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入沉思,這藍袍女人莫不是想害死老漢自己當上族長。
“如果我當真不能救這老頭”阮飛塵飛起眼角扯了個微笑:“我大概會拟個假藥方。”
“真是巧了,别的病我不精,偏這花柳病難不倒我。”阮飛塵得意的揚起眉毛,“想當初我也是閱女無數。”
我塌下臉,酸不溜秋的,向右挪挪,離他一臂遠。
差點忘了,阮飛塵阮公子可是出了名的風流公子,煙花柳巷的常客,雖然是傳聞,現下從他嘴裡說出,我卻不得不信。
“可惜了(liao),我就是不喜歡賣弄風騷的~也就隻有關小池那種潑婦我勉強能接受。”阮飛塵呲牙笑道,要不是我知道他看不見我,真要以為他是對着我說的,分明對上了我的眼睛。
這種氣我可不能忍着。“你才是潑婦,就算我是潑婦也不用你喜歡!”罵來罵去覺得哪句都沒對上,反而像是罵自己的,我賭氣背過身,順便又背對着他,挪了回去,手向背後伸去,抓住他的衣角。
隻要明天他一起身,我就能知道...心裡盤算着,迷迷糊糊睡着。
“着火了着火了!!”
我迷糊着睜開眼,阮飛塵“噌”的坐起身,我的手抓着他的衣角,已然四更天,天還未亮。
我随着起身,連滾帶爬出了氈包。
“這右侍大人真是沉不住氣!”阮飛塵看着不遠處,金頂氈包飛起的濃煙,頗為不屑。
右侍大人?!難不成這是哪藍袍女人放的火。
“既然如此,我也瞧個熱鬧。”阮飛塵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他雙手環胸走在前面,我還未睡醒,頗為焦躁,嘟嘟囔囔的跟在身後抱怨:有什麼好看的,滅了不就行了嗎。
思前想後,我還是跟着好,獨自回去補覺,如果被丢下就慘了。
“這位大哥,出了什麼事情?”阮飛塵攔住一位自氈包内慌慌張張出來的漢子。
那漢子也是急躁,擺擺手:“氈包走水,族長不知為何昏迷不醒,如果不是右侍大人,隻怕,唉!”不待阮飛塵再問,那漢子拎着盆子奔向水源。
阮飛塵摸着下巴思索片刻,等到火熄滅之後,湊在氈包口看了一眼,火已滅掉,隻有些許地方燒成灰燼。
那族長坐在靠椅上,面如土色,身旁兩名紫衣女子垂首伺候。
“去右侍大人氈包!”那族長手握金杖,重重敲擊地面,顫巍巍起身,兩名紫衣女子跟随在後。
阮飛塵縮回頭,站在氈包外。“族長”阮飛塵投射關切目光。
“哦,是阮神醫,”那族長先是一愣,繼而怒道“不知何人在我水中下藥!暗中縱火!”握着金杖,重擊地面,搗出一個小坑。
我面色一變,如果是下藥,毫無疑問阮飛塵會被懷疑。他剛出現,金頂氈包就失火。
“神醫不妨随我一起”說罷不待阮飛塵回答,那老漢走向另一處氈包。
阮飛塵皺眉沉默不語。
進入另一處藍袍女人的氈包,老漢依舊坐在中間,氈包雖比不得金頂氈包華貴,但也是頗為講究,地面鋪設上好銀絲綢緞地毯,氈包内壁懸挂有各式各樣玉石飾品,精緻箭筒。
那藍袍女人此刻坐在族長右下方,看到阮飛塵,面色不悅。
阮飛塵自尋了一個坐處,還未坐下,那黃衣男子呵斥道:“肯定就是你這奸細,還敢大刺刺來這裡!”
阮飛塵挑挑眉也不理會,站直身子,走到黃衣男子面前:“左侍大人,是否對阮某有什麼誤會?”
“诶?左侍大人,神醫是客,不可造次,”老漢待那黃衣男子說完,委婉勸阻,但面上也有戒備之色。
這我就看不過了,我們才到一天就下藥放火,如果真是奸細豈非自露馬腳?
“呵,左侍大人可有證據?”阮飛塵處變不驚,似是早已預料矛頭會指向自己。
“這裡隻有你一個四周國人!人人都知四周國狗皇帝圖謀不軌,妄想吞并西域各族!”衆人皆對阮飛塵怒目而視。
“明明是家賊難防,你們到底有沒有腦子?!”我不甘示弱,罵了回去,反正你們誰也聽不到。
“嗯,此言有理,但這隻是左侍大人的推測,阮某如果要害族長,絕不會使這般下三濫手段。”阮飛塵冷笑道:“我何不在昨日開下假藥方,這樣既能達成目的又能安全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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