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梁竺咎由自取也沒錯。
其屋内殘留的餘香和那晚端放她新房内合卺酒的味道一模一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自作自受說的就是梁竺。
隻是必風的表現出乎季越意料。
欽天監的監首是那麼“高高在上”,連一國的皇後也敢譏嘲,這不是一個普通欽天監監首做的出來的事。要麼是必風胸有成竹自信不會被皇後事後算賬,要麼就是他另有倚仗。
“宮内我能倚仗誰?陛下不信天命之說,皇後娘娘已經得罪死了,還能有誰?”必風冷笑,“有哪個皇子皇子妃敢當我靠山?”
“還是說膽大包天到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裡的三皇子妃,願意當我這一介草民的靠山?”
“必監首怕是忘了,宮裡還有一個人想您想得緊呢!”季越手搭在下巴,自動忽略必風的試探,“翊坤宮的太後娘娘為了尋找仙師,差點把把京城的地皮翻過來。”
“這麼一位大靠山說忘記就忘記,必仙師未免太無情。”
“對了。”季越恍然大悟般擊掌,“鸢鸢啊,把咱們的仙師好吃好喝供起來,給京城去封信,正好兩筆銀子一起送過來。”
“仙師腳程快,想必還不知道太後娘娘還給您開了五萬兩白銀的賞金,把您交出去正好補上最近辦大事出的那點錢!”季越好心解釋,給了周鸢一個眼神。
接受到訊号的周鸢,無視季越甜膩到過分的稱呼,一把抓着必風的後衣領揪着往後拖,終于把人惹着急了:“你就不想知道是誰給皇後下的毒?”
必風掙紮着大喊,“隻有我能解這個毒,你就一點不好奇原因麼?”
“為什麼要好奇?”
季越施舍給必風一個憐憫眼神,“毒”是怎麼從三皇子的杯中到皇後碗中,沒有誰會比她這個當事人更清楚。
至于這“毒”藥嘛。
借着林方給秦塬上藥的機會,季越翻閱太醫院内醫案記錄和藥方。
無一例外,醫案上都寫着脈象平穩,如果說一個太醫把錯脈有可能,全太醫院太醫都把錯脈簡直荒唐。
所以脈象沒問題可信度達到百分之八九十,有問題的是皇後娘娘。
“仙師不如在牢裡好好想想,那本應該同那盤藕粉糕一起服下才能發揮作用的“毒”酒,是怎麼跑到皇後娘娘肚子裡的。”季越在毒字上加重語氣,在人錯愕的眼神内指尖撚起沾了藥粉的糕點,一口一口咽到肚子裡。
“鸢鸢,辛苦你了。”
“嗯。”
周鸢翻了個白眼,一聽這熟悉的話術就知道季越又打算當個甩手掌櫃,借着送信的機會到京城約會對象。
幹活幹到她這份上也沒誰了。
明明一開始隻是個打手,也不知道是怎麼被季越一步步逼到成為總管的位置上。
“去吧去吧,”周總管歎氣又不解:“你要是喜歡,把人帶回來放眼皮子底下不就得了,放在京城那麼遠的地方,來回跑不嫌累?”
“小别勝新婚,你個孤家寡人不會懂這種情趣!”
“滾,滾遠點!”
被狠狠插刀的周鸢用言語發洩不滿,白眼翻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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