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态的心理杳已經熟得不能再熟,這種時候她要是表現得越羞憤,他估計心裡越爽。
所以她心裡不爽,更不能讓他爽。
杳便順着道:“相爺我求你饒了我呗。”
蘇槐見她能忍,便道:“抱我。”
杳機械地伏身去抱了抱他的腰。
蘇槐又道:“說你愛我。”
杳有些炸毛:“你有這麼缺愛嗎?”
蘇槐道:“你說是不說?”
杳忍無可忍,她想她還是直接吐吧,于是幹脆地直接上手就摳自己喉嚨。
結果剛幹嘔了兩下,還沒來得及抓蘇槐衣襟,蘇槐提着她便反身将她抵在椅背上,吻住她的唇。
就算她吐出來,也得逼她吃下去的架勢。
事實上,别說吐了,剛有的兩下嘔意,就随着他氣息往感官裡鑽,硬生生給她平了下去。
漸漸地杳有些招架不住,後來胸口被他一手握住,她抽了口氣,惱羞成怒道:“蘇槐!”
蘇槐擡頭看了看她,見她呼吸淩亂的樣子,他竟覺得還是這種想弄死他但又弄不死他的語氣聽着順耳些。
蘇槐唇貼着她白皙的耳朵,低低道:“說你這輩子隻愛我一個,這事就算了。”
他溫熱的氣息直往杳耳朵裡鑽,癢得她想拍死他。
杳順手就勾上他的頭,聲音又酥又軟地也貼着他的耳朵惡心他道:“相爺,我這輩子隻愛你一個。”
蘇槐頓了頓,就在杳以為他也被自己給惡心到時,不想他卻張口含住她的耳朵。
杳霎時顫了顫,被他順着耳朵一路親下去。
“蘇槐,你不講武德!說好了算了的!”
蘇槐擡頭看着她的臉,與他太過靠近,她總是會作,他見她臉頰嫣然,眸裡生花,他道:“清樂的事我且饒了你。”
說罷,趁着她微張口喘息之際,又俯頭吻住她的唇。
一股子乏力感也不知是因為他的吻還是因為他身上的味道如潮水一般層層上湧。
杳推不動他,反被他壓制在圈椅裡困得死死的。
隻偶爾從她嘴角溢出一兩聲錯亂的呼吸。
後來蘇槐松她一口氣,在她喘息時與她道:“今晚還去觀景台嗎?”
杳:“……”
為什麼一句人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就不像人話了呢?
她要是答應,真跟他過去了,那今晚估計就沒那麼好脫身了。
而且她總覺得這畜生說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杳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去。”
對了,她還有東西還在他那裡,便又問:“我玉骨蕭呢?”
蘇槐道:“以後給你。”
杳:禽獸說的話就是大不同。
蘇槐還有些意猶未盡,又來吻她的唇,杳毛了逮住他嘴就咬。
蘇槐也毛了手裡抓住她裙子就撕。
兩人正拉扯糾纏不清,這時有太監急急忙忙地跑進院裡來,向小樂子禀了兩句,小樂子神情變了變,向門裡道:“不好了,皇上差人過來了。”
裡面兩人停止了拉扯。
杳趁他沒動作光着腳一腳踹在他腰上,呼吸不定道:“聽到沒有,來人了。”
蘇槐看了她一眼,面上不悅,但還是緩緩起身來,理了理衣着。
阿汝在院裡應付着,随即就聽見皇帝身邊的太監在跟她說道:“皇上夜裡輾轉難眠,召六姑娘呢。”
阿汝回應了兩句,然後刻意揚了揚聲音道:“那請公公稍後,容我回房更衣吧。”
這話自是對房裡的杳和蘇槐說的。
杳看向蘇槐:都要進來換衣服了,你還不滾嗎?
蘇槐看着她有些紅腫的嘴唇,什麼都沒說,隻是俯身下來,拉開她攏好的衣襟。
杳驚了驚,還不及阻止,就被他又親一口
杳輕哼一聲,怒起擡手就往他臉上招呼。
蘇槐攔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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