己的嘴唇都應該已經凍得發紫了。
撒加也察覺到我的情況,停下腳步生了堆火讓我把衣服烤幹再回去,雖然自己正在跟他賭氣,不過我也不會委屈自己,燒了壺溫水淋在身上變回原樣我就在旁邊樹林裡脫下這身潮濕的祭司服,換上一套幹爽的衣服。
我揉着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打了幾個噴嚏才走出樹林,雖然已經換過一身暖和的衣服,不過身體卻還是陣陣發冷,大概是之前在海水中泡的時間太長有些着涼了。
繼續和撒加往回走時我已經不用他拽着走路了,之前換衣服時我已經想過,自己現在是沒有辦法救人,但是不等于别人沒有辦法,回去以後拜托雲雀過來,我再把自己之前在白蘭家族中搶過來的那些雲屬性的匣兵器都拿給他,我就不信轟不破那個水牢。
想法是好的,可是回去後還沒等去拜托雲雀我就因為着涼病倒了,高燒40度遲遲不退,我感覺自己全身都軟綿綿的提不起半點力氣,頭更是陣陣的發疼不住的眩暈,還好自己一直備有各種藥物,一連吃了幾天的退燒藥我的身體才稍微好轉一些。
這天下午,我稍微有點精神就勉強下床去找雲雀,雖然自己的身體并沒有康複,但是想到加隆都已經在那個水牢中呆了好幾天就再也躺不住,扶着牆壁搖搖晃晃的來到雲雀的住所,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後,他微蹙起眉頭說:“以你現在這種身體怎麼過去?”
“沒有關系,我這裡有很多雲屬性的匣兵器、匣動物,其中肯定有可以帶人飛行的。”
我說着拿出幾十個雲屬性的匣子出來,雲雀終于不再說話,燃燒手指上的雲之指環一一開匣,很快就找到一隻巨大的貓頭鷹外形的匣動物,雲雀首先跳上這隻貓頭鷹的後背,看他還算老實才招呼我上來。
我收起其他的匣子也上了貓頭鷹的背上,一直在旁邊玩的藍波看到這隻巨大的貓頭鷹随即跳上來叫道:“藍波大人也要一起來玩!”
果然什麼事都落不下去他,我摸摸藍波的蓬蓬頭正無奈的笑着,身下的貓頭鷹已經鳴叫一聲揮動翅膀飛上藍天。
很快我們就來到斯力奧海岬下的水牢處,當我跳入海水中艱難的來到水牢前時卻發覺裡面并沒有任何人的存在,加隆已經不再那裡了,是去了海底的海皇殿吧,自己終究晚了一步,下次再見就是十三年後了。
我輕歎口氣心裡非常的沉悶,當我回到陸地時才發覺雲雀看我的眼神帶着幾分詫異,至于藍波更是好奇的拽着我身上的翅膀,我苦笑一下說:“這也是一種詛咒,我往身上淋些熱水就可以變回來。”
我說着拿出一個裝着溫水的保溫杯,将裡面的水澆在身上,金色的發絲頓時變回原本的黑色,後背有些發沉的翅膀也消失不見,總算變回來了,還真是相當麻煩的體質!
因為藍波不想這麼快回去,我拗不過他隻得在換上一套幹爽的衣服後陪他在這附近走走,然後不知不覺的走到我們最初來到這個世界所站的懸崖上。
雲雀恭彌站在懸崖邊,任由海風吹拂着他的漆黑如墨的發絲,半晌,他轉身對我說:“你的身體怎麼樣?”
知道他的意思,我有些抱歉的說:“對不起,因為我這幾天病得不輕,所以接受教皇治療時效果沒有平時那麼好,不過你放心,再有幾天時間教皇對我的治療就結束了,到時候就可以回去了。”
雲雀沒有再說話,隻是繼續看着夕陽下壯觀瑰麗的海面,我也安靜的坐在一邊,整個懸崖上隻有藍波的吵鬧聲和海風的呼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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