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成長,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他成長,又被兩座大山壓着,夾心餅一樣,動彈不得。
好在後宮暫時是清淨的,被他弄來許多太妃和皇子們給太後和太皇太後操心,要不然會更難。
現在就差朝廷了,但是朝廷可不是那麼好解決的。
【想在攝政王和丞相眼皮子底下成長,很難。】
“倒也無需擔心。”這幾天沒白待,幹的那麼多活也沒白幹,他已經想到辦法了,“昨天我批閱奏折的時候發現,攝政王想革去一個朝廷官員的職,說他與藩王們勾結,還推薦了一個人當職,這個人毫無疑問是他的人,丞相怎麼肯?”
那個職員是戶部的,戶部管錢,等于管着大昌王朝的命脈,這麼重要的職位丞相肯定也要想。
他本來就弱于攝政王,攝政王又多一個得力幹将,隻怕更強,到時候一家獨大,他會被攝政王拿捏。
現在的朝廷就是一塊香噴噴的大肉,就看誰有本事吃到了。
父皇掌權之後朝廷基本都是他的人,沒多少其它聲音,都被父皇以各種名義幹掉,他一死,他手底下兩個權臣分了他大部分的勢力,隻有一小部分流落在外而已,亦或是像太師這樣的職位。
隻有一個空銜,一點實權都沒有,他們不屑咬。偏偏太師自己認為自己很重要,知道先帝太多事,而且跟先帝感情深,覺得攝政王和丞相怕他為先帝報仇,所以和其他幾個老古董聯合起來,先一步每日給攝政王和丞相找麻煩。
開始攝政王和丞相不以為然,到了他們這個地步,已經無所謂罵不罵的,況且一群文官,翻來覆去都是無恥下流的話,也沒别的,權當沒聽見。
時間一久開始覺得煩,然後動手除掉了他。
器靈告訴他的。
他現在已經不奇怪器靈總能知道一些比較**的事了,早就習慣。
或許是從花溪那裡曉得的,它是器靈,花溪是主子,它們之間肯定有某種聯系。
“無需我插手,他們自己分贓不均,會内讧的。”
關鍵他也插不了手,就是個傀儡皇帝,目前一點權力都沒有,說什麼攝政王和丞相都有封駁的權利。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看清局勢,曉得它的發展,像水似的,随波逐流,在夾縫裡生存。
【啧啧,才幾天的功夫能想到這裡,悟性還不錯。】器靈難得誇他。
古扉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被誇幾句就跟以前似的,心神大悅,現在更多的是思考話裡的真實性,比如器靈安慰他之類的,畢竟前幾天他剛打了敗仗,失落了小兩天。
滿腦子都是他笨,他無能,蠢之類的負面情緒,剛收斂回來。
“我這麼一說,你有沒有得到什麼啟發?”
器靈的那種預知未來,看破過去的能力很玄妙,時靈時不靈,而且大多數都是馬後炮,這件事發生了,它才想起來,或是正在經曆的時候,它突然冒出來事情經過。
怕再遇到攝政王那檔子事,這回提前給它說一說,看它還能不能再來一出預言。
【沒有,不過我感覺你摸着竅門了,攝政王和丞相分贓不均,自然沒空再管你的事,也許這是你成長的好機會。】
古扉點頭,“我會珍惜的。”
倆人聊着天,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金銮殿,元吉曉得這時候可以了,連忙快跑幾步跟在他左右。
到了金銮殿人多,古扉基本上不會再與器靈聊天,倆人都處于靜止狀态,器靈不說話,他也不說。
一般情況下他這個皇帝就是擺設,攝政王和丞相會直接略過他敲定主意,所以古扉聽着便是。
今兒早朝會出問題,無他,肯定是戶部侍郎的事。
攝政王的折子無需經過丞相,直接遞給他,上面蓋了攝政王的印章,就差他的,差人告訴他,今晚就要蓋,他要用。
他是想快刀斬亂麻,将這事敲定下來,生米煮成熟飯,無反駁的餘地,拿了聖旨差人連夜就去抓了戶部侍郎,然後封底下一個主事為戶部侍郎,那麼大的動靜,丞相自然收到了消息。
攝政王恨不能将這事隐瞞下來,叫新的戶部侍郎藏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自然不會主動提這事,先開口的是丞相那幫人。
丞相也聰明,不會主動提的,那不是擺明了要和攝政王鬧掰嗎?就算離撕破臉隻差最後一步,他也不會傻乎乎的這麼做的,留一層窗戶紙,以後好想見。
先提這事的是邢部,邢部經手了這個案子,自然有權利彙報一下。
“啟禀陛下,那張侍郎死不承認,堅稱自己是被冤枉的,微臣以為這事有隐情。”
攝政王也是有人的,不用他老開尊口,主動提他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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