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芷晴以為今天是除夕,魯盅隻是來蹭一頓飯了,一會兒總要回家陪小姨過年吧。
“我媽跟我爸去爺爺家了,把我一個人扔家裡我才跑出來的。”魯盅顯然想在這裡“借宿”一晚。
魯盅正在洗碗,餘光瞥見何芷晴拿盤子的動作頓了頓,“晴妹不願意我留在這裡?”
“不不不,你留在這裡甚好,我媽正愁沒人陪她唠嗑呢,她還覺得我吵,我覺得魯哥你陪她唠嗑正好……”魯盅要留在這裡,她也不能把他趕走呀。
客房也在二樓,而且離她房間近,她是擔心魯盅耳朵好使,在客房聽見什麼不該聽見的聲音,那可就尴尬了。
一會兒得找個借口和蘇源湛回家。心虛的何芷晴把洗好的碗放進消毒櫃裡,匆匆和魯盅打了招呼往卧室裡跑。
把挂在門後的包包拿下來,桌子上的紙巾和手機放進包包裡,确定沒有什麼落下的東西,三步并作兩步往客廳裡跑穿外套。
正好何诠同蘇源湛的談話結束了,兩個人從書房出來就看見何芷晴整裝待發地站在玄關,笑着向他們揮手。
“教授教授,快點,”何芷晴的外套已經穿好了,一手拿着紅色精緻的化妝箱形狀的手包,另一隻手在招呼蘇源湛,“一會兒九點啦。”
何诠看向蘇源湛,沉聲問道:“你們一會兒還有安排嗎?”
蘇源湛也以為何芷晴是想留在何家過年的,同何诠說話的時間,何芷晴已經洗了碗,把衣服都穿好等他了。
何芷晴跑到二樓挽住蘇源湛的手臂,認真地同何诠解釋道:“爸爸,我才想起來我有個商稿要今晚交的,存在電腦裡了,剛才吃晚飯才想起來。”
何诠無奈地歎了口氣,戳了戳她的額頭:“你呀你呀……”
蔺樰迎問道:“不能明天再交嗎?那稿子多少錢,我給你得了,你别回去了。大過年的。”
何芷晴跟蔺樰迎撒嬌,“真的不行,媽媽,不是錢的問題,是信譽的問題。畫都畫完了,不差提交這一下了。”
兩個人從何家出來,上了車,何芷晴還是那副神秘兮兮的樣子。蘇源湛知道她說交稿那些話都是給别人聽的,但他想知道她為什麼如此着急回家。
“因為我表哥住在這裡呀,”她系了安全帶,認真地說道:“客房也在二樓,他習慣住我卧室旁邊的客房。”
他沉吟片刻,忽然明白了她要說的問題:“你是擔心……”
她驚慌害羞地捂住他的嘴,臉色通紅:“不是!”
男人那雙墨黑的眸瞳凝視她片刻,裡面翻湧過許多情愫。捂在他嘴上的那雙柔軟的手仿佛也意識到了什麼,悻悻地把手移開了。
“晴晴,”他握住她正要抽回的手,眉眼深情含笑,薄唇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新婚快樂。”
第86章新婚祝日(12)
在小區的二十四小時營業超市買了幾袋速凍灌湯水餃,車從白霞醫大的家屬區駛入,隔着很遠就能看見家屬區隻有稀稀落落幾家亮着燈。
除了小區保安室和門衛室貼着的倒福字和春聯,整個小區清淨得一點過年的氛圍都沒有,仿佛是一個與外界隔離的世界。
何芷晴到了家門口,這才看見自家的門上也沒有春聯。年前隻顧着趕稿和秀恩愛了,連春聯和福字都忘記買了。
進屋後匆忙把外衣脫掉,從書櫃裡抽出一張A1大小的水彩紙,又拿尺子量了個大正方形,把多餘的地方裁掉。
蘇源湛已經給她放好了洗澡水,進卧室叫她去洗澡,看見她坐在地上努力地剪着水彩紙,似乎要準備畫畫了。
“想畫個福字貼在門上,”何芷晴剪紙後,頭也不擡地忙着打草稿,因為想盡快畫好,“你先去洗吧,我再等等。”
用鉛筆在最中間的地方寫了一個楷體的福字,下邊有幾隻穿着紅色賀年衣服的小老鼠在放煙花,在邊緣上又畫了一圈複古的花邊來分割開。
福字用黑色的水彩填充上色,底色是大紅色,小老鼠用淺灰色,為了區分底色和衣服,小老鼠的衣服和帽子用有些偏橘的紅色上色,花邊和老鼠衣服扣子之類的細節用金色點綴。
何芷晴第一遍把主要顔色填充後,左看右看覺得沒有外面賣的福字那麼立體,用白色和金色的高光筆在上面填充了一點細節。
從剪紙到畫完等晾幹已經快一個小時,蘇源湛已經洗好從浴室裡出來了。
他穿着白色的浴袍,腰間的帶子系得很松,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利落黑色的短發還未完全擦幹,水珠順着發絲滑落到了頸間。剛從熱氣氤氲的浴室出來,身上還有着淡淡的洗發水的味道,不像是刻意留下的那麼濃烈,而是深沉又獨特的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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