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倒是對這暗地裡的你來我往絲毫不在意,任他暗潮翻湧、我亦不動如山。
就這麼靜坐在亭中差不多半個時辰,半空中突然襲來一陣狂風,吹得四周盛放的花朵瑟瑟發抖,鮮豔的花瓣霎時間四散飛開飄得到處都是。飲酒的玄天道君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一雙鷹眸瞬間變得銳利,衣衫一擺眨眼間人便已飛至半空,缥缈閣主緊随其後飛身而起,再不見方才那慵慵懶懶的模樣,其餘三人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五人飛至半空卻并未見到萬劍宗之人,反而看到一個形狀怪異的巨大物體快速往這邊飛來,即将飛至山巅之時一個白色身影緩步走了出來立于艦頭處,如有寒冰似的雙眼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衆人,在五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白衣人淡淡開口。
“萬劍宗弟子已到。”
一句話說完陸衡君便不再言語,艦内弟子紛紛禦劍而出,各色光芒齊齊湧現,不多時戰艦之内已空無一人,陸衡君神識微動巨大的戰艦已然收入空間。
對前方五人複雜的神色視而不見,陸衡君隻是衣角輕揚、飛至幾人面前,冷淡解釋道:“出發的遲了些,諸位擔待。”
“鴻淵道君……”正對着陸衡君的缥缈閣主朱唇微張、美眸中驚喜交加、心中交雜的情感竟讓她不知作何反應,隻能略有些猶豫喚道。
“鴻淵道君這些年是去了什麼地方?未曾想今年竟是道君帶領弟子參賽。”玄天道君最先收拾好思緒,面上又是一副毫無破綻的面具,輕笑一聲拱手問候。
“閉關而已。”仍是這樣冷硬的态度,一來就碰了個釘子,玄天道君苦笑一聲往後退了幾步,這一動就将原本在他身後的柳子筠和豐邪暴露了出來,近距離看到本以為早死了的陸衡君讓兩人的臉色更為難看。
陸衡君對他們的舉動毫不在意,他此趟給前來本就是為了給這些人一個警告,故意來遲也是他有意而為,如今有這樣的反應再正常不過。回身看到宗門弟子已經落于地面,陣列之前趙徹正靜靜等着他下去,陸衡君便不再拖延,直說道:“既已到齊,這就開始商談大典事宜吧。”
“道君請随妾身來。”宴請來賓東道主義不容辭,便斂下了雙眸霓裳輕擺,蓮步輕移帶着五人在雅亭之中落座。
六個空位這便就都坐滿了,陸衡君不欲浪費時間便徑直開口,六人在雅亭中坐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結束了這次會面。缥缈閣主吩咐侍女将一衆人帶去早已準備好的院子,論道大典期間其餘五大門派的人就要住在這裡。
衆人離開雅亭之時陸衡君本是最先離坐的,卻被缥缈閣主留了下來,心思各異的那四個人已經随着侍女出去了,雅亭之中隻剩下兩人獨處。陸衡君也不落座,保持着現在的距離轉身看向缥缈閣主,隻這麼一個對視女子美眸便已微紅,剪水秋眸滿含情意地望向陸衡君,這般情深義重的模樣與方才客氣卻疏離的态度全然不同。
陸衡君心下略覺不耐煩,見對面女子始終不曾開口便直言道:“閣主留下陸某所為何事?”
“其實也并不是什麼大事。”缥缈閣主整理了情緒再度恢複常态,笑道:“隻是這幾十年未見,想問問道君過得如何?”
“還不錯。”
“是麼……這樣也好。”缥缈閣主微微低頭,輕聲呢喃,話語中帶上了些許笑意。
陸衡君何等耳力自然聽得到她不自覺出口的話,心中不由輕歎,冰冷的神色稍緩回道:“勞煩閣主挂念,若無其他事陸某便先行一步。”
“無事了……”
“告辭。”毫不遲疑地轉身便走,卻突覺身後一陣香風襲來,陸衡君迅速避開回身看着近在咫尺的缥缈閣主冷聲道:“閣主自重。”
語畢再不停留徑直出了雅亭,隻留缥缈閣主一人獨對一片寂寥,靜立片刻女子苦笑一聲緩緩轉身躺回軟塌之上、長裙曳地,花瓣無聲飄落下來将杯中花酒激起一陣細小漣漪,一時間竟覺雅亭之中冷清無比。
支起鬓角、一聲輕笑由朱唇間溢出,素手拿起掉落了花瓣的酒杯一飲而盡,多情美眸輕閉,恍惚間似有一道清淚滴落。
“你竟連一聲漣君都不肯叫……當真無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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