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之前的計劃,就算有了林家的把柄在手,他是要穆道原再等上一段時間,等到容舟的及笄禮結束了,容舟在此地了無牽挂以後在來攪亂崇朝朝堂的渾水。
可是現在生生的早了一個多月。
穆道原也是淡定,落了座以後就着新上的茶水慢慢講來:“此事同華家二公子有關,他去求了右相,靠着他自己手上的證據,右相又聯合了我想要一道将林家拉下水去。”
“華容琅他有何證據?”顧罹塵眉峰突起。
穆道原笑了:“這問題也是難解,華二公子不但有證據,有些東西還比我們手上的還要全一些;他靠着手上的東西,若是當真能把林尚書拉下來,那他所言的封官一事肯定是十拿九穩的。”
顧罹塵目光沉沉:“他已經拉下來了……林崆雀已經沒了。
但穆道原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林崆雀活着,彈劾之下還要走朝中的一整套流程,現在人生生的沒了……
穆道原眼角微抽,端着茶盞的手不由得發緊:“侯爺什麼時候知道的。”
顧罹塵忽就笑了,輕輕敲着着上好的紅木桌面:“誰手下還沒有幾條線呢……”
穆道原隻被他這話說的心間發顫,今日的早朝還見林崆雀上朝,這會兒鎮遠侯就得了林崆雀身亡的消息。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出的手。
穆道原隻覺頭皮發麻,看着還是一臉淡然的顧罹塵,穆道原咬着牙道:“侯爺就明言吧,我們接下來該是如何?”
“他說的是這麼做隻是為了封官……”顧罹塵眸光變幻莫測,心中回蕩着的是華容琅上輩子的模樣。
那時候的華容琅殿試剛過,金榜題名,看似前途明朗,最後還不是在颢景帝手下老老實實的當了刀子,用來和華家相互抗衡;可上輩子的華容琅可沒有這麼主動。
看着侯爺皺眉模樣,穆道原心裡也些不自意,說到底是他同顧罹塵聯手,最後拉下林家就可,但是自打為顧罹塵做事以來,他發現這位大将軍的心思絕非拉下林家就停止了。
他和鎮遠侯結盟後,這下子淌的水……可着實是有些深了。
可是他現在已經和鎮遠侯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一點穆道原心裡也透亮着,但這事提前爆了出來,他也在中間出了一份力,這會兒穆道原謙遜的問道:“那麼侯爺,咱們現在該這麼做?”
“既然宮裡的那位都已經開始動手了……我們就在後頭看着,必要時添把火就可。”
顧罹塵說來簡單,可想起上輩子颢景帝一大堆惡心事,隻恨不得現在就能抽刀進宮,弑君。
而紅楓山一遊,顧罹塵已經瞧着兄弟二人,在其談吐之間,華家老二居然隐隐約約有了出頭的迹象。
現在華容琅又是這般插手林家的事,顧罹塵看在眼中,顧罹塵隻吩咐人将華容瑨送到安全的地方便是回了,他現在隻想知道林家的事怎麼會突然被宮裡那位知道。
從紅楓山一回來,他就收到宮裡的消息,說是颢景帝幾日前就已經開始查探林家的事……
不過崇朝越亂越好,越亂他就越容易乘亂離開。
……
昨夜華容舟就從楚燕那得了消息,華璇清白白的失了孩子,她是恨着華璇清,可是得了這個消息以後,無悲無喜。
回了自家宅子,又無需再去照顧人,華容舟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一直睡到到天色都暗了下來。
就好似華璇清不過是她許久許久以前的一個路人了,但是吳玉着實是暗戳戳的高興。
等到睡醒過來,又是得了一個驚天大消息。
林尚書于雨夜之中喪了命,現在整個林家的庶子和姨娘們亂作一團,若不是尚書夫人撐着,這個家都快四散而去。
“此事當真?”華容舟問道。
“當真……西區現在都已經傳了個遍。”吳玉在她耳邊細語着,“而且宮裡還派人查了,說脖子有傷,心口還中了箭。”
華容舟聞言心間唏噓不已,林尚書是何做派,她上輩子就已經瞧清楚了,隻是不知是何人敢有這麼大的膽子,在林家如日中天之際,敢這般下手。
蠟燭已經換了新的,就算了聽了這等消息,華容舟還是無精打采的:“我們不管這事……”
她心間還念着别人,這會兒聽到這些消息,心緒也無所波動。
今日的白日裡她踏着步子近乎把東區所有的鋪子都走了一趟,基本将每家鋪子的情況都記在腦子裡,回來細細謄抄在準備好的簿子上。
閑散之間,她飲了一碗芝麻湯圓,甜味蕩在唇舌之間,她眼睜着看着晚膳之時不知去向的絨團從門外貓着步子進來。
小尾巴左搖右擺,腰背之上還背着一個小包裹,看着不是鼓鼓囊囊的,而是有些空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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